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姜牙后,持煜回到木小卉身边,不觉笑了:“以前我还不如姜牙呢,是小卉你一直催促我做好来。”
“现在知道错了?”
“对,赶紧将乌旸调上来重新担任太阳星君一职位,把姜牙换掉。还要询问乌旸有关凡间的问题。”持煜说了很多,这是他整顿朝政的第三步了——调换或者撤离不合格地神祇官员。
木小卉点头道:“是啊,现在看乌旸能帮助持煜多少了。若是乌旸帮持煜开了个好头,那持煜以后的命令就更容易实施了。虽然杨戬是持煜新任的第一个官员,但是奈何杨戬前面有个气候鼎盛的李天王挡着,所以杨戬只能慢慢来。这次乌旸来取代并重任太阳星君,那他必须是一鼓作气才好。”
几日后,乌旸在凡间接到圣旨,返回天庭了。这一切都是上玉帝和上玉后,女娲等不知道的。
乌旸得到了很高的待遇,他被允许直接来到了昌广宫觐见持煜。
乌旸很兴奋,一是可以见到他熟悉的持煜了,二是可以见到他曾爱过的卉姐姐。
“草民乌旸参见卉帝陛下,卉后娘娘,恭祝卉帝卉后早日生下小太子。”乌旸向持煜和木小卉行了大礼,十分开心。
持煜对他的印象很好:“乌旸,不必行此大礼,快起身吧。”
“乌旸,还不起身,卉帝陛下让你起来呢。”木小卉祥和地说着。
乌旸才起来,站着,依然是持煜和木小卉记忆中那个可爱纯真的大男孩模样,有天童真,但已然是经历了沧桑训练出了一身稳重成熟和沉稳的敏感。
他笑容中是多了几份沉静了,不似从前那般嘻笑颜开的,虽木小卉和持煜一时还不太喜欢,但慢慢看着,觉得人应当有变化才对。
乌旸也激动地笑了:“刚才乌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是因为太兴奋了恶,没有想到自己一回天庭就有这般厚待,卉帝陛下和卉后娘娘亲自接见草民,那是草民的荣幸啊。”
持煜摇摇头,与他一起笑开了:“乌旸说话也学会溜须拍马了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连朕面前都敢顶嘴的。不知乌旸是学好还是学坏了啊?”
一句话把乌旸弄地不好意思了。
木小卉也笑了:“陛下不要取笑乌旸了,他在凡间历练这些年,定是经历了不少磨难的。我看乌旸的师父镇元子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一定给乌旸不少苦头吃。”
持煜赞同这说法:“小卉说地是,这师父对徒弟呢,是这样的,越值得培养越能成才的徒弟就会给他越多的磨练,而那些难成气候的徒弟就会悠闲一生庸庸碌碌的过日子,清闲得很啊。”
木小卉点头赞同道:“陛下说地有点漏了,这要看怎样的师父了,只有镇元子这样有见识有慧眼的师父才知道这样教育徒弟因材施教。如果换成其他庸碌的师父就会葬送了一个好徒弟的才华了。”
持煜和木小卉是太开心了,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把乌旸放在一边了,不知怎么的这么开心。
持煜突然想到,问着:“乌旸你是凡间所生的纯阳男孩对吧?这真是难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朕的卉后也怀了一个纯阳男孩,现在卉后的孩子有八个月了。”
乌旸很为他们开心,虽然以前曾劝持煜要懂得放下,但持煜最终还是百炼成钢得到了木小卉的芳心,他也由衷地为持煜开心:“不想小太子是真正的仙体纯阳魂灵,那就比我这凡间所生的纯阳魂灵要高千百倍了。乌旸再次恭喜陛下和卉后。”
持煜笑话他:“乌旸,虽说你是成长成熟了,但是这溜须拍马的工夫可没增长什么,几句讨好的话说来说去就是那重复几句。如果是喜欢听好话的人被你这么谄媚着,那还不将你赶走了?”
“不过卉帝陛下不是这样的,”木小卉接过话茬为尴尬的乌旸解围:“就不耽误卉帝陛下说正事了,妾身休息去了。”木小卉站起,微微行礼。
持煜宣侍者出来扶着木小卉去休息,实际木小卉精神好着,现在是要在后院游玩。
她想着刚才乌旸的模样,头发全部竖起,麻布挽着,筷子做簪子插在头发里面,一身粗布衣裳。看样子是来不及换衣裳,就奔着来天庭了。
这并不是乌旸在装模作样地显示他生活简朴节俭朴素,因为看乌旸的样子,是被晒黑了许多,想来这些年在凡间是被训练地够辛苦的,估计他在镇元子手下为徒弟,那是风雨中都要打坐听道经的,而且要先干活,各种粗活累活都要干,所有乌旸才是现在这副铜皮厚肉的模样了。不过更显得强壮壮实了。
持煜在昌广宫前厅与乌旸闲聊起来了:“记得你曾与朕说过‘落花何必恋流水’,后来朕知道小卉是你在凡间的为圆房的妻子。你曾知道小卉和锦华相恋,你放下了,劝朕也放下,但现在,朕和小卉双双对对飞,且成了卉帝卉后,已经要产子了。而乌旸你因为放下,去没有得到你心中所爱,那现在,朕问你,你对此有和看法呢?是不是朕当初的决定比你高一筹?”
持煜一点不怪乌旸曾恋着木小卉,因为乌旸的爱是高尚纯洁的,远高过那些庸俗邪恶仙鬼对木小卉的垂涎。
乌旸有点纳闷,不知持煜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叫我来天庭就特意问这个啊?肯定不是,是想聊聊吧?
“乌旸要再次恭喜卉帝喜得爱后并即将得贵子,”乌旸的“拍马”还是这句话,持煜无奈地笑笑他,再听他说道:“卉帝陛下,其实人各有想法,现在回想以前乌旸曾对陛下锁说的话并不全对。乌旸说过要放下,是因为那时卉后心中有所恋,所以乌旸觉得由卉后自己选择才是对的,不必强求。或许卉帝陛下认为这是懦弱或者逃脱,但乌旸那是一种解脱,不想为难卉后,也不想折磨自己。”
持煜夸他:“说地对,朕也从不认为你懦弱,你勇敢地反对女娲的命令就说明你不是懦弱的男子,你敢说我那时庸碌无为不负责任,就是你的正直和胆量。所以你不是懦弱,那时你放下对卉后的爱是你的选择。也证明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你过地很悠闲,没有为此而痛苦了。”
“这个,陛下,其实我在镇元子师父那里是吃苦修行的。”乌旸说着不着边的话,挠挠头。
持煜不禁又开心地大笑:“乌旸,你就是一个开心果啊,还未变,好了,不说其他的,朕问你,你看现在朕和卉后已经成家立业了,你对朕曾经执着地僵化固执死板拘泥有何看法?”
乌旸对此就不好说了,觉得持煜心里似乎是不确定什么,在寻求一个答案,而持煜最相信乌旸的心智道行了,因此乌旸就必须为他解了心中的不解。
“卉帝陛下,”乌旸直说道:“曾经乌旸以为您对卉后娘娘确实过于鲁莽,完全似一个强盗般,”
“呵呵,对对,”这痒的笑都把乌旸笑傻了。其实持煜是想到木小卉曾常说自己的强盗。
现在持煜就不责反夸:“乌旸说真话,朕看好,继续说。”
乌旸是不会说假话的:“那是乌旸着实不支持卉帝陛下的作法,可是现在想来,乌旸对卉帝陛下的看法是错了的。你放不下就去争取,这不能说放不下,只是卉帝陛下想要争取所爱,想要拼搏,这是无错的,只是卉帝陛下当初确实过激了些,那时卉后娘娘很为难。恕乌旸直言了。”
持煜想了一会,思量着,听到这话虽有不悦,但难得听到真话,他仍是开心的:“乌旸向来说话无错的,那么你就是认为当初你与朕各自的选择都无错吗?”
乌旸点头是:“各自有各自的作法,那时乌旸是为了乌旸自己和卉后娘娘的宁静幸福,所以选择放下,而卉帝陛下是选择了争取。乌旸现在总结出体会出,其实乌旸的作法是一个‘和’字,卉帝陛下的作法是一个‘争’字,都无错,都是为了卉后娘娘好。因为,乌旸和卉帝陛下一样,只求卉后娘娘幸福。”
“嗨,乌旸,你真的就是胆子大,且有勇有谋,说地让朕都不知怎么罚你,胆敢说你曾对卉后有爱,本来朕是要降罪的,但就是罚不了你啊。”持煜呵呵笑着:“算是输给你这能辩的嘴了。”
乌旸摇头:“其实不是乌旸善辩,而是因为卉帝陛下是明君,所以才没有罚乌旸,这是因为卉帝陛下气量大,容得下正确的言语。其实卉帝陛下早就知道乌旸曾对卉后娘娘有爱,且是未圆房的夫妻,如果卉帝陛下心胸狭窄,那还不早就将乌旸给车裂了?哪里还会和卉后娘娘一起召见乌旸呢?”
“这段拍马倒是拍得朕开心了。好,乌旸,算你有本事。聊了这许多,都是关于卉后之事,现在朕问你,知道朕为何急着招你上天庭吗?”持煜终于说道正事了,因为他已经解了心中不解:曾经的执着,执着到僵化拘泥固执死板的那种执着的孤独的爱是可以理解的。
乌旸回答道 :“卉帝陛下定是有要事。乌旸猜测,是与这太阳星君一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