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雪姬邪肆勾唇,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讽刺:“我倒觉得她说的是事实。”
君天歆气的当场说不出话,一张铁青的脸憋的紫红,五彩斑斓如一个调色盘。
席雪姬笑了笑,慵懒道:“不过,你难道没看出来米鸢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吗?”
“可是你的母亲不是刚帮她打过气吗?”听席雪姬提到这个,君天歆怒气又涨了一些。
“既然有人打气,我们也可以助她泄气不是?”席雪姬慢悠悠的说。
君天歆立即精神大震,贴近席雪姬,挽着她的胳膊道:“雪姬,你有好的办法吗?”
席雪姬也不卖关子,压低声音沉声说:“米鸢刚开始并不喜欢我哥,她这次跟我哥来法国的原因,无非是我哥答应治好她的母亲。”
君天歆立即明白席雪姬话里的意思,恍然大悟说:“我们可以用母亲逼米鸢对席少失望。”
“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小心着点,这座庄园到处都是我哥的人。”
席雪姬说完,优雅从君天歆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走在前面。
*
不知穆苓是怎么和席晟沟通的,或许真的如穆苓所说,席晟是爱她的,不忍心再囚禁她,米鸢终于可以走出房间。
第二天,米鸢虽然可以在庄园里自由移动,席晟却还是对她避而不见,更别说是让她见于梦颖和米姝了。
为了可以改善和席晟之间的关系,米鸢开始发挥打不散,骂不走的精神。
书房内,威尔斯小心翼翼道:“少爷,米小姐做了蛋挞等在门口。”
“把蛋挞端进来,让她滚!”
威尔斯点了点头,走出去满脸歉意看着盛装打扮的米鸢。
“没关系啊,我还会再来的。”
说着,米鸢将手里的蛋挞递到威尔斯手里,转身离开。
米鸢还就不信了,席晟可以坚持不见她!
半个小时过去,席晟的蛋挞还没有吃,威尔斯再次说:“少爷,米小姐磨了咖啡等在门口。”
席晟黑眸暗了暗,冷冷道:“威尔斯,下次她再端东西过来,你就直接端进来,不用向我汇报。”
“好的,少爷。”威尔斯恭敬退出去,将少爷的话转达。
“没关系,我想别的办法!”米鸢灿烂一笑,转身离开。
五分钟没过,米鸢重新折回书房,笑得一脸谄媚:“威管家,可不可以请你进去帮我向席少借一本书啊?”
威尔斯和蔼笑了笑,好脾气说:“什么书?”
“关于宝宝的书,我想尽一尽做母亲的本分。”米鸢说的理所当然,大大明媚的眼眸弯成一道月牙儿。
“好的,米小姐稍等。”
威尔斯敲了敲门,得到少爷允许走进去。
“少爷,米小姐想借一本育婴的书,尽一尽做母亲的本分!”
席晟黑眸不悦眯了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缠!
不过看在她是在关心孩子的份上,席晟勉强答应:“拿给她!”
然而,还没过半个点,威尔斯重新走进来,手里拿着刚刚拿给米鸢的书。
“少爷,米小姐说这本书没意思,要求重新换一本。”
席晟眉头抽搐了几下,冷冷道:“现在都什么时间了,让她去休息。”
“好的,少爷。”威尔斯不辞辛苦的转身走出书房。
下午,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席晟直接派人将书房关于育婴的书全部搬到米鸢的房间,足足有一人多高,看的米鸢目瞪口呆。
结果,下午席晟才刚刚走进书房,威尔斯便缓缓道:“少爷,米小姐想和您讨论一下关于宝宝名字的问题。”
席晟“……”
席晟再也忍不住,嚯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猛地拉开门。
米鸢正靠在门口发呆,穿一袭黑色胸前菱形镂空的礼服,礼服下面微微彭起,刚好遮住她三个月大微拢的小腹。
怀孕后,米鸢的双峰增大一个罩杯,这个礼服刚刚好露出性感的沟壑,诱人犯罪。
门口站着两个随从,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各个低着头,眼睛还是会忍不住瞥过去。
席晟走出来一眼看到书房门口性感的小女人,一小簇火苗在身体里流窜,小腹徒的一紧。
再看两个随从的表情,席晟脸徒的一黑,大手一把将米鸢拉进书房。
门甩上,席晟冷冷质问:“怀孕了还穿成这样,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米鸢倾城一笑,优雅走近席晟,葱白娇嫩的小手滑过席晟刀刻刚毅的脸颊,妩媚道:“憋了三个月,席少难道不想发泄一下?”
她的贴近,身上独特的淡淡奶香立即蜂拥入鼻孔,席晟眼底燃起强烈的火种,恨不得立刻狠狠宠幸怀里的小女人。
米鸢将身子更加贴近,圆润丰盈的双峰被男人的肌肉挤压,沟壑加深,欲发的风景迷人。
米鸢看出男人眸底的炙热,继续柔媚道:“我可是看过书了,怀孕的前后三个月不能同房,分别是为了防止流产和早产。而怀孕中期是可以适度运动的。”
米鸢暧昧说着,大腿抬起在男人的小腹来回摩擦。
席晟本就灼热的欲望,一下子被引爆到频临发作的边缘。
米鸢越发大胆,莲藕一般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颈,粉红的樱唇送上,丁香小舌撬开席晟的牙齿,放肆的向他表达她的思念。
席晟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大手摁住面前小女人的后脑勺,无限加深这个吻。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米鸢怀孕以来,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害眼前的小女人,整整憋了三个月。
天知道,这一个多星期他也想见她,每天拿着照片翻看。
可就算思念将他吞噬,强大的自尊仍不允许他原谅面前的小女人。所以他选择避而不见!
而此刻,他所有得城墙在她面前消失殆尽。
席晟将米鸢抱起放在书房的沙发上,猛地走出书房,一分钟之后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绿色扁平的袋子。
他温柔占有她,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轻柔,每一下又那么用力。
他的愤怒,他的失望,他的思念和感情,都在这最原始的运动中极致表达。
等他释放,米鸢已经体力不支晕过去,席晟黑眸猛地一暗,匆匆提了裤子将米鸢抱出书房。
威尔斯早已善解人意的叫来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