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晟再次打量了米芸后,义正言辞开口道:“我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她为什么一点都不像你?”
席晟得那句‘我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成功让米芸脸上得体的笑再也挂不住。
米鸢看出米芸的不快,冷冷讽刺:“在席少的印象中,难道所有的兄弟姐妹都长的一模一样?席少记性不好,就不要找理由!难道她长的像我,你就有可能记住?”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只要她像你,我一定会记住!”席晟黑眸幽深成墨,语气著定。
“……”
米鸢总感觉不管自己接下来说什么,席晟总能让米芸更加吃醋的错觉,于是她选择闭口不言。
米芸勉强浮起一抹笑容,温顺道:“是我和姐姐长的不像,席少记不住也很正常。”
席晟看都不看米芸,大手晃了下怀里的米鸢,勾唇戏谑道:“女人,一定是把你父母身体里的精华都吸走了。”
米鸢蹙眉,不解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妹妹连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如!难道还不够说明一切?”
席晟说完,大步走了房间。
米芸脸色铁青,勉强扯起一抹笑,艰难迈着步子跟在席晟米鸢身后。
席晟直接一路把米鸢抱到了五层,完全忽略米鸢在他怀里小猫抓痒痒一般的挣扎。
米鸢的奋力挣扎,看在米芸的眼里就变成了故意炫耀,嫉妒之火烧越来越旺。
五层是餐厅,在席晟抱着米鸢来之前,每桌的客人都或安静吃着自己的东西,或两三个人嬉笑交谈,或两个情侣安静的喂食……
但在席晟浩浩荡荡得一队人走进来之后,每个人都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呆呆看了过来。
席晟有一半绅士的法国血统,人高马大。米鸢在他怀里显得略微娇小,俊男美女,任谁都会忍不出看一眼。
席晟挑了一个偏僻的小角落,把米鸢放下,随后他也在米鸢的旁边坐下,众人的目光一路追随。
威尔斯和随从安静坐在一旁,米芸则也尴尬的站着。
服务员走了上来,用流利的英语恭敬询问:“席少,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说完,他恭敬把菜单递到席晟的面前。
席晟俊脸一沉,冷冷呵斥:“你的眼睛是用来装饰的吗?没看到我旁边坐着女士吗?”
服务员错愕,呆呆看了眼米鸢。
席晟见他依旧不懂,稍稍不耐烦:“餐桌上若有女性,应先把菜单交给她。这样第一,可以帮忙维持餐桌上男士的尊严,第二,可以彰显整个餐厅的礼仪周全。你直接把菜单交给我,是在间接说我不绅士,蛮不讲理吗?”
服务员一愣,连连道歉:“席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有意的?”
服务员尴尬站在席晟面前,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得细汗。
席晟今天突然空降钢铁号,整个钢铁号上的每一个人,全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席晟一来到餐厅,立即有人通知了餐厅的经理。
当他马不停蹄赶过来的时候,看到这样得场景,脸色大变立即迎了上去:“席少,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这里的经理?”席晟冷冷问道。
“是是是,我就是这里的经理。”经理立即点头哈腰,笑得一脸谄媚。
席晟看都未看男人一眼,绝情道:“你和他都被开除了!”
经理腿一软,要不是扶住了桌子,他几乎都要摔倒。
米鸢本以为席晟只是想小小的教训服务员一下,却没想到他直接开除了服务员和经理。忍不住蹙眉,对席晟道:“他只是为了讨好你,所以才会把菜单递给你!这有什么错?你凭什么平白无故就开除他?还有经理,被开除,他就更冤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就被开除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独裁专政,自私自利?”
席晟得眉头微微陇起,黑眸幽深认真着米鸢。
米鸢冷冷讽刺道:“还有,把服务员和经理都开除了,席少是准备自己动手为自己服务吗?我看席少根本一点都不饿,过来餐厅就是为了耍威风,装酷的吧?”
席晟不怒反笑:“伶牙俐齿!”
米鸢咬牙:“我陈述的只是事实!”
“开始点餐吧。”席晟好脾气拿起菜单,递到米鸢手里。
经理立即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智能点菜机,一记警告的眼神,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
米鸢抬头看了眼米芸,招呼道:“米芸,你也过来坐下。”
席晟脸不悦的沉了下去,威尔斯看出他的不快,立即开口道:“米芸小姐,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前实在太挤,不如您坐在旁边?”
米芸一愣,看了看威尔斯所指旁边的位置,又看了看席晟,最后还是盈盈一笑,温顺对米鸢道:“姐姐,三个人坐在一起实在太挤了。我去旁边坐着吃饭就可以了。”
明明是四个人的位置,坐三个人就挤了?
米鸢蹙眉看着米芸跟着威尔斯走去旁边,也跟着站了起来,还没走出一步就被席晟拉住了手腕。
“你去哪里?”
“我要和米芸坐一起?”
“你坐在这里,完全可以看到她。”
“我就是想和她坐在一起!”
席晟不再说话,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米芸在旁边,立即扬声道:“姐姐,我自己在这边挺好的。你就和席少坐在一起,不用担心我。”
她就是特别受不了席晟这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凭什么全世界都必须围着他转?
米鸢偏偏就是不想妥协他,固执的站着,语气疏离道:“我就是想和我妹一个桌吃饭,要么你让她过来,要么我过去。你怎么选?”
“女人,从来没人可以威胁我?”
席晟淡漠说完,大手一用力,把米鸢强硬拉坐在他的怀里。
米鸢想站起来,却发现身子完全动不了。他越是强迫她,她越是不愿意妥协,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脱离席晟的铜墙铁壁。
她的挣扎把席晟刚刚落下去的强烈欲望,再次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