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晟,你把陈妈的尸体捞回来,好不好?”米鸢泪眼婆娑看着席晟:“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没有和墨渊私奔,我已经喜欢上你,怎么可能和他一起逃走。再说,我母亲在你这里,我就算跑,也应该带着我的母亲才对啊。”
鹰杗在黑暗中暗了暗,今天米鸢提到结婚证时,米芸的谎话就已经不攻自破。
他只是在生气,米鸢会一次又一次骗他,骗他说喜欢他,说米芸爬上他的床是考验,其实是怕米家人被送去非洲。骗他说喜欢他,见墨渊是为了炫耀幸福,其实是怕他们父子反目。
其实席晟并没有杀墨渊,墨渊是被他的父亲席洶接走,席洶来时特意提到这件事,说是很欣赏米鸢。
虽然眼前的小女人所说的谎言都是有理由的,可她的谎言却是他最想得到的,她的每句谎言里都说她喜欢他。
我已经喜欢上你,怎么可能和他一起逃走。
这是米鸢第三次说喜欢他,只希望这次是真的。
席晟逼上眼睛,温柔安慰面前的小女人:“我相信你。”
“嗯。”米鸢深深点了点头,随后有些迟疑的问:“你真的杀了墨渊吗?”
席晟眸子暗了暗,倘若不告诉她,估计她又要做噩梦了吧,语气不善:“你放心,只要我父亲活着一天,墨家就不会真的出事,这点你不应该很清楚吗?”
席晟意有所指,米鸢身子僵了僵,看来席晟还是知道了席洶的事。
“乖,睡吧。”席晟温柔吻干米鸢脸上的泪水:“等你睡醒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米鸢用力点了点头,窝在席晟怀里,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日米鸢在席晟怀里苏醒,这是自从她回来以后,席晟第一次抱着她睡觉,如此安心。
她已经如此依恋他的怀抱,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入睡。
现在根本不需要任何威胁,她根本离不开他了。
席晟这几天也一直没睡好,今夜抱着小女人睡得十分踏实,一向自制力极强的他,竟然睡熟。
米鸢考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她不想打扰席晟睡觉,可去厕所的想法,实在是太强烈。
她一动,席晟便皱着眉头醒了过来,惩罚性将怀里的小女人抱得更紧:“听话,再睡一会儿。”
“放开我,我要去厕所。”米鸢不满,推了推再次闭上眼睛的席晟。
席晟闻言也不睡了,大手还是霸道揽住米鸢:“告诉我,昨天你是不是吃醋了?”
米鸢俏脸一红,否认:“我才没有吃醋。”
“没吃醋?”席晟声音上挑,黑眸似有魔性的穿透力。
米鸢被他盯得无所遁形,俏脸滚烫,一路红到娇白皙的耳根。
这小女人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席晟勾唇满意笑了。
“下次再伤害自己的身体,我绝不允许。”说完,席晟在米鸢脸颊吻了吻。
看到米鸢落水那一刻,席晟感觉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看她受伤,比他自己受伤还要来的猛烈,痛苦。
米鸢被席晟体贴抱到卫生间,将她放在马桶上,高大惺忪的睡眼半眯看着她。
被他看着,米鸢俏脸一红,嘟囔:“你出去。”
“赶紧尿。”
米鸢:“你看着我,我怎么尿。”
“你尿不尿,不尿,我抱你出去吃饭。”
“我也想尿,可被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席晟眸子暗了暗,黑眸暧昧:“我不介意把你。”
米鸢“……”
米鸢胀红脸尿完,席晟亲自为她擦拭,随后又将她抱到洗漱池前。
“给。”席晟挤好牙膏递到米鸢面前。
米鸢接过来,席晟给自己也挤好,两个人一起刷牙。
她的头顶偶尔会碰到男人的肩膀,镜子里两个人俊男美女,如此和谐。
清晨金黄色的阳光投射进玻璃,再折射到两个人的脸上,一室的温馨。
当席晟拿着衣服过来时,米鸢想起以前得惨痛经历,坚决拒绝:“衣服,我自己穿。”
席晟霸道拎着手里内衣:“我不介意把城堡里的人都清理出去,让你光着身子luo奔!”
米鸢“!!!”
不过这次席晟要比以往每次都要娴熟,三两下将米鸢身上的睡衣脱掉,米鸢的小屁屁、纤腰、****,每一处都被席晟吃了无数次豆腐。
内衣扣不上,席晟的大手从背后拥过来,嗓音低沉嘶哑:“你好像大了很多。”
米鸢蹙眉,拍掉胸前的大手:“色痞,我饿了。”
“都出去,重新选一套大号内衣过来。”男人性感的声音,就好比是砂纸打磨过一样。
米鸢心沉了沉,诧异:“选内衣怎么用那么多人。”
一群佣人立即明白主子的意思,训练有素撤离。
“你干嘛?”米鸢看着身上压着的某个色狼,如受了惊的兔子。
“你说你饿了,难道不是想要我喂饱你吗?”
米鸢“……”
她饿了的意思,是肚子,好不好!!!
佣人离开,米鸢这只小白兔被大灰狼狠狠的压榨……反正除了最后一步,别的都是加倍索要。
半个小时后
米鸢着一袭紫色宽松的裙子站在试衣镜前,清冷高雅的气质搭配上仙气凌人的紫色,映着清晨的光芒,美得格外出尘。
席晟从身后抱着米鸢的纤腰,亲昵嗅着及腰海棠般美丽的秀发,毫不吝啬夸赞:“你的头发很美。”
米鸢嘟嘴,不满道:“我只有头发美?”
“小妖精,连自己头发的醋都吃?”
不过她的吃醋,让他很开心。
席晟丢开手,把米鸢转向自己,低头想亲吻诱人的红唇,目光触及米鸢胸前闪亮刺眼的钻石戒指,瞬间冰冷。
这是‘永世之恋’,他不会认错。
席晟很早就打算买‘永世之恋’给米鸢做生日礼物,‘永世之恋’的照片看了无数遍。
但‘永世之恋’是被君天昊买走的,这点也没有人比席晟更清楚。
席晟一把拉住戒指,眸子变得冰冷:“这是你从哪来的?”
席晟用了力气,米鸢吃痛,脑袋也跟着清醒,这枚戒指是君天昊非要给她戴上的,这几天因为精神紧张便一直没有取下来,却没想到被席晟发现。
君天昊和席晟好不容易脱离关系,再加上她和席晟的关系也刚刚改善,席晟也是刚刚答应要打捞陈妈的尸体,米鸢实在不想让席晟再吃醋,祸及她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