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的是情况危急,之差一点点,指针就会停在白色的那一个区域。
到时候杨潇不仅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哭死,更有甚者会被那无良的系统给嘲笑死 。
不过现在还好,没到那么极端的地步。
杨潇只知道白色是没有奖励,对于其他的颜色后面对应的意思是什么一点也不清楚。
正在杨潇疑惑的时候,轮盘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红色的礼盒。
看来这就是我的奖励了,杨潇这样想到。依旧是轻轻一点,这件红色的礼盒就出现在了我的物品那一栏里。
然后杨潇又是一点,红色的礼包自动的被拆开了,拆开之后,浮现在杨潇面前的是一本光化得书籍,这样的光化书籍杨潇并不陌生,因为他已经有过好几本了。
当杨潇还在在疑惑这本光化得书籍到底是什么的时候,系统提示才姗姗来迟。
“滴.....系统提示,恭喜宿主获得赤色礼包,并从赤色礼包中获得“《非木雕技艺》一书,现在已经放在了宿主的背包中,不过,本系统还是忍不住了,宿主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剧本系统推测宿主绝对是每天鸟屎运无数的人。”
我靠!你能不能不损我啊!这破系统,你一会不怼我心理不舒服是吧!算了,我都懒得理你,我还是去看看我的那本《非凡木雕技艺》把,这本书听名字看看起开和龙凤旗袍的技艺书都是一样的。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今天我又多了一份技能!杨潇这样想到,有些兴奋,也是逐渐的把非凡匠心系统怼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之后杨潇就把意识从非凡匠心系统里给退了出来,心念一动间,那本光化的书籍《木雕雕刻技艺》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轻轻一点,这《木雕雕刻技艺》化成一缕缕信息涌入我的脑海里面。
一张一张,满满的翻阅。
因为之前学习了墨家机关术的缘故,这些木雕的手法和技艺对我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简单,基本啥上没啥难点。
不过其中有很多东西都的制作,雕刻手法,都与墨家机关术不同,甚至是背道而行。
所以虽然杨潇看的懂这些信心,但是想要万全的消化还得花费很多的时间来进行才行,不然的话,就像是囫囵吞枣,一点用处都没有。
良久良久之后,杨潇才缓缓的睁开的了禁闭的双眼,眸中绽放出了惊人的神采。
虽然这段时间杨潇无法彻底的消化《木雕雕刻技艺》
中的全部内容 ,但是基本上全部记住了,以后有时间在仔细消化就好了。
“这《木雕雕刻技艺》实在是精妙无比,比起墨家机关术也是不逞多让,各有各的长处啊!春兰秋菊,各胜昙场。”
杨潇忍不住的赞叹说道。
墨家机关术玄妙无穷,而木雕雕刻技艺精妙无比,果然古人的智慧是绝对不能小觑的!
“咦?原来这么晚了?都十二点了!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废寝忘食的学习呢?”
杨潇自嘲的一笑,蒙头睡去,这一觉,杨潇睡得很安稳,毕竟,最大的难题已经被杨潇破去了。
心中没有了包袱,自然是睡得更香。
次日中午,松江市大学路的某家咖啡馆里,杨潇和张悦然相对而坐。
“杨潇大师,真的很对不起,的确是我们流羽服装公司内部出现了奸细!”
张悦然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局面他是真的不想见到,虽然早就有所猜想,但是最后抓出来奸细确定就是那个人的时候,张悦然内心还是一片的悲凉与苦涩。
流羽服装公司的内奸名叫杜茹,是一名高管,手中的权利也不小。
要说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他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张悦然信任他,很多时候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才导致杜茹能够轻而易举的把杨潇亲手绘制的草图给偷了出来。
不到最后一刻,张悦然始终不相信那个内奸就是杜茹!
然而现实给她的打击还是太大了,内奸不是别人,就是杜茹,这让张悦然亲身体会了一次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很显然,那滋味并不怎么好受。
“那人名叫杜茹,都是我太信任她这才导致图纸被盗,造成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杨潇大师,真的很抱歉!”
张悦然眼神略有些红肿,看起来好像是刚刚哭过一般。
杨潇摇了摇头,有些心疼,被自己最为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真的.....不太好受。
“张总 ,这不怪你,这世界上总有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会自取灭亡的,其实,这件事情也并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至少她让你认清了一个看似朋友的人的真面目,吃一堑长一智嘛!”
杨潇没有在刺激张悦然,反而是轻声安慰着他。
“谢谢你,杨潇!”张悦然脸蛋一红,没想到杨潇居然会反过来安慰她,要知道,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可是杨潇啊,这得是有多么大的胸襟才能做出这种以德报怨的事情。
“公司已经以窃取商业机密的罪名扭送到了司法机关,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法院就会对这件事情做出处理,现在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们抵赖,只是没有想到松江市的********黄文越居然是背后黑手!”
说着张悦然还用一种不一样的目光看了杨潇一眼,松江市政府高层大地震的事情并不是什么机密。张悦然自然是有渠道知道的。
不过打死张悦然也没有想到,杨潇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量,直接让一个地级市的********下台,不带丝毫的含糊。也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
“我也没有想到,朱明俊那个家伙的背后居然是黄文越在支持他!”
杨潇轻轻摇了摇头,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是有些心惊。
若是黄文越在早些出手的话,现在的结局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如果,一切已成定定局,即便黄文越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