“至少,还有半年,在这半年里,你仍然是我南宫晚晚的合法丈夫,凌煌,最好让蓝紫韵滚出凌氏集团,要不然,我们就来一个鱼死网破。”南宫晚晚咬着牙说着狠话。“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了凌煌令人毛骨悚然地笑声。笑声嘎然而止,他阴测测的声音从薄唇吐了出来。
“南宫晚晚,谁都知道,我凌煌一向吃软不吃硬,鱼死网破,我很期待呢!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动蓝紫韵一根毫毛,否则,我会让你整个南宫世家跟着陪葬。”‘啪’一声挂掉了电话,那话是多知地狂妄!“让整个南宫世家跟着陪葬。”南宫晚晚想着这句话,再听着电话传来果绝的嘟嘟声响,气得随手就扔掉了手上那支紫色外壳的手机,就这么维护着他的心肚宝贝,她算什么,到底算什么啊?南宫晚晚气得又开始砸屋子里的东西,凌煌爱蓝紫韵,他爱上了那个女人,他威胁她,如果胆敢动蓝紫韵,他就会让整个南宫世家跟着陪葬。
“凌煌,话是你说出来的,我看你翅膀硬到了什么程度,居然敢给南宫世家斗。”南宫晚晚砸掉一个古董花瓶的同时,尖着嗓子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她恨那个女人,蓝紫韵,恨她那张绝世美丽的容颜,恨凌煌会爱上她,她好恨,南宫晚晚狂恨地喊着,抬手抓扯着自己的满头秀发,她咬住了唇瓣,觉得自己活着好烦,心好烦,好痛苦,所以,她跑到了酒柜前,拿着一瓶烈性酒,仰起头,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胃里象火烧一样的疼着,可是,她仍然一劲儿地喝着,头有些昏沉了起来,迷茫的视线里,她好象看到了凌煌冷峻的身影出现在了门边。“凌煌,你……回来了。呵呵!”她牵唇冲着凌煌笑了起来,可是,凌煌的面孔好冷,全身弥漫着刹杀的修罗之气,她知道他很生气,可是,她真的是气疯了,才会去蓝紫韵,逼蓝紫韵离开凌氏集团啊!“别走,凌煌,我不是有意的,求你,别离开我,凌煌,我爱你呵!”她哭着低低地哀求,可是,那俊美的身形还是转身绝情地离去。“不,凌煌,不要走,不要走啊!”南宫晚晚急呼的同时,扑向了门边,她拍打着门,可是,门是关闭的,根本没有人影啊!抬起手臂,她揉了揉眼睛,屋子里哪里有其他的人,只有她孤孤单单的她一个罢了,是虚幻的影子啦!都说一醉解千愁,为什么她喝酒了心仍然是痛苦的啊?也许是她还醉得不够彻底吧!那天晚上,南宫晚晚在房间喝了两瓶烈性酒宿醉了一夜,还差一点儿喝到胃出血。
第二天早晨,福妈发现了醉得不醒人事的她吓得脸都白了,是管家刘叔开车火速把她送到医院的,白婉素知道了女儿如此为情所困,心里愤恨不已,她让福妈去调查一下凌煌情妇的资料,她到想看看是何方圣神,居然敢勾走凌煌?而凌煌的把柄还握在她的手中,这个男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南宫夫人白婉素静静地站在晚晚的卧室里,看着佣人打扫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她秀气的眉头越拧越深。“好了,夫人。”佣人清洁完整间屋子,向南宫夫人报备,只见南宫夫人一挥衣袖,佣人便弯着腰退到了南宫晚晚的房间。
“找到了,夫人。”福妈推门走进了屋子,并把一叠资料送到了南宫夫人白婉素的手里。
白婉素坐在贵妃椅子上,淡阅了一下手中资料,红艳艳的薄唇轻启。“蓝紫韵,这名儿很熟悉呀!”“夫人,这名儿何止是熟悉啊!她就是蓝天海的女儿嘛!”福妈站在她身侧,一副马首是瞻的样子,毕恭毕敬地回答着。“蓝天海?”白婉素抬起眼,锐利的眸子划过几缕凌厉的光芒。“是啊!白沙有任市委书记啊!”福妈以为夫人真的忘记了,便好心地提醒着。
“前任白沙市市委书。”白婉素重复着这句话,在心底里咀嚼着那个人名‘蓝天海’,她又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大人物呢?南宫集团会有今天,飞儿会在监狱里割腕自杀全都是拜他所赐,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他呢?蓝天海,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凌煌在外面养的情妇就是他的女儿吗?”白婉素出口的话很冷,冷嗖嗖地吹到了福妈身上,犹如北方刮起了一阵寒风让福妈战战兢兢。
“是的,夫人,听说蓝天海出来了,现在呆在北京养老。”福妈唯唯诺诺地回答着,小心冀冀,怕自己惹南宫夫人不高兴,她一向最怕白婉素那对精明锐利的眸子,每当她发起怒来的时候,总觉得会寒气逼人。
白婉素重新垂下眼帘看着手上的那一大叠资料。“夫人,现在的蓝天海可是待宰的羔羊,听说,自从出了监狱后,他一身的毛病,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福妈揣摸着主子的心思,蓝天海害死了飞少爷,蓝紫韵又勾走了南宫小姐的男人,白婉素这一次会不会老债新债一起算呢?
南宫夫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上的资料,还有那张蓝紫韵漂亮的单人玉照,五官精美,嘴畔荡漾着能颠倒众生的笑容,只见她身着一袭黑色的旗袍,旗袍的开口很低,烫着一头微曲的长发,天生性感的尤物,旁边还标识了是在某一种宴会里勾引客户的装束。
瞧!这身段,天生就是一个专门会勾引别人男人的狐狸精。
“夫人,小姐好象挺喜欢凌煌的。”福妈见夫人久久不语,她抬眼看了一下打扫的纤尘不染的屋子,屋子里虽打扫干净了,可是,从白色墙壁上那沷洒的荼汁还能依稀看到南宫晚晚发脾气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