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上玉后一拍桌子,两个做母亲的口舌站开始,上玉后瞄准了女娲道:“女娲,你说地轻松,你是没有成亲过,不知独守空房的痛苦,也不懂丈夫临幸妾室的心痛。说起来,你的儿子锦年锦华也不是你生的,只是两顽泥,用了你的两滴血才成人形。女娲你没嫁过,没生过,你枉为人母,竟被称作是‘造人之母’,不知这称号是怎么给设计宣扬出来的!”
好戏,两个女人就可一出了,天庭世间一姐和二姐,上玉后的脸盆牡丹头对女娲的高楼宝塔糖头,气势逼人,逼得世间男儿节节败退。
女娲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她的曾经:没有婚嫁过,没有生养过,一直在军中与男子一起参战,生出了这敢与男子争天下的个性。没有女子的柔,一点不得人喜。
女娲听不得这话就要回:“上玉后你又如何啊?你倒是嫁人了,但不是生了七个女儿吗?一个庶子持煜也不敬重你,你心里就是想着青衣的儿子,想要赶走持煜的儿子。不过你很走运啊,老天帮了你的忙,上玉帝想要杀了木小卉的时候误杀了持煜。这下你高兴了吧?可惜木小卉立刻就生下了持煜的儿子常乐,那是上玉帝的亲孙子但是在你眼中是根刺对吧?你可不想让常乐继承帝位,所以想方设法苦心孤诣……”
“住嘴!”上玉后也恼怒,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只生女儿不生儿子了,且女娲还说出了上玉后心里的小九九——苦心孤诣地借上玉帝之手逼着木小卉母子离开,甚至想毒死木小卉母子。
现在上玉后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但是她也可嘲笑女娲:“女娲你以为你用两团顽泥造了两个儿子就能有子嗣了?看锦华娶了素衣和皂衣,怀孕两次都是女孩。而锦年呢,那么多妻妾,可锦年就是死了心不让他的妻妾怀孕,非要那个金昔若来给他生子。估计女娲你看到金昔若时候,心里都发虚,要给金昔若下跪吧?哪里敢做金昔若的家婆啊?至少本后和上玉帝陛下有常乐这个孙子,就算庶出也是本后的孙子,而女娲你这辈子是注定不会有孙子了!”
说明一下吧,上玉后这么说,但心里并不认同常乐,上玉后还是忌讳常乐的,因为上玉后还有希望,她的七个女儿中,不信没有哪个生不出儿子来。
总之这次舌战相当精彩,只是避开了其他上仙,无人欣赏旁观,太无趣了。
上玉帝没有参与舌战,只是强调:“这事情呢,主要是锦年的错,锦年利用了青衣登基称帝,结果将青衣摆在一边。可怜青衣为锦年自毁了修行就是为了要给锦年生子,但锦年不领这份情,那以后可就别怪朕翻脸了。”
上玉帝和上玉后留下重话离开景贤宫。
女娲在那里反思,觉得上玉帝和上玉后所说的其实有理,现在女娲的势力是大了上玉帝很多,但是上玉帝的声望还在,若是把上玉帝给惹急了,那还不就大麻烦了?
如果女娲要除掉上玉帝的话,那成本可不小啊,首先要耗费一大部分功力,其次还要花费财力去处上玉帝的人脉,再次要堵塞悠悠众口,更害怕木小卉回来算账。
不行不行,这划不来,女娲还是决定找锦年弹弹,让锦年和青衣生个儿子再说。
面对着酗酒无度的锦年,女娲也是无奈,不晓得以前那个曾冷静理智沉着的长子哪里去了,怎会变成现在这个不堪的样子了。
女娲这回像个慈母一般道:“锦年啊,娘就不明白了,以前你是与青衣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娘看得出你早就不喜欢青衣,只是在利用青衣。而锦华呢,死心眼地要和木小卉在一起。可现在却反过来了,锦华看木小卉早就是持煜的女人了,锦华就娶了素衣和皂衣,已经是要生两个女儿了,算是其乐融融。而你呢,锦年,就为了那个金昔若,每天酗酒,不理朝政也不让任何女子有孕,还冷弃青衣。”
“娘,你不知我有多恨青衣。”锦年现在是心里矛盾的,但锦年始终是恶者,不管对青衣还是金昔若。
女娲说着那说了百遍的话:“那又如何呢?你终究是踩着青衣才登基称帝了啊,现在怪她又能怎样?金昔若又那么骨气傲气,不会跟谁共侍一夫。锦年你就醒醒吧,像锦华一样,想开些,娶谁不是一样过日子。”
锦年口中流出酒来湿了衣裳,笑地恍然:“娘我真不喜欢青衣啊。”
女娲说了句凡间最俗气的话:“锦年啊,娘跟你说,就算对着一个丑女子,夜晚一吹熄蜡烛,那就是跟牲畜一样的事了,你就当青衣那样,马上去弄个儿子出来,否则我看你这帝位也难保多久!”
“不,坚决不,我要让青衣孤寂,要让青衣知道我的苦!”锦年钻牛角到牛角尖了,不知青衣已经比他苦百倍了。
女娲也没法了,于是撕掉她假装的慈母面容,恢复那教训的严苛态度:“锦年,你不要太固执,否则,娘有方法教训你!”
“哼,”锦年撇嘴一笑,不耻道:“娘亲,你不要用那些下作的方法来对付我,我不是锦华也不是持煜,不会被你骗的。”
女娲被气地啊:“锦年,你这个孽子!”
不能就这样了,女娲决定一定要让锦年的妻妾中有一个怀上男孩。
这可以让锦华去劝锦年啊,于是女娲招来了锦华。
锦华对女娲是没好气,一来就问着:“娘,不知您身体可好?素衣和皂衣滑胎后不久,养好了身子,又怀上了孩子,娘要不去看一下?”
“哦,”女娲完全不在乎素衣和皂衣的事,就说着她现在关心的:“锦华啊,你看你大哥锦年现在这样,我想让你去帮着劝劝他,让他怎么着也让他的妻妾怀上男孩。”
锦华这就来了一肚子火了:“娘亲,我刚才跟你说你没听见吗?素衣和皂衣又怀了孩子了,你去看一看好吗?那怎么说都是您的外孙女!”
女娲沉着气道:“好,我会去看望素衣和皂衣,但锦华你去劝劝你大哥锦年,让他想开些。”
锦华对此觉得恶心,但还是答应了:“我会去试试,但是我和大哥锦年已经是走了不同路了,不知他能否听进去我的话。”
母子两说完就告辞。
结果,女娲派左右护法去看望了一下素衣和皂衣,锦华去劝望锦年无果,锦年还是那般沉在酒壶中。
女娲决定用计谋了,否则自己真的会中了上玉后的诅咒——没有孙子。如今女娲的幼子锦华娶了素衣和皂衣,注定只能生女儿了。但长子锦年有那么多可以生子的妻妾,锦年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妻妾们都怀不上孩子的呢?
女娲找了其中一个妾室询问,发现锦年虽埋在酒罐中,但脑子清醒地很,他让属下将所有妻妾的月事日子都记下来,每次都选择在某个妾室的月事前后去临幸,这样就不会受孕了。若偶尔出差错,锦年就会马上让侍者煎药,“洗胎药”,就是在还不知是否受孕的情况下,让女子喝下,以防其受孕。相当于“避孕药”。
好啊,锦年够阴恻精细啊,只是没用在正道上。那女娲就帮个倒忙了,首先令侍者将侍妾们的月事改了,这样锦年就有可能临幸侍妾使其受孕。再者,在锦年的“洗胎药”中动手脚,改成滋补药就可了。
这样一个月后,锦年的后宫接连传来喜讯不断。而锦年对此“噩耗”却是应接不暇,要让所有受孕了的妾室都滑胎!
女娲早就准备好了应对锦年这作法,将锦年算是软禁了,不许他再将胎儿杀掉。
随后女娲去和上玉帝上玉后商量这事。女娲想得到:上玉帝和上玉后对此事肯定不开心。
这不,上玉后就是气彪飙的,因为锦年的妾侍那么多有孕的,而锦年的妻子青衣却还是处子,这让青衣何以见人啊?
女娲现在还是得拉拢这个江河日下的上玉帝和上玉后,于是就给了他们一点笑脸和承诺:“将来看看锦年那些妾侍中哪个怀着男孩,待那妾侍生了男孩之后就报来给青衣,认青衣为娘亲,这就是锦年何青衣的儿子了,也就是上玉帝陛下和上玉后娘娘的外孙了。两位看如何?”
还能如何,上玉帝和上玉后只有暂且如此了,可是心里十分堵,上玉后就说了:“这话是这么说,但想想将来,总会有上仙知道那男孩是青衣的庶子,不是青衣亲生,但却是你女娲的亲孙子。我的青衣要则么办呢?青衣也不懂如何面对那些勾心斗角啊。”
女娲自然有很多诡计:“这好办,将那生出男孩的妾侍没了,不见了,那这男孩自然就是青衣所出,还有谁敢说什么吗?”
上玉帝和上玉后无话可说了,现在就只有接受这个将来还不确定的庶出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孙吧。
“唉,这就要有外孙了吗?可那不是青衣亲生的,就挂个名字,我心里着实不舒服。”上玉后叹气道。
上玉帝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被控制了,什么命令出去也实施不了了,就只有安慰自己道:“青衣总是要有个儿子的,就算庶出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