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不习惯称呼他为的真名“常玉言”,还是习惯了喊他卞城王。
现在木小卉已为卞城王的经历所倾尽了泪水,从背后搂住他:“卞城王,你这些个万万年是怎么过来的啊?还有你说你已经把玉帝等天祈地祈的不为人知的丑事都记载下来了,那都在哪里了?小卉已经将《神祇箓》背了个倒背如流,却也不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卞城王用小卉那犹如柔荑的娇嫩的纤纤玉手拂去自己那拂不去的泪滴道:“还能怎么过?你都看到了,就这么过来了。”
再想想,卞城王警惕起来:“我不知自己的日子还有多少,但是小卉你记住,真正的全套《神祇箓》你一定会看到,到时你帮我把这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写出的《神祇箓》给广泛宣读出去,让众人都知道这些蒙着仙面佛面的都是些什么人。让他们不要一味地迷信。”
木小卉靠着他的辈,操劳过度的辈,点头道:“此事不仅是小卉报答卞城王所应当做的,也是小卉乐意做的。记得很早前,小卉就问过很多关于《神祇箓》中的疑点,觉得少了什么,今日终于知道缺少的地方都还没有被世人知晓。”
“嗯。这样就好,谢谢你,小卉。”卞城王揉着她的手,脸蹭着她的手:“只是,小卉你还是傻啊,我说了那么多你都不明白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
木小卉搂紧了卞城王,拘泥僵化固执死板执拗到底地说:“卞城王最宠小卉了,怎会做对不起小卉的事。卞城王在骗小卉,不得再说了。”
卞城王转过身来直面木小卉,歉意充斥满双眼:“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什么,那我的真实身份是谁?我十辈子以前是什么人?爹娘是谁?为什么在十世前视镜里只能看到我的九生?”木小卉眼里盈满了疑问等待卞城王的一一解释。
卞城王想说,但沉默了,另外回答:“小卉你有让人望其项背的能量,租客毁灭众生。”
“我怎么可能做毁灭众生的事?”木小卉气地扭转身子侧身对卞城王:“小卉受卞城王教诲要善待任何生命,就算是没有魂灵的器物也要善待。为何我会去毁灭众生!”
卞城王暂时不给她说这个,就安慰道:“好,小卉不会做那样的事。”可心里却能预知:只怕有一****难自控,或许是为****而毁了万物,那会不会是我的错?
给她解释清楚吧:“我知道你有令人望洋兴叹的能量,所以在你从凡间来到地府的时候就收留你在地府做我属下的追魂令,这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完成我自己的想法。”
“保护我?”木小卉点头但又奇怪:“为何卞城王你一眼见到我就能看出我有无法预知的能力?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是那个跳入还魂崖的真正的卞城王告诉我的,他的双目给了我,让我找到你。”卞城王说了这句话,去欲言又止,有所隐瞒,可有些事还得说:“既然我知道你的能力,那天庭和地府的人必然也知道,那他们就不会放过你,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在地府为追魂令的时候会遭遇那么多的袭击了?”
“嗯”木小卉点头到:“她们是害怕我的能量会破坏他们会毁灭万物吗?可是我不会啊。难道他们是害怕我有一日能力爆发搞过他们让他们比下去,让他们做不了上仙?”木小卉凝望着卞城王。
卞城王点头“是这样”,不过觉得木小卉好傻:为什么你总是往别出想呢?你眼里看到的你所遇到的都是恶人,为什么不想想我是什么样的,今日就全部告诉你。
“小卉我并不是真的要对你好照顾你,我只是从你身上看到了报复整个天庭的希望。因为你的能力可以摧毁一切,那么毁灭天庭就不在话下。只是那时你还没能开启你魂灵中的神元,所以什么力量都没有,连保护自己都不行。所以我才设置了书房来为你输入元气,保你不在地府被消耗魂灵。”卞城王依然差不多说出了他的想法。
木小卉惊讶失望挫败地注目着他那总是温煦和蔼含笑对着自己的双眸:“卞城王不是真的对我好?”
“嗯。”卞城王点头:“小卉,对不起。”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喝了酒的木小卉站起来狂吼“你骗我”,头痛欲裂,哭声震天“你骗我。”她抓着欲爆裂的头大喊:“卞城王你告诉我你是对我好的,我只相信你一个人了,在这世上没有谁值得信任了。”
木小卉拼命地抓头撕头发,她所有的发饰被扯在地上,头发上的回心发髻也撕松了,头发全部松散地披着在身后如垂帘,乌黑的垂帘。
卞城王抱着她不让她痛苦:“小卉别生气,不可以这么生气。”
“你比锦华还要让我生气,我讨厌你!”木小卉气着,无力地趴在地上那松碎的草丛中:“可我该怎么恨你?我一直把你当师父先生甚至父亲,你却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有什么好处啊?”
木小卉其实很容易想到卞城王利用自己怎么报复天庭,但精神手刺激的她无法静心去想,但听卞城王说道:“那次锦华来地府查询遇上你并对你一见钟情,是个意外,但我从中看到了希望,报复天庭的希望。锦华是女娲的幼子,才能非凡,将来继承大统不在话下,如果你能和他成亲双修那将会引起天庭的恐慌,整个天庭就会乱。女娲、玉帝、玉后等都要为他们对雨娘所做的罪恶付出代价!”
木小卉痴痴地望着听着说着:“所以卞城王你极力鼓励我去追寻我和锦华的爱情,指引我去泰山求东岳大帝获得参与竞仙大会的资格,助我进入天庭和锦华成双成对?不,成双成对不是你所想,你所想的就是我和锦华要成对遭遇女娲等的反对,然后破坏整个天庭!”
卞城王点头:“对,小卉,我就是这样的,现在你该知道我是如何卑鄙的心境了,你不该把我当你的什么人,我只是利用过你而已。”
木小卉从地上爬起,双目对着卞城王,不许他移开,怔怔地问道:“假如不是这样,我不是你锁说的能量强大的人,那你还会在我进入地府的时候收留我保护我吗?看着我,卞城王,你告诉我啊。”
“你命格异相,我难收留你,假若你不是有超凡能力我不会收留你,你也看到我为了你付出多大代价。几次三番为了你耗尽了元气,差点葬送了魂灵。”卞城王说出他心底话,但这是有多刺痛人心,他知道,为的只是和木小卉分开,让她不再和自己有牵连,否则两个都有危险。
“真的吗?现在天庭也算乱了,我可以立刻要求锦华把相爱的事说出,让他娶我,让女娲无话可说!我会把持煜的真实身份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被他父皇和嫡母给折磨致死的,这样天庭就打乱了。卞城王看到这样会开心吗?你觉得小卉会开心吗?”木小卉坐在地上质问着,自肺腑的拷问着卞城王的心灵!
卞城王无语,他不知如何回答了。
沉默了许久的卞城王让木小卉等不及了:“你撒谎!你根本就舍不得我受苦!你现在看到我这么痛苦心里也难受不已!你说啊说啊!你疼我宠我爱我!”木小卉摇着他。
卞城王仍然是一句话不说。
木小卉似乎是力量爆发了,要卞城王承认这些话,她不顾她刚才锁言中的伦理抓住卞城王的双手,双唇紧贴着他的双唇,相吻着,狂热地像锦华对自己那样,她把锦华对自己的炽热爱恋都转移到卞城王唇上到他体内。
卞城王无法抗拒,搂着她接过了这香甜炽烈的狂吻,欲醉欲仙地倒下在草地上。
翻滚着,他们忘了身份,只记得他应该对她好,他是爱她的,她只相信他,不论什么关系。
放纵的感觉似乎很好,让他们忘记刚才一会间的不悦,只是暂时的。木小卉觉得卞城王对自己不似锦华对自己那样狂暴,他是疼爱的,不想让自己的身形哪里半点伤害。
在他身下感觉很舒适,不会那么呼吸不顺畅无频率,就那么和着诗歌的频率在忘川河头的草地上美丽地爱恋着,这事什么?违背伦理吗?他们暂时不想,因为他们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现在木小卉要证明一个问题——卞城王你心里是对我好的,就算利用了我也是爱我!
当卞城王的手开始想要不听话不规矩的时候,这一切停止了,卞城王觉得自己已经侵犯了他深爱的小卉,从她身上翻下来看着还在喘气快速不休的木小卉,卞城王心里愧疚,抚摸着她的脸:“我做错了,小卉,刚才,忘了好吗?”
木小卉脸上洋溢着笑容了,一喘一喘道:“不,不忘,你是爱我的对吗?你不想让我去做你报复的工具,你心里其实很痛苦。但为了你心爱的雨娘,你两难了,很难抉择。现在你不想让我去天庭受苦了对吗?”澄澈清亮的眼睛尽是信任。
卞城王还是难受:“小卉,我已经做了无耻的事了。”
“那不是你做的,是我无耻地引诱你,只要你证明你是在乎我的就好了,一切无错。”木小卉躺在地上,胸前还在起伏波浪,闭上眼睛,等着卞城王的回答:“若你不回答,小卉愿意再与你恩爱,直到你承认你对小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