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晋,一个比较和谐的国家,原本想要将孩子和安心送去达尔山,但想到那也是江薄的势力范围,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木晋。
兰台江这里,不管是乔家和江薄,都是她要费精力去抗争的,只有将自己最在意的人送走她才有足够的精力。
“还不打算告诉他小羽毛的事儿?”
“告诉他做什么?然后和他抢抚养权,你知道我没有优势,我可不想看顾月成为我孩子的继母。”
那个女人太毒了,也是她上辈子上手术台之前才明白那个女人也不过表面像是弱鸡,实际内心毒素早已蔓延至全身血液,清都清除不了!
“或许他会因为孩子和你结婚。”
“我不需要他给予的婚姻。”
从她再次醒来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大概是再也不会爱上一个叫江薄的男人,她可以不恨他,但对于那些毫不相关的人,她却是做不到视若无睹,那些人的伤害,她会一点一点的拿回来。
“那你母亲呢?”
“先将安心和小羽毛送走。”
先走一部分吧,少一些自己在意的人在这边,她才有更多精力。
顾千城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终究没说什么,他了解安好的性格,若不是被逼到极致,她大概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
她……在害怕江薄,那个男人的强势已经彻底虏获了她心里的平静,从她的眼神里,顾千城甚至看到了一种叫救赎的东西。
“好,一周之内会安排好。”
也知道安好着急,顾千城必然会不遗余力的帮她。
没有江薄的时候,她的生活一直很稳定,可江薄出现,打乱了她的一切空间。
……
夜云集团。
安好从洗手间出来就被聂素给堵住,安好蹙蹙眉,明显一副那男人又什么幺蛾子,“聂秘书有什么事儿吗?”
“江总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哦。”
这几天安好几乎都差不多习惯了,每天上班那男人几乎都会找自己一点麻烦心里才会舒服。
没多想,走过聂秘书就朝总裁办去,“他心情不太好!”
聂素的话让安好一顿,转头对她报以一个感激的笑,身为秘书对老板的心思多少也有几分清楚。
这几天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boss和这位乔小姐的恩怨不浅,不免在心里有些替乔安好惋惜,这么好的女孩子遇上她家boss那样的,简直是……画面惨不忍睹!
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好已经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后背窜起,进到里面后感觉空气中都有些冷冽的冰素因子。
“江总你找我?”
安好很规矩的站在那儿,常年在局里待着没想到身上也有一股职场范儿,江薄没抬头,继续游览着手里的文件。
纸张翻页的声音沙沙作响,见他不理会自己,安好也不打算再出声找尴尬,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这一站竟然就是两个小时过去,一直到下班他也不曾理会她一句,这让安好从背心都是感觉尴尬的,最终……还是转身!
“站住!”
刚动了动,一双腿都已经站的疼了,长时间的站立不动脚掌也疼的不得了,安好算是看出来了,这江薄毒的是想站废她的双脚呐?
“江总,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还有五分钟就下班了。”
“加班!”
安好,“……”草泥马的!感情这是作为惩罚?他该不会变态的要她站一天吧?
啥都否说了,五年不见,这男人比以前更变态了,两个小时候的站立时间,安好几乎都觉得这男人有精分!
“那我出去站着!”
“就在这站着!”
稳了稳心神才没将那桌上的咖啡泼到他脸上,这男人真特么的有病,还不轻!
不用想了,最终午饭没吃,安好原本就有低血糖,若不按时吃饭很可能会受不住,以前和顾千城一起出去办案的时候她包里也被小羽毛塞了不少巧克力,胃里一阵一阵的反酸,头也晕晕沉沉的。
她也很佩服江薄的耐力,他中午也没吃饭,这样的站立时间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安好感觉到皮肤都有些麻木了,手心和额头也开始不同程度的冒冷汗。
“江薄你今天出门是没吃药吗?”
声音也都有些颤抖起来,很明显她已经撑到了极限,身体不舒服,眼前也一阵一阵发白。
江薄也听出了她语气的不对劲,抬头就看到安好一脸苍白的发青,“你不舒服?”
安好铁青着脸,现在不想和这男人说话,要不是安心和小羽毛现在还没离开兰台江,她一定会操起桌上的烟灰缸朝他头上砸。
“嘭!”
江薄的狠心,安好的倔强!最终的结果就是安好直接承受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黑影闪过,几乎是以风一般的速度冲向了安好,“来人,叫医生,都死哪去了?”
在安好闭眼的那一刻,朦胧和中好像看到了江薄紧张的脸色,自嘲的笑了……江薄,怎么可能紧张她呢,一定是出现看了幻觉,这男人,从来都只是爱她自己。
聂素听到声音进赶紧推门进来,“总裁。”
“去开车!”
说着,已经抱起安好就急冲冲的下楼,她脸色苍白的可怕,江薄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都冒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原本就压抑的办公室,因为安好这一晕倒瞬间变的鸡飞狗跳。
……
医院,苍白的慎人的白炽灯,浓烈的消毒水味让原本就沉重的人心更是压抑不堪。
“怎能回事?为什么还没醒来?”江薄怒吼的声音,还有护士医生小心翼翼的身影,聂素摸摸鼻子,表示这个时候一定要离boss远点。
跟在江薄身板这么多年,聂素别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boss是如何关注一个叫乔安好的生活,每次在提出让她去查的时候,又会怒不可解的喊停,想要知道……却又强逼着自己放下。
……
安好醒来的时候在看到那花白的天花板的时候,心不禁咯噔了一下,从她再生之后,对于医院她总是会有种莫名的抗拒。
“你醒了?感觉如何?”
“聂秘书?”
“恩,好点了吗?”
见过江薄对安好的态度后,聂秘书对她也恭敬客气了不少,安好稳了稳心神,“好多了,谢谢。”
“恩,你先吃点东西吧,刚起来肯定会觉得饿。”
聂素拿过一边的热粥,想到江薄将这红枣粥带来还严厉警告她不准让乔安好知道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笑,男人啊,在有些时候就死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