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晟挑眉,兴趣盎然:“你想赌什么?”
米芸看向不远处混乱的一群人,朗声道:“如果我可以让那个胖女人,要钱不要人,席少就答应,今晚让我自己单独一间房。”
席晟扫了一眼,正在试图把女人和她老公分开的大手,还有旁边气急败坏的胖女人,慵懒收回目光,戏谑提醒道:“如果那女人要打你,我可不管你哦!”
米鸢黑白分明的水眸中浮起一抹狡黠,红唇开启自信满满:“开好红酒,等待为我庆祝吧!”
米鸢说完,视线落在席晟抱着她腰的大手上,示意他放开。
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似乎信心百倍,席晟心中有一丝丝的小后悔。
不过他很期待,身边的小女人会怎么巧妙的让胖女人放手。
席晟潇洒放开手,支着身子靠在栏杆上,动作优雅矜贵,目光追随昂首挺胸向‘风暴’中心走去的小女人。
胖女人已经分开了女人和男人,米鸢礼貌挤开人群进去,深吸一口气直奔被打手架着走的男人而去。
米鸢走的快,到了男人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胖女人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到惊天动地‘啪’的一声。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愣在原地,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被打的男人懵了!脸上挂着泪珠,想要要回老公的女人懵了!
打手们都懵了,胖女人也懵了,周围围观的人也各个瞪大了眼睛。
谁也不知道这个突然跑出来的美丽东方女人,想要做什么?
这个小女人想干嘛?
席晟英俊的眉头往中间聚了聚,修长的手指掏出手机,快速拨出一个号码。
米鸢在众人疑惑的目光,对着男人厉声呵斥道:“该死的臭男人,得了艾滋病竟然不告诉我,看我不打死你!”
米鸢声音激愤,怒不可遏,说完立即上去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片刻,男人的脸已经通红一片。
打手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至到男人快被米鸢掐晕过去,胖女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结巴对身旁的打手道:“快,快拉开啊。”
打手这才上去,手忙脚乱拉开了米鸢。
“别拉我,我要杀了他!别拉我……”被打手拉着,米鸢依旧对着男人的方向拳打脚踢。
胖女人走了过来:“这位小姐,你刚刚说他有艾滋病?”
米鸢‘喷火’的眼睛转向胖女人,愤恨道:“是啊,我就是被他传染的。我要杀了这个臭男人!”
米鸢这么一说,拉着她的两个随从立即放开了手,看病毒一样,离的远远的。
听完,胖女人也离米鸢远了许多,后怕拍着自己的胸口,感慨:“幸好我还没有和他睡过。”
米鸢蹙眉,震惊问道:“这位美女姐姐,你是看上这个男人了吗?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所骗啊!前几天他和赌博,故意把他自己输给我,然后也给我上演了这么一幕苦情剧。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对夫妻是艾滋病隐性患者,她们知道自己活不久,专门出来祸害别人的!”
“oh,my,god!”胖女人捂着脸发出一声尖叫。
他竟然忽略了,这个女人的职业是——演员。
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古灵精怪!
远处,席晟性感的薄唇勾起,黑眸射出一道精光,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闪耀。
正好,威尔斯带人火急火燎赶了上来,席晟指着人群中的男人和女人,沉声吩咐:“把米鸢和他俩以艾滋病传染者为由,抓过来。”
“是!”威尔斯朝人群望了一眼,看到米鸢处在人群的中央,不敢有丝毫得犹豫,带人立即上前。
“大家请让一让!”威尔斯操着标准的英语,人群回头看到穿着蓝色军装手里端着枪的钢铁号保镖,立即让出一条道来。
威尔斯带人嚣张穿过众人,将男人和女人从胖女人的打手那里抢了过来。
威尔斯两脚来立,稳稳站在众人面前,盛气凌人宣告:“这三个人是艾滋病患者,在船上为非作歹。如今钢铁号将其逮捕,把他们扔下海里喂鱼。钢铁号检疫失漏给各位带来不便,还请谅解。如若有人有意见,谁跟我到地下一层。”
面对强悍的军队,有礼貌却盛气凌人的威尔斯,谁又敢有任何意见。
检疫失漏,能够道歉已经很不错了。
米鸢平静被威尔斯带来的船员押解,那一男一女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女的一脸惊恐:“我们不是艾滋病患者,不是!这个女人在说谎,我要求重新体检。”
“闭嘴,到了现在还想伪装。我要撕烂你们两个不要脸人的嘴。”米鸢情绪激动,气愤道。
“你骗人,你是什么时候和我老公赌博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激愤对众人道:“她是骗你们的,我和老公根本不认识……”
米鸢厉声打断她:“你才是骗子,不信去体检啊!骗子,还想骗人,演的真好,让人恶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女人急的额头大汗,百口莫辩。
两个人吵得的不可开交,胖女人顿感头大,不耐烦对威尔斯道:“快把她们带走吧!”
威尔斯面色平静带着人离开,人群也相互讨论着渐渐散开。
威尔斯只是把米鸢和夫妻随便带入一个房间,就立即让随从放开米鸢,恭敬道:“米鸢小姐,让您受委屈了。”
两夫妻瞪大眼睛,憎恨看着米鸢,不明所以。
米鸢斜睨了被随从押着的夫妻,淡淡道:“把他们也放了吧。”
威尔斯思索了一会,挥手让随从退下。
两夫妻抱在一起,女的唯唯诺诺看着米鸢,声音颤抖:“你要放了我们?”
米鸢眨巴了下眼睛,俏皮戏谑道:“难道你们更想被扔进海里喂鲨鱼啊?”
“没…没有,我是指你刚刚!”
“我刚刚都在演戏啊!不然,怎么能这么轻易让你和你的赌徒老公脱离虎口。”
女人恍然大悟,由衷的一个微笑:“谢谢!”
男人依旧没有从窒息中缓过来,还在剧烈的咳嗽着。
米鸢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不过好像掐你老公掐的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