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路父皱眉,俊脸也松懈了下来,他不敢确定,如果路牧川跟池之语离婚,他会对自己的儿子怎么样。
“嗯。”路牧川低着头,在路父面前,他永远是弱者。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最好给池家一个交代,给之语一个交代,你那些风流史我不想去管,那个住在路家的女人我更不想去管,但是你给我记住,你的妻子是池之语,你的岳父是池氏董事长,如果你在敢做那些让我痛恨的事情,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杀了自己的儿子。”
“爸...”路牧川不可置信的看着路父,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的话,路父说要杀了自己?路牧川心微微刺痛,“为了这些事,你就能杀掉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笑话,你能我身为你老子为什么不能,你能眼睁睁看着你儿子流产,能毫无感情的忽视你岳父的死因,你能做到无情,我当然能做到无义。”路父像听到什么笑话似得大笑起来,眼睛却时刻盯着自己的儿子,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儿子这么不开窍,平时教他的快很准跑哪去了。
路牧川突然跪在地,这把大笑的路父吓得差点被笑声呛到,连忙咳嗽几声掩饰刚才的尴尬,冷漠道“你这是干嘛。”
“爸,您从小教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该忍时忍,不该忍就不忍,却唯独没有教过我感情该怎么处理,路家是您一手打下来的江山,三年前我是因为保护路家害了郁可卿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三年后我也一样是为了保护路家,但这次害的是之语。”
“你认为凭他们就能威胁到路家。”路父平淡如水。
“我自知不能,我跟之语的孩子已经没有了,那时候我就放下了对郁可卿的一切感情罪孽。”
“那现在呢。”
“我清楚的明白能让路家的人背叛路家的那个人不简单,但绝对不是郁可卿跟封言清。”路牧川眼眸一冷,池爸葬礼那天他已经注意到封言清,那时候他就猜测了大概的一切,只是不道破,他始终相信一句话放长线钓大鱼。
“那你的意思另有他人,那那个人是谁?”路父也警觉起来,他想了很久,路牧川得罪的人查斯跟莉香已经替他处理完了,那是他们夫妻送路牧川的新婚礼物。
“我怀疑郁衡没有死。”路牧川语气冰冷,郁可卿带他去墓地的时候,郁衡的墓碑上面字迹像新刻的一样,根本不像死了三年人该有的墓碑,更何况三年来郁可卿两母女都居住在外地,另外,当天晚上他就赶去基地重新调查了郁衡的一切,郁衡入住的那家医院根本没有任何消息,那时候他就猜测,这一切都是人为。
路父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吐了一口烟圈,又把吸了一口的烟扔在地上“你说他没死。?”路父有些诧异,当年郁衡的死亡他也没有多大的在意,没想到三年后又来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