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救哥哥,即使要了我的命我也不在乎。”
蓠霜一脸坚定的说道,南宫籆迟疑的看着她,刚想说话就被冲进来的人打断了到口的话,“你疯了吗?用血做药引有多危险,要是不成功,你不仅就不了他,还连你的命也搭上了。”
唐毅着急的说道,蓠霜瞪大眼睛看着南宫籆,南宫籆没有说话,可是眼神已经告诉他唐毅说的是真的,只是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哥哥就这样沉睡呀,于是想都没想就说道:“即使这样,我也要试一试。”
此话一出,几个人都忍不住的劝道:“姑娘三思呀,这血做药引是要将两人的血脉连通,为他输血,姑娘身子娇弱,此种方法耗损体力,即使成功你也会有生命危险。”
“我不怕,只要哥哥能醒过来,要了我的命我也值得。”
“你?”
唐毅想要制止,可是蓠霜坚定的眼神不容他在说半个不字,于是只能无奈的一脚踹开挡在面前的凳子,直直的走了出去。
蓠霜抱歉的看了眼唐毅离开的方向,千言万语堵在心头,转身走到南宫籆的身旁,轻声问道:“南宫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南宫籆无奈的看着一脸决绝的渴求的看着他的女子,除了叹息再无其他,于是瞥了眼旁边的人,吩咐道:“你们把东西拿上来吧。”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立刻在房间里忙开了,而蓠霜则是一脸忧伤的看着面目苍白,紧闭双眼的独孤落,担心他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准备好没?”
南宫籆不放心的问了句,蓠霜想都没想就点头,南宫籆于是对着后面的几个人吩咐道:“你们几个在外边护法,一定不能让别人闯进来。”
“属下遵命。”
说完关上门,在各自的岗位站好,守卫严明,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南宫籆看着他们已经按照自己的吩咐严守房门,于是走到桌前拿过一个精致的翠绿色玉瓶,晶莹剔透的瓶身可以隐约看出里面蠕动的小东西,蓠霜看着南宫籆将瓶口打开,一个发着白光的似飞蛾的小虫飞了出来,停在南宫籆的手上,颜色立刻变得血红,蓠霜忍不住的问道:“公子,这个是什么?”
“雪霁,待会就要靠他帮你们输血,一会他会吸你的血,然后把它输进太子的体内,输血的时候它的颜色会变成透明的血色,如果他的血色能吸进去你的血那么雪霁就会化成血光消失,如果不能,你们两个的血都会被它吸干,你还愿意吗?”
蓠霜依旧坚定的点头,南宫籆知道再怎么劝也也劝不了,于是将雪霁放在手心,拿过一把匕首放在蓠霜的跟前,蓠霜会意的伸出手,南宫籆狠下心的在蓠霜细腻白皙的手上划出一条血红的划痕,刺眼的红立刻欢悦的争先恐后的流出来,雪霁似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立刻飞到蓠霜的手心贪婪的吸食蓠霜的血液,南宫籆立刻划开独孤落的手心,雪霁在吸了蓠霜的血之后又奔向了独孤落,可是在奔向独孤落的时候,在接触独孤落血液的瞬间,雪霁似乎变得很兴奋,不知从哪冒出来许多的触头深深的抓进蓠霜和独孤落的伤口处,南宫籆一看,心中大叫不妙,雪霁在两者的血液之间渐渐变得通红,整个就像血球,可是仍然不满足的大口的吸食他们的血液,南宫籆一下子推开蓠霜,蓠霜狠狠地摔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就在这时南宫籆的手不小心被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匕首划出一大条伤口,雪霁在失去蓠霜的血之后突然又发现新的血源,更加的兴奋,以非常快的的速度将触角插进南宫籆的伤口处,南宫篗大惊,正要想办法摆脱这只雪霁,却意外的发现,雪霁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渐渐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消失殆尽,南宫籆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觉得一切是如此的不可思议,眼神复杂的看着正在努力醒来的独孤落。
“怎么样了?”
密封的房门突然一下子被打开,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只见南宫籆抱着蓠霜慢慢的走了出来,唐毅最先一个跑到前边着急地问道,南宫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重的点点头,唐毅一看南宫籆脸色不对,立刻冲上前问道:“蓠霜她怎么了?”
南宫籆看了眼蓠霜,淡淡的说道:“她很好”简单的几个字对于唐毅无疑是个好消息,可是在他看清南宫籆的表情时,唐毅微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南宫籆将蓠霜送会蓠霜的房间,小心的放好后便匆忙的离开了。
唐毅来到蓠霜的房间便看见南宫籆脸色不对的匆忙离开了,本想追上去,可是蓠霜这时候想要人陪在她的身边,于是只能选择留在蓠霜身边。
唐毅走到蓠霜的床边,不知何时这个女孩已经深深的驻扎在自己的心中,或许是从第一次见面,也或许是她玩弄自己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了吧,不知道,也不想深究,只想就这样守护在她的身边,不再让她无依无靠。
唐毅握住蓠霜的手,看着惨白的小脸,忍不住的伸手抚上她紧皱的眉头,满是心疼。
南宫籆离开后后便独自一人回了屋,由于刚才耗损了大量的能力,于是刚进了屋子便倒在地上,靠着仅有的意志力强撑着站起来,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老板,刘子回来了。”
“叫他来见我。”
南宫籆说完,强忍这晕乎的感觉,在凳子上坐定,等待着这个叫刘子的人前来见自己。
刘子是南宫籆的探子,专门汇报军情的,军队上一有什么情况他都最先前来汇报南宫籆,这也就是为什么南国皇后怎么查也查不到这次的将军是谁,还有他的来历,因为南宫籆根本就不自己带兵,只是在背后指挥而已,而刘子就是传递信息的中介,替南宫籆将消息传给部下。
南宫籆做好在屋子里的时候刘子已经来到了屋外,在门外毕恭毕敬的说道:“刘子见过老板,这几天我们大人需要一些画品,特地叫小的过来先通知一声。”
“既然是大人要画,我们怎能慢待了这位小哥,请进吧,把你们大人交代你的告知与我,我派人将画亲自给大人送去。”
说完,叫刘子的人已经被南宫籆的几名艺坊的手下请了进来,小心的关上门,们一合上,刘子立刻跪在南宫籆的面前,小声的说道:“将军,天朝的大军这几天就可能到东尧边境,而将军叫我办的事已经办妥当了,我们的军队已经全部撤回基地,之剩下三千兵马留在城外,不知将军接下来要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