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鸢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亲爱的,那你让我从别的地方出去?”
米鸢白了他一眼,耐着性子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出去。”
“可我是从门口走进来的。”君天昊无辜眨了眨眼睛。
“……”
原来他是从门口走进来的!
这个麻烦的男人,进来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该怎么出去?
米鸢急的额头冒汗,天知道她该怎么让君天昊从她的房间出去?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
米鸢强迫自己冷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米芸的名字,想了想按了接听键。
“姐,你睡了吗?”
“睡了。”米鸢放低声音,捏着嗓子。
“我有事要和你说,你能不能给我开下门?”
“好,不过你可能要等我一下。”
“好的!等你收拾好,给我打电话。”米芸答应的很快。
“嗯,那我先挂了。”
“嗯,你快一点哦!”
米鸢掐断电话,连忙把君天昊拉入卫生间,安排道:“一会儿米芸进来,我会把门外的随从都支走,你趁机出去。”
君天昊点了点头,沉声道:“那你到底会不会帮我?”
米鸢水眸暗了暗,低声道:“到时候再说!”
“亲爱的,我发誓我没有一丁点的恶意,真的只是在帮你。”君天昊和米鸢相握的手不断的收紧,以彰显他话的真实性。
手上的力道加大,米鸢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无意识的和君天昊十指相扣,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滚烫。
君天昊别有深意的目光,让米鸢更加尴尬,猛地甩手:“放开我!”
两人本来十指紧紧相扣,她这一甩不但没有甩开君天昊的手,反而让她失去重点,身子倾倒。
腰间被一双大手抱住,米鸢惊愕被拉入一个香气扑鼻的怀抱。
君天昊的怀抱有一股让人沉迷的香水味,盈盈扑鼻而来,没有不舒服,反而让人心情舒畅。
米鸢的脸红的滴出血来,下意识推开了君天昊,害羞道:“谢,谢谢!”
佳人离开怀抱,君天昊漂亮的眸子暗了暗,随后绅士道:“和我说什么谢谢。”
门口响起的敲门声拯救了米鸢,她转身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会把米芸带到卧室,顺便把随从支开。你自己寻找机会出去。”
“米鸢!”米鸢走到门口,听到君天昊一本正经的喊她的名字,顿下脚步回头,对上那一汪幽蓝的眼眸。
君天昊深情望着她,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关于我说的,你好好考虑。不过不要勉强自己相信我,即使这次救不了你,我也会选择别的方法救你出去的。”
这语气,这表情,这眼神,一切看起来都像是真的。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相信他?
米鸢的心沉了下去,打开门仓皇而逃。
看到门打开,米芸疑惑问道:“姐,你怎么睡这么早啊?”
米鸢打了个哈欠,回道:“有点累,所以就睡了。”
“嗯,那我们进去吧。”米芸说着就要进去。
“好!”
虽然嘴里应着,米鸢却不着痕迹挡在门口,沉声对随从道:“去五层帮我端些水果上来。”
她的动作好像在隐藏些什么?米芸眼中划过一丝阴鸷,站在原地冷冷看着。
两个随从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应道:“米小姐稍等。”
等一个随从走后,米鸢看向另一个随从沉声道:“你去看看席少现在在干嘛?”
随从恭敬回道:“好的,等他回来,我会让他帮米小姐去看的。”
米鸢板着脸,声色俱厉:“我要你去看。”
随从愣了愣,米鸢再次声音凌厉道:“怎么,不愿意吗?那我想我会告诉席晟,让他把你开除的。”
随从脸色如常,解释道:“米小姐,倘若我走了,就没有人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了。”
米鸢听他说完,依旧淡漠道:“我不需要保护,你现在就去。”
“那好吧!”
随从沉思了片刻,才转身离开。
亲眼看着两个随从都离开,米鸢才让开路对米芸道:“走吧!”
一走进房间,米芸立即问道:“姐,你为什么要让随从去看席少在干嘛啊?难道你想邀请席少,今晚过来你的房间?”
米鸢压下心中的慌乱,沉声道:“当然是怕你我说着话,他突然过来了听到什么不该听得。像他那种高傲自大的男人,如果知道我们算计他,一定会不开心的。”
米芸想了想觉得米鸢说的有理,一边缓缓往里走,一边左顾右盼,试图从房间里找出些什么东西,漫不经心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看着她打开卫生间的门,米鸢俏脸吓的惨白,心跳的快要蹦出来。
幸而,米芸只是打开门探头看了一会儿,就关上门退了出来。
米鸢敛了敛情绪,吐出一口浊气。
虽然不知道君天昊藏在哪里,才没有被米芸看到。
不过,米鸢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去,为防再生事端,她不着痕迹收回目光,直接往卧室走去:“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继续睡。”
“好的。”米芸把房间扫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便跟着米鸢走进了卧室。
“姐,我想明天做早餐给席少。”
米鸢收敛了心中的慌乱,点了点头夸赞道:“好啊!不是有句话说,想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就要征服他的胃吗?你这个想法很好。”
“对啊,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米芸上前坐在米鸢旁边,米鸢回给她一个礼貌的微笑。
米鸢看着她,洞悉问道:“你是不是想问席晟爱吃什么样的早餐?”
“对对对,既然做早餐,当然要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对他爱吃什么一无所知。”
“真的?”米芸略显失望。
“你觉得我会去对一个,自己不感兴趣的男人用心吗?”
米芸的肩膀跨了下来,一脸的阴郁。从米鸢嘴里,真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就好像她根本没打算帮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