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徐晨第一受不了的就是傅焕的低哑嗓,第二受不了的就是傅焕在她脖颈处磨蹭,第三受不了的,就是有人在她耳朵旁边吹气。可也不知道傅焕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个她最受不了的,开始一股脑的往她身上使。可偏偏……每次都奏了效。每次他一使这个招数,徐晨怒发的火焰都能直接的就被浇熄,简直不能更棒。
这很而且十分的尴尬。
徐晨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傅焕又在徐晨耳边低低的笑,那些荷尔蒙不要钱似的喷洒,向怀里的猎物喷洒自己的气息,徐晨很快就又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征服,然后怂怂的屈服……骗谁呐!
徐晨在自己就快又上了这人的钩的时候机警地跳开,选择无视他并且采用大打脸术,双腿张开手臂前伸,怒发上冲冠,对着傅焕吼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傅焕本就在笑,眼底里都是细碎的光,看见她这宛如智障的动作,便是笑的更欢畅。徐晨写这种小玩意儿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一直都没有去干涉她,也一直不清楚徐晨到底是写的什么。徐晨能有这种爱好,他便在背后支持一下,有时无聊了便去看看她到底写了什么小玩意儿。
不算多有意思,看那种东西也就是寻个乐子。他也未曾注意,原来徐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写这种小玩意儿。
傅焕又跟徐晨厮磨了一会儿,也知道把人逗的太狠不好,适可而止的逗弄,才能在下次逗她的时候也同样的找到乐子玩。
将徐晨的头发吹干之后,傅焕自己去冲了个澡,随后上了床抱着徐晨温存,随手点了部恐怖小电影,享受着徐晨在他怀里抖的感觉,说实话真不赖。
其实要真说起来,把那个归类为恐怖电影也不大恰当。要真算起来,那是一部讽刺性质的外国电影。
傅焕选的是英文字幕,于是徐晨理解起来还有些小难度,不过这也正好增加了这部剧的恐怖气氛。
主人公在说话,然而自己却不能理解他们说的意思,这在心理上便是一种隐型的恐怖性质的存在。
影片正在进行,徐晨被抱着暂时没工夫去用百度去搜索那些疑点,加上电影虽然是黑白的,但是还真挺好看,是故也就无所谓一点了。
世界上最著名的几个侦探同时收到一份名为“谋杀”的晚宴邀请函,于是五个侦探为了显示出自己第一的侦探能力纷纷赴约。可是当晚宴会主人并没有出现,却发生了一连串的谋杀事件。到底谁是凶手?到底谁是被害人?
不得不说那部影片的细节处理是做的相当不错的,无论是后期怪异的气氛,还是几个侦探来时的迷雾,都算得上是很不错的处理。
电影的上映时间很早,在那个年代能拍摄出这样品质的东西,真的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看的时候是觉得有些恐怖的,然而刷完一遍再去看第二遍,又会为里头独特的魅力所折服,并且为了编剧的构思感到惊叹。
恐怖电影总是有其存在的特殊的魅力的,就算再不想承认,这样放松一遍之后,人的精神便是特别的容易疲倦。特别的……适合睡觉。
天毕竟已经黑了。
回了家肯定不能再像在学校那般的肆意,傅焕关了电脑放在床头,示意徐晨该休息了。徐晨老脸一红,想到自己这个时间也确实得睡觉,而不是在学校那样到了半夜还能嗨,于是……好好学习从早睡早起开始。
徐晨跟着傅焕一起刷了两遍,两个人相处的气氛也就愈加的自然,没有一开始两个人刚见到的时候那样带着些许生涩。傅焕关了灯,徐晨趴在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渐渐地入了眠。
夜色正好。
有人安睡便有人失眠。
张钰莹失眠了。
她想了很多,却不完全是为了徐晨,事实上她对于徐晨那样的事情只是稍微的挂了心,并没有特别的想要去探究。徐晨那条大腿她是想抱的,可也没有到了非抱不可的地步。她要担心的,她在发愁的,目前也就是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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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钰莹的姓是随了她的母亲,这是她自小便知道的一点。
张家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知识分子,看准了改革开放的那一段黄金时期,趁着还没有多少世家肯起来做生意的路潮,首当其冲的便发展了缫丝行业。
缫丝行业是一个与本国的农业以及国外消费市场密切联系的劳动密集型企业,其原材料的收购和加工具有较强的季节性。其最终产品属于奢侈品,与其他农副产品是生活必需品的特性有很大的差别性,即该产品具有很多的替代品。人们不穿丝绸,可以穿棉布、可以穿毛料、还可以穿化纤产品的服装。因此,缫丝生产一方面取决于国外市场的波动影响大,欧美国家除对华国的丝绸出口进行有配额控制外,还在积极扶持偏远落后地区的缫丝加工,倭国的白厂丝的工艺质量比华国高。
在那个年代,国外的东西总是要比国内的口碑好,或许正是那一层心理作用在,国人对于国内的品牌并不十分的看重,不管国内的品质其实要较外头的要好上许多的这个事实。
张家人也都是有文化的,自然不忍心看的国内的品牌被洋鬼子糟践,而决定下海经商,将自己的牌子打出去,打的响亮。他有门道,又懂得开拓市场,最重要的是品质上乘,以至张家的缫丝牌子很快的就在国外占据了大量的份额,并且极快的攻略了大部分的国内市场。
在那个时候,H市临边的几个城市都是华国贸易进出口的经济腹地,缫丝成为了当时重要的贸易商品。在国门大开的时代背景下,民族缫丝业在国外纺织品大量涌入的冲击浪潮中,进行工艺改进、机械化生产,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活力,促进了当时这些地区服装业的发展,实在算得上是又赚钱又赚名声,还能得了当时政v府的扶持与看重。
张家现今三代,除了张爷爷是唯一的男丁之外,剩下来的皆是女眷。张钰莹的父亲便是入的赘,她爷爷怎么都生不下儿子,并且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没办法只能到外面招赘上门女婿。看来看去看了好久,这才选了这么个从基层爬上来的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