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昔若似乎是通过铸剑来驱除她受辱的心情,此刻金昔若平静却坚定地说着:“小卉,就这么说吧,那个锦年不值得我为他恢复处子之身,也不值得我为他哭泣,尔后道:“我们还有我们的使命呢。现在回天庭给锦年一个措手不及,我要让锦年必须接受我,要是不接受,那这次就是锦年下台的时候了。若是接受,那就可延缓锦年下台的时间。小卉,我们走吧。”
“哦,好的。”木小卉似乎可以完全放心金昔若了。
只是偶尔还是会听到金昔若说一句:“那日的事,我很奇怪,为何我不怎么恨青衣呢?最恨的是锦年,并不是怪锦年没有及时保护我,而是在我遇难时退缩了。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的锦年就是一扶不上墙的烂泥反倒是青衣那执着浓烈的爱让人发怵却惋惜,这么好一个公主被锦年给毁了。锦年罪恶难赎!”
“昔若姐姐说地我都糊涂了。”木小卉觉得金昔若不该对青衣这么好。
金昔若却是懂青衣的人:“青衣虽没有得到爱,她却是幸运的,因为青衣又一个她爱的锦年,青衣愿意为锦年成魔。而我金昔若却没有这么爱的人。说来,我不如青衣幸福。”
不对啊,金昔若的观点完全出乎木小卉的意料了,在木小卉看来,青衣是个悲惨的痴情者,而金昔若是个幸运的被爱者。
这一页算是翻了半页了,接下来就看另外半页如何下笔续写了,这要看金昔若的坚持和木小卉的勇敢,还有锦年是否会上当。
来到昌广宫木小卉大声喊着:“年帝陛下在吗?年后回来了,还不快快来迎接!”
锦年这些日子无心和其他女子花天酒地,这会让锦年想到那日金昔若被千百男子羞辱的事。锦年沉默了,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深思就是为了金昔若。
可惜金昔若不会为锦年感动。
听到金昔若回来了,锦年跑出来兴奋道:“昔若,你还好吧?”
金昔若一句话不说,由木小卉为金昔若说:“年帝,最近发生的事不利于年后的声誉,所以还请年帝为年后正名,不知年帝要怎么做啊?”
锦年没有自己的想法,左看右看不敢直视金昔若视若冰棱的双目,说话也没个准:“我,嗯,昔若,我想等一段时间……”
“要等多久?”木小卉严肃地看着,气如恢宏:“昔若姐姐了不想等,年帝,你如果真的爱昔若姐姐,那么这名声是必须马上恢复,要不然你就去寻你那些妾侍玩乐吧。或者把青衣找回来也好啊。”木小卉嘲笑着。
年帝还是不肯马上做决定,似乎在忌讳着什么:“可是我想去和我娘亲说说,其实昔若,这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冷了,可能会要久一点,但是并不急……”
“很急!我们一刻也等不了。昔若姐姐现在很难过,年帝你要是再不做决定,就休怪昔若姐姐对你无情了!”木小卉下了最后通牒,拉着金昔若:“昔若姐姐,我们走,离开这里!”
锦年被逼得没法了,不想失去金昔若,这才答应着:“等等,昔若,容我想想,想想……”这一想也不知是多久。
不过没事,锦年又不上朝,就无须考虑时间问题了。
木小卉和金昔若看锦年是在顾忌女娲的心情,果然,锦年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胆小鬼!
等了好久,锦年终于答应,勉强道:“明日在朝堂,昔若和我一起上朝吧,我会亲自将年后的头冠给昔若戴上,这样谁也不准就那日的事情说三道四评头论足了。”就不能说地再有力度些吗?说地个畏畏缩缩的。
金昔若一点不在乎,现在金昔若要的只是在锦年身边催促锦年退位而已,其他的,不管了。
木小卉想地多些,大业要紧,但金昔若的尊严名誉也要紧,于是就再向锦年要求:“那些凌辱过昔若姐姐的上仙和天兵都要被处死!”
“这,法不责众啊,”锦年又陷入了矛盾了:“有些上仙是女娲的手下,是重要的亲信啊。而那些天兵,也都是有来头有背景的……”
木小卉再度唱红脸:“既然年帝不愿为昔若姐姐洗刷冤屈,那昔若姐姐也不必留在此处受辱了。”拉着金昔若,木小卉坚决要求:“昔若姐姐,我们离开天庭!”
金昔若唱着她的白脸,这是姐妹两准备好的了:“算了小卉,既然年帝都愿意为我正名了,那我金昔若还有何所求呢?”
锦年喜悦道:“昔若你不生气啦?”
不生气才怪,只是不便让你看到。
木小卉看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那就在做点事,更加显现锦年的无耻和懦弱:“年帝,必须杀一儆百,以此才可堵众口,否则昔若姐姐日后的日子难以安生。”
年帝还是皱着眉,不愿去杀那些凌辱金昔若的上仙,金昔若暂为锦年说话:“算了,锦年不愿就不要强逼锦年,锦年有他自己的难处。”
锦年听这话就乐呵着:“还是昔若蕙质兰心体贴周到,懂得我的难处。昔若,其实我虽为年帝却也是身不由己的时候多啊。”
“我理解你,锦年,不要背太大的包袱,以后只要我们将以前的事情忘记,过自己的日子那就好了。锦年你切不可听信谣言。”金昔若说着欺骗的话,很快就要继续她的计划:催锦年下台。
木小卉差点呸了一声:“年帝,那些画……”
“小卉!”金昔若不准木小卉再说了,对木小卉眨眨眼:小卉先出去吧,我来搞定锦年!
木小卉暂时离开,那昌广宫就是锦年糟蹋金昔若的地方了。
这次锦年唯唯诺诺地跟在金昔若后面,一步一句“昔若对不起”。
金昔若听着想掐住锦年的脖子,掐着锦年没气,但现在还是当忍则忍吧。
“锦年是画了我的画像吗?”金昔若问着,似乎很感兴趣。
锦年听金昔若话里的味道,也来意思了:“昔若你不生气?”
“生气,生气锦年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偷画,锦年有本事就当着我的面画啊。”金昔若诱惑着锦年。
锦年要跳了起来:“原以为昔若你会因此不理我,可没想到昔若你却一点不气,那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每天都画你的美图呢?”
金昔若点头:“任由锦年挥毫,但锦年得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都答应。”锦年一副要尝鲜的样子。
金昔若的条件就是:“画画了就不可上我的卧铺,要来我的卧铺就不得画画。如果要两个都要,那就跟我一块离开天庭!”
这对锦年是个很难选择的条件啊,首先锦年是想画画和上卧铺都要,其次锦年不想离开天庭,要不金昔若的玉体图还怎么拿出去悬挂,房中的性趣还怎么拿出去炫耀?
锦年是三件事都要,而且要每天整日都进行这三件事,厚颜无耻啊,忘了上次金昔若是为何遭罪的吗?如果不是锦年画的金昔若的玉体图,会有朝堂前的春光旖旎吗?
锦年没有直接回应金昔若:“昔若,现在我给你画一张画像吧,其他的不要说了。画了画像后你心情才会好啊。”
金昔若猜到锦年的回答就是这样,锦年就是不肯和自己离开天庭,好吧,锦年,那就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看我金昔若像女魔一样耗尽你的功力!
锦年开始画画了,锦年的文笔书画是上等的,可惜用错了地方,现在金昔若在卧铺上摆着各种妩媚妖娆的姿势,极具诱惑力。让锦年画出的玉体图就可勾起观图者的犯罪感。
背面正面侧面仰头半露****,金昔若的各种样子是应有尽有,而金昔若心里从泪如雨下到麻痹地无泪了。
这下锦年就有足够的材料拿出去炫耀了,尽管金昔若假装地在锦年面前娇嗔着:“以后锦年可要把人家的画像收好,不得给外人看到啊。”
锦年留着口水,把口水擦掉,点头不止:“好,好,绝不给那些好色者看到昔若的美图。”
“行了,锦年要是画累了,就休息吧,今日画图了就不得上我的卧铺。”金昔若妖媚地将秀腿伸长来。
锦年受不了这刺激,马上扑了上来:“怎么可以冷落了昔若?现在我就和昔若共享天荒地老!”
可是锦年太高估自己了,以前被金昔若吸走的元气已无法支撑他双修了。只一会的工夫锦年就从金昔若身上滚落下来,这刺激着锦年的自尊心:为什么我不可以让昔若快活?
锦年不断地爬到昔若的身上,不断地自动滚落下来,昔若打着呵欠:“唉,锦年,你就休息一下吧。你不困我都困了。”
“不行,等我用功力,昔若你就不会困乏了。”锦年为了挽回他男人的面子,决定用元功了。
可是锦年坚持不了多久,只是让他自己在金昔若面前更没脸。金昔若叹息连连:“唉,好无趣啊。”佯装无意地瞥了那已经气息上不来的锦年一眼,睡她自己的去。
随后,锦年在昌广宫的卧房内是越来越不中用,时常被金昔若暗中耻笑,锦年为此不断修炼功力,可这样无序的修行只会更耗元气,且也不见有多大用处。
锦年似乎是忘了那件重要的事——带金昔若去朝堂,戴年后的头冠。在金昔若的提醒下,锦年才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