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红黑色的雾气弥漫,雾气之间还有隐约的紫光闪烁,观战的弟子们已经看不清楚里面的战斗了,隐约间只能听到冤魂的哭喊之声,叫人心神发颤!
“老爷你千万不要有事情啊!”
朱青满脸担忧的看着擂台,可是如今视线很差,看了半天也是看不到什么,这个丫头看似坚强,实则每次陈宸安战斗她都提心吊胆的……
“放心,他会没事的。”
朱青身旁,陈紫晗轻轻地握了握这个朱青的手,两个女子似乎是相互打气一般,相互鼓励着,而不多时,俞馨儿也加入了祈祷的行列,女人们都是情感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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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风暴的中央,陈宸安站立着不动,罗坤同样也没有丝毫的动弹。
两人没有上一场的大开大合,犹如流星撞地球一样的大战,他们现在就这么的站着,不过一人是露着诡异的笑容,而另一人则是凝重着表情。
青木之力瞬间包裹了肉身和元神,陈宸安周边更是金光闪动,这是庚金之力造成的异像!
就在罗坤露出笑容的刹那,他脑海中一丝困意突然实时显现,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那他现在估计已经永久的沉睡,沦为刀下亡魂了。
“诡术!”
陈宸安脑海中急速的思考着对策。
当年他是弑天魔宗的宗主,旗下魔门无数,其中最诡异的就要属天命门,天命门的教义就是信天命,然而他们的诡异才是真真的逆改天命,每一位天命门门徒都及其弱小,但是他们通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诡术,总能不知不觉的杀人于无形之中,甚至让敌人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比如某名门正片弟子,在和老相好欢好了一番之后,莫名其妙的出门被踩****摔死,甚至某些大派突然被天外流星砸中,随后直接灭门,这样的事情真是多不胜数,而且这些被诡术杀死的人,死的还都有根有据,就算有人去调查真相,最后也会发现,这些被诡术咒杀之人,死的根本不冤,所以这才是诡术最可怕的地方。
不过诡术修炼及其困难,一方面要是符合传承之人,其次要符合传承血脉,所以这一门门人向来极少,不然也不会在地球修真末期,投靠了当时的强宗——弑天魔宗。
所以此时陈宸安见到罗坤的妖法,他心中顿时一惊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什么!
“黑狗血,黑驴蹄子?”陈宸安心中怒呸了一声,心道现在哪里去找这些鬼东西,自己又不是盗墓的,这两样宝贝虽然不过是人间盗墓者的常备之物,不过就是如此简单的辟邪之物,对付诡术的效果绝对比什么极品法宝都好!
“想好对付我的办法了吗?”
罗坤邪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气定神闲的说道:“破不了我的法,即便我不出手,你也毫无生路,呵呵,是不是觉得战斗风格转换的太快,是不是想我和你更加疯狂的对轰一番,这样比较符合你的风格,不过我现在懒得玩了,你还是死吧!”
又是一指点出,红黑色的世界内没有一丝波澜,就好似罗坤随意的伸出大手,随意的指向陈宸安而已。
“断运!”罗坤嘴唇轻吐。
“嗯?”
陈宸安望着对方,突然眉头一皱,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像拿刀砍死对方一般,所以他出手了。
破魂刀脱手而出,直接杀向罗坤,可突然间,不过飞出半寸不到的飞刀突然和失去了重力一般,瞬间掉而下,还说巧不巧的正好插入了自己的右脚之内,“噗嗤”一声,鲜血之喷。
陈宸安身体内的真元细胞本能的想去止血,可是突然意外又发生了,他的真元行走路线莫名堵塞,下一刻,他的小腿处瞬间痉挛暴起,毛细血管瞬间炸开!
“果然是诡术。”陈宸安望着罗坤,凝重的说道。
木身的长青真元开始迅速的修复自己的大腿,不过片刻功夫陈宸安已经恢复正常,不过暴走坏死的血管还在继续,虽然这并不影响战斗力,但是很快,陈宸安已经成了半个血人。
罗坤意外的看着陈宸安,显然没想到这个对手居然还能了解这个。
“你让我很失望!”陈宸安看着对方有些冷的说道:“我本以为你会和我一战到底,毕竟你有这个身体素质,不过你既然要用术,那我就让你永远的明白,术不过是小道尔!”
“小道?”罗坤冷笑中,双指同时点出,他怪笑着,“那么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半步金丹的实力配合术的实力是何等的强大!
说完,罗坤双眼一闭,在他的额头处,一只血红色的眼睛赫然睁开,而这个时候,原本无瑕的天空居然开始发红暗淡了起来。
“杀!”
怒喝一声,陈宸安单刀直入,庚金之力笼罩全身,立刻杀向了罗坤,既然躲不过,那就开杀,杀到对方怕为止!
他一手招来诛邪天雷,瞬间就将雷电禁锢在自己四周,而天衍录木身的力量则瞬间融入他的四肢百骸和元神之中,以保证他肉身和元神的万法不侵!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破诡术,没有狗血和蹄子的前提下,他只有浩然正气和阳刚之物可以克制一二,不过效果要差上许多,陈宸安能感知到罗坤血眼睁开的刹那,他的命运轨迹正在被逐步的影响起来。
“轰!”
一刀劈向罗坤,陈宸安力量之强几乎把黑雾给劈成了两半!
罗坤连忙躲闪,不过他额头上的血眼也瞬间锁定了敌手,诡异的血芒不断射出,似乎无穷无尽一般。
而随着血光的每次射出,陈宸安脸上的表情就会瞬间痛上一番,不过咬牙间,他的疯狂斩杀根本毫不停歇,罗坤根本不会发现,一柄叫做万屠的魔刀已经被陈宸安融入了自己的手骨之中!
“躲我看你往哪躲?”
陈宸安冷笑的追杀罗坤,自从罗坤使用“术”之后,他发现对方似乎再也没有和自己面对面的交战过。
“难道力和法不能同时进行?”一个大胆的计划在陈宸安的脑海中悄然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