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三娘见范银江郁郁寡欢,始终没有走出弑兄的阴影。春十三娘安慰了一番范银江,说自己有办法去打听东海派的消息,让他安心在家钻研他的武功。也就过了几天,春十三娘从外面回来,告诉他,他师兄萧沧海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瘫痪在床。
春十三娘感慨道:“他想废了你,想不到你却废了他,真是报应。东海派已经联系武林各派人士,到处追踪你。看来东海派是不会放过你了。”
范银江听到这消息,脸色立刻消沉下去,不知如何应对?春十三娘看出他的心事:“你不用害怕,要想对付他们,必须先让自己强大,我对你有信心。”
范银江也只能听从春十三娘接受现实。他们俩共同研究从七星岛带出来的那两本经书。范银江从小练功,对经书感悟能力也比较强。他发觉“混元阴阳”经书上的工夫是男女相互配合练的武功,只是有了开始却没有结果。到了“混元明阳功”经书就只有男人一个人练了,两本经书既有相同的地方也有相反的地方。但范银江混元明阳功很熟悉了,他依照“混元阴阳”经书开始练起,特别到了他欲望强烈的时候,他意识到需要阴阳调和才能让精气和真气合二为一,此时他只好借助春十三娘来完成他这个假设。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在春十三娘的配合下,他和春十三娘水乳交融时刻,他的根部在阴气的笼罩下,把过剩的精气阻挡在他的肚脐之间,完全和燃烧的真气容为一体,然后顺着任督二脉从头顶散发而出,把全身精力集中在双掌,显示出了混元功应有的威力。
范银江找到窍门,但也十分忧虑,照这样每次练功只能靠女人,这样长期下去能行吗?如果传出去不就变成下流无耻,岂不招来江湖人耻笑。他毕竟是有练武功的天赋,很快就找到解决的办法,当他练到欲望强盛的阶段,他双手成弧形兜住裆部,运用真气造福自己的命根子,他反复试验,运用恰当,整个身体的合二为一的气脉在他的婉转下在他的上下之间往返循环,绵绵之气源源不断,浑身散发着朦胧热气,让春十三娘看了也叹为观止。他兴奋之余想起了春十三娘说过武功都是人创立的,他终于创立了属于自己的一套武功,他不用在忌惮谁了。而他不明白萧沧海当初为什么创立的“混元阴阳功”却是半途而费,成了残缺的武功,也没有和的“混元明阳”连接在一起,最后却成全了自己。
至于那块沾满师兄的鲜血的“日月神璧”,每天范银江和春十三娘对着它琢磨一番,也看不透其中有什么奥妙可以延伸出传说中的“日月星剑”的神功。范银江自从破了混元功的难题,更有自信能破“日月神璧”的秘密,可他到了痴迷的状态,也无从下手。
春十三娘劝道:“若是它能造就武功,你师兄早就研究出来了。也许它就是一块价值连成的玉璧,和武功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你也别太费神了,否则会害了你。”
范银江看着月色流溢的玉璧,它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让人寒意横生。他断定这来自极地之处的寒玉必有惊天动地的神秘,只是暂时无法揭开而已,怎能轻易放弃呢?
大半年过后,一次春十三娘外出归来时,刚进家门,就被十几个人围住了他们的住所。其中有人喊道:“奸夫****,弑兄大罪,罪不可恕,人人诛之。”
他们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春十三娘自责:“我这么不小心,引狼入室。”
范银江到沉着应付:“怕什么,跟他们拼了。”
他二话不说,出拳迎战。自从练成混元功以来,还没有实战过,他自认为这是个机会。果然不出他的预料,他的以前的套路不变,内力却比以前更为猛烈,挥手之处可谓是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不等杀他的人们反应过来,个个不是死的死就是伤的伤,留下活命的惊恐万分,四下逃窜。
春十三娘惊喜之余有一点担忧:“你的武功可大功告成,可是因此也会树大招风。这次我出去,打听到那章老二并没有死,他武功虽然不及你,但他有的是金银财宝,会雇佣杀手不断来挑衅我们,这也是麻烦的事。”
范银江狠狠地说:“他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
春十三娘说:“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背叛了东海派,就等于得罪了大半个武林。再说我希望你能有个正道走,不想让你跟我以前做那些不光彩的事。目前形势,想在江湖上开门立派很难。嗨,想来想去,都怪我,拖累了你。”
范银江抱紧春十三娘说:“这都是我自愿的,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上次结交了一个朋友,我们去投奔他,看他有什么办法?”
他所说的那个朋友就是赵成半。他们收拾了一些东西,日夜星辰地赶到杭州城,赵成半没找到,却碰见了段有德,段有德很客气的接待了他们,并没有挽留他们,只是说赵成半去了南京投靠了玄武王,让他们去那里谋份差事。
范银江和春十三娘只好有赶往南京。在南京很快找到了赵成半,赵成半也热情地接纳了他们,他说范银江,像他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才,为朝廷效力才会前途无量,说他如果在朝堂站稳脚跟,有一官半职,那个江湖门派还敢惹他。
第二天,他就把范银江推荐个玄武王,玄武王见范银江堂堂相貌,一表人才,很是满意,欣然接受了他,当时就封他军队中一个统领,让他操练士兵。那时候,朝廷政权更迭不久,移都北上,局势不稳,北方有退出多年的蒙古鞑靼时而出兵骚扰;南方四处还有忠于旧朝廷的军队起兵造反,而玄武王镇守南方,急于招兵买马,平息烽火四起的叛军,好让他的父皇器重他,立他这个长子为太子,将来继承大统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