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鸢板着脸,沉声道:“席晟,你不要让我失望好不好?我今天是来向墨渊炫耀我的幸福,而不是让他来见证我的不幸。”
她说她是来向墨渊炫耀她的幸福!
和他在一起,让她幸福?
席晟脸色立即缓和不少,沉声命令:“威尔斯,米小姐生日那天,派人将墨先生也接上MY号。”
这场景转变太快,米鸢一时有些适应不了。
“你接他干嘛?”
席晟大手一勾,米鸢撞入男人霸道的怀抱,炙热得薄唇落下来,长舌直入占据她所有的呼吸。
米鸢从一开始的欲推开,变成最后的顺从,身子越来越软,最后只得无力靠在男人强势霸道的怀抱。
至到吻的满意,席晟这才放开双颊绯红的小女人,宠溺道:“接他,是为了让他亲眼看着你幸福。也好让他更伤心,更难过,更悔不当初。”
说完,席晟冷眼看向狼狈的墨渊:“我想墨先生一定有空,来参加米鸢的生日宴?”
墨鸢耷拉着脑袋,肩膀也垮了下来,米鸢说她爱上了席晟,他的心好痛。
是他亲手把她推开,现在彻底失去。
看墨渊情绪不对,米鸢立即转移席晟注意力:“我不想见他,更不想他参加我的生日宴。”
“我把他安排在角落,你不会看到他。”说完,席晟霸道抱着米鸢走出病房。
……
这男人向来霸道,米鸢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让席晟起疑,理智选择不再多言。
墨渊参加她的生日宴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还好事情不算太坏的解决。
席晟抱着米鸢路过威尔斯时,威尔斯投给米鸢以感激的眼神。
幸好米小姐机灵,将一切事掩盖过去。
一旦让少爷追查下去,恐怕少爷和老爷又将是一场恶吵,他们父子一向不合。
*
三日后
嘴巴被覆上一张微凉的唇,长舌直入掠夺了米鸢所有的呼吸。
好好的美梦被打搅,米鸢窒息着醒过来,发起起床气,一阵拳打脚踢。
终于没有打扰,米鸢翻身继续睡。
席晟宠溺握住床上小女人的小脚丫,惩罚性的挠她。
米鸢笑醒,看到坐在床头拿着她脚的席晟。
“起床了,小懒猫,你的生日宴要开始了。”
生日宴?
抬眸看了眼挂钟,米鸢脸色大变,她竟然从下午三点睡到八点。
该死,要不是席晟将米家和姜家的亲属还有左邻右舍都接过来,她也不用每个都去见一见,累成现在这样。
“起来了。”席晟大手轻轻一拉,将米鸢从床头拉到床尾,温柔抱在怀里。
经过复杂繁琐的化妆和礼服的选取,米鸢这才满意被送到席晟面前。
“走吧。”席晟绅士支起臂膀,示意米鸢过来挽。
这一瞬间,说感觉不到幸福是假的。
此时一层的甲板上,无数的小提琴手忘情的拉着悠扬,动听的音乐。
所有的宾客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宾客都是早在半个月已经被通知要来参加米鸢的生日,今天下午无数私人飞机从全球各地,把他们接到船上。
每个宾客的礼服都是特意定做,女人的礼服统一的白色长裙,男人都是黑色燕尾服陪白色衬衫。
礼服穿在身上丝滑舒服的触感,昭示着做衣服布料的奢华。
海面上活动着99艘小游艇,每艘船上承载着999朵玫瑰,组成的两个巨大字——米鸢。
小游艇上亮着灯,照的整个海面,灯火辉煌。
甲板上摆放着21个一人高的婚纱蛋糕,各种各样的婚纱款式,梦幻至极。
十米多长的餐桌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餐点,西式中式、从正餐到甜点,全是由最高级的厨师打造,光是闻着香味,就让人抑制不住,口水直流。
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吃,不用担心吃完,因为只要一吃完就会有厨师换上新的。
姜家和米家在当地都是富甲一方的豪门,可如此奢侈的过一次生日,他们想都不敢想。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对米鸢的神秘男友,充满了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如此挥金如土,斥巨资只为讨佳人一笑。
一个女人说:“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快要入土了钱又多的花不完,所以才会找了米鸢做情人,最后潇洒一把。”
另一个立即赞同:“此生能够被如此宠着,就算是老头子也好啊。”
旁边人接话:“是啊!是啊!这米鸢还真是好命。”
……
“来了,来了。”
华丽的玻璃门拉开,俊男美女仿佛从画里走出来。
米鸢着一身紫色长裙,衬得她越发的高挑,绝美的脸蛋上略施粉黛,已是不可方物。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清冷,高贵的气质,一出场就压下全场的女宾。
她本就气质出众,如今稍加雕琢,就是一块让人挪不开眼的美玉。
米鸢虽美,却远远比不上旁边俊美如斯的男人,带给人群的震撼。
矜贵幽深的黑眸,西方人深邃立体的五官,仿若刀刻。男人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浑身上下散发着疏离、狂傲的贵族气场。
这男人就是最尊贵的帝王,天之骄子。
一时之间所有的年轻女人都看愣了,羡慕、崇拜、爱恋、痴迷的目光纷纷落在席晟身上。
男人各个自相惭愧的低下头,跟这尊贵的男人比,他们低微的就好比尘埃。
米鸢挽着席晟站在甲板上堆起的礼台,威尔斯正在做生日的致词。
法文一遍,英文一遍,中文一遍……米鸢直接汗颜,她的这些亲戚都是中国人,别说是法文,就是英文都有点多余。
致词结束,整艘船的灯光全都暗了下去,二十一个婚纱蛋糕同时亮了起来。
紧跟着几百个礼花同时生空,组成巨大的生日快乐四个字,照亮整片海上夜空。
这是米鸢从出生以来过的第一个生日,如此的奢华震撼,如此的梦幻迷人。
席晟和米鸢坐在最扎眼的位置,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说话。
身后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座移动的冰山,根本无人敢靠近,席晟也不让她下去。
米鸢气的咬牙切齿,想把身后的男人生吞活剥,什么叫她的生日,人多了热闹,现在明明是她看别人热闹。
墨渊坐在人群中失落喝着酒,目光始终离不开台上明媚动人的小女人,越看心越痛至到无法呼吸,最后只得起身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继续借酒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