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给他们四人分别都安排了一间房之后,就没再打扰他们休息。少东家在那两个衙役离开以后到了南菻嫣的房间,对她使了个眼色,于是两人又互相点点头,开始在房间进行了一番盘查。
确定房间没有任何猫腻以后,少东家才稍微安心一些回了自己的房间。南菻嫣在背后看着少东家离开,默默的感叹了一声,这么好的男人,她居然没有要留下的道理,毕竟她已经有慕容冲了。
在感叹了一番好男人永远不属于自己之后,她收拾了一下上床准备休息。如果说县官没有任何阴谋的话,打死她,也不愿意相信,所以今天晚上深夜的时候一定有一场好戏需要处理。
而事实也果然如他们所料,其实县官一早就吩咐人在他们的房间里点了迷烟,只是他们进去的时候检查了所有东西,却偏偏忘了那个香炉。南菻嫣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自然是懂得很多药理的,所以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察觉出那香炉不太对劲,于是翻身下床,便想要去查看的时候,就看到门外有一个人影晃动。
香炉里焚烧的东西里面,迷眼的成分很少,但是从一开始进来到现在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如果再耽误下去迟早会被迷晕,南菻嫣正要想办法如何躲过门外那个人影的情况下,把迷烟给灭掉,可是门外那个人影却开始推门,想要进来!
即使是之前打算睡觉的时候就已经把房门从里面锁好了,可是外面的人从门缝里插进一把刀,然后将门闩挑落到了地上。南菻嫣心里虽然害怕,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懦弱的时候,她必须想个办法从这逃出去。
看看,门外的黑影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她只能拽过被角,然后尽量的往里面挤一挤。这是黑影手中的刀在月光下反光,南菻嫣紧张的咬住下唇,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缩到床角。
是那个黑影似乎并没有打算要杀了她,在走进门以后,黑影就将手中的刀放到了桌子上,南菻嫣悄悄的摸过放在床边的包袱,然后小心翼翼的靠着包袱里那一小包小包****的味道,便认出了哪一包是她特制的迷药。
包裹着迷药的纸渐渐打开,南菻嫣在心里暗下决定,只要那个黑影扑过来,她就甩出手中的迷药。
果然那个黑影向她扑了过来,眼见就要碰到她身上的时候,南菻嫣甩出了手中的迷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吸了进去,黑影只是动作微微一滞,之后又继续过来了,南菻嫣站在那儿,警告他不要靠近。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如果我有个什么事儿,我的同伴一定会把你们整个县衙里的人全部都挫骨扬灰!”话虽然说得很是惊人,但是南菻嫣的声音有些颤抖,黑影一听便知道是在吓唬他。
“你的同伴现在都不知道正在做着什么春秋大梦了,你还奢望他们替你报仇?”那个黑影终于说话了,即使穿着一身夜行衣,但是从他一说话,南菻嫣就已经听出这人正是白日里的那个县官。
她猛得锁起眉头,这个县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来,想必是已经解决了其他人,不知道其他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你如果敢乱来,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即便是现在已经自身难保,南菻嫣还是在担心着县官有没有对其他人怎么样。现在回想起县官白日里突然转变的态度,她终于算是明白了,合着自己是遇到了一个色鬼。
“其他人怎么样我可管不着,我只知道今天晚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县官说这话的时候笑声愈发猥琐,然后他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南菻嫣看着他那满脸横肉心底觉得一阵恶心,胃里好一阵翻腾之后,她竟然开始大笑了起来。
对于他莫名其妙的就大笑了起来,县官很是不解,但是现在他也来不及去关心为什么南菻嫣会笑了。既然人都已经到手了,自然是要干正事儿,于是不顾其他,他就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南菻嫣是来自21世纪的青年女性,自然不会和古代那些女人一样,认为看的男人的上身就有什么羞涩的,所以她站在那儿平静的看着县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看着县官已经全身****,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小裤子的时候,她暗中将手伸到自己背后,从腰带间取出一把藏了许久的匕首。
她早就在心底里做好了打算,如果这个县官敢胡来,那就就让他尝尝做太监的滋味,一辈子也碰不了女人,这对一个色中饿鬼来说可是极大的折磨。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从窗口射进来的微弱月光,在昏暗的环境中,县官看不出南菻嫣的小动作,所以他还是肆无忌惮的向南菻嫣走过去,张开双手,另一边还恶心的说着。
“小宝贝,快来,让本官好好疼你。”满脸横肉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县官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有多让人恶心。
南菻嫣暗暗的勾起嘴角,她并没有打算要大声呼救。毕竟从一开始能够帮助自己的就只有少东家和另外两人,可是现在他们三个人都已经遭了毒手,是生是死都还难有定论,所以现在能够救她的只有自己。
县官离南菻嫣已经越来越近,现在两人之间只剩下一米的距离。南菻嫣紧握在手中的匕首,她已经准备好了向县官刺去,可是这个时候县官却笑声一顿,然后翻了个白眼就倒在了地上。
之前撒向县官的迷药,虽然没有被县官吸进去,可是却全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这么长的时间线观呼吸的时候就一定会吸进去,所以在最后关头,县官终于顶不住晕了过去。
南菻嫣走到县官跟前,狠狠的踹了他好几脚,想了想之后还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又点燃了房间里的灯,从包袱里拿出平时针灸用的银针,在县官的脸上一针一针的刺出了一个“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