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摔!”云子良无甚表情的道,只是那神情明显的是不相信贤妃的话,他长于后宫女人之手,帝王的霸气可能不多,但阴谋手段却是一点都不少,尤其是后宫女子都用些什么手段他想来是知晓的。
也不让地上的妃嫔们起来,云子良大步跨进太皇太后的寝殿,就在此时,太皇太后又发出一声高昂之声,那模样明显是舒服到了极致。
云子良脸色一沉:“太皇太后身边的人何在?”连皇祖母都不叫了,可不是因为生气到了极致。
在场的人谁都不敢说话,一个个的低着脑袋,毕竟看见自己的祖母与一群男人在行那等之事,只要是个人都是不舒服的。
梁巍打量了一圈周围,低声道:“只怕是不在这儿,太皇太后这里把守向来严谨,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怕娘娘们不一定能来到这儿!”
太皇太后的寝宫把守有多森严云子良自然是知晓的,不仅是知晓,当初无事可****甚至还帮着做了一些布置,只是现在看上去整个寝宫竟一个人影都没有,云子良的眸子越发的清冷。
“朕见他们放到颐养殿就是为了照顾太皇太后的,不是让他们偷懒什么都不做的,来人,将颐养殿多有的侍女太监都拖出去砍了。”云子良的怒火总是要有人承担的。
视线落到里面的床上,事情都发生这么久了,竟还未有人来处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瞎了吗,还不将人带出来!朕今日便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朕的后宫里这般胡来!”
很快便有宫女和太监进去内殿里面伺候,太皇太后也不知是怎么了,见到侍女上前整个人都越发的疯狂,一手抓着眼前男人的关静地方,一手撑着自己的大半个身子,一脸邪魅的看着前来伺候的小宫女:“这小妖精哀家看着很不顺眼,你去将她的清白给哀家夺了。”那表情竟是丝毫都没有看见周围的人。
小宫女一惊,身子往后一缩:“娘娘,奴婢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宫女。”
“皇上身边的又如何,就是皇上也得听哀家的,你真以为这天下是皇上的不成?哀家告诉你,这天下是哀家的儿子的,哀家的儿子才传给了皇上,这皇位,说到底是哀家的,是哀家的。”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抓着的男人猛的朝着一便的床上按:“小贱人,今日哀家便要让你知晓,这合欢之术只有哀家想不想练,就没有哀家练不了的。”说完就要往男人身上爬。
几个侍女脸上都露出一抹嫌弃,但到底是谁都不敢真的将人如何,其中一个看着像是领头的看了眼众人,沉声道:“太皇太后只怕是用了不该用的东西,皇上还在外面呢,我们还是先将人带出去。”
其余几人均是点点头,手起刀落,床上的人被一个个的打晕了过去。
几个小太监急忙上前,也不敢让宫女们去收拾那几个男人,随便的找了衣服胡乱穿了一通便将人困了拖着出去,倒是太皇太后,几个侍女颇为无奈。
最后还是刚刚说话那人带领其他人给太皇天后换了衣服这才将人带了出去,只是太皇太后也不知是与那些人闹腾了多久,浑身都是风流气息,刚刚抬着出去便看见一众贵人一个个的掩着嘴巴鼻子,生怕是被太皇太后身上的味道熏到。
“皇上!”小宫女恭敬的道。
云子良皱着眉头看着被扶出来的人:“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太皇太后只怕是中了什么东西了。”
就算是中了什么东西就能随随便便的与一堆男人在自己的寝宫里肆无忌惮的做这些事?再者,云子良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整个床边都是各种各样****的工具,对于太皇太后的事他不是没有提说过,只是定王死后,太皇太后安分了一段时间,再者陈家已经废了一个女儿,云子良算是给太皇太后一个面子,毕竟大盛是以孝治天下,若是太皇太后如何了,云子良这孝文化还如何的推行下去?
想到这云子良对太皇太后的厌恶越发的盛了。
“还不去将太医找来?”
话音刚落便看见者院首背着个药箱跌跌撞撞的被赵勤横在腰间抱了过来,一落地便冲云子良道:“老臣参见皇上。”
云子良点头:“去看看天皇太后如何了。”
“老臣遵命。”者院首说完朝着太皇太后的寝殿而去,刚刚进门便皱着眉头道:“这般****之地,皇上还是将诸位贵人们一起带出去吧。”
待到里面的人都换成到台阶下面跪,者院首又吩咐自己的药童去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这才退回到云子良面前低声道:“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迷情的东西,皇上还是在外面的好。”
云子良沉着脸点头:“去将人弄醒。”
太皇太后这儿,云子良的小侍女本就下手不是很重,只是刚刚那些迷情的东西用用,现在若是不先解决了这些东西只怕是再接着丢了皇上的脸,想到这,者院首一连在太皇太后身上扎了几针,最后又在嘴唇上面扎了一针,不一会便见天皇太后皱着眉疼醒。
一下看见者院首,太皇太后的脾气瞬间就来了,扬手就给了者院首一巴掌:“者院首,你这是想要疼死你哀家不成?”
者院首沉着脸,看了眼飞扬跋扈的太皇太后一言不发的收起自己的医药箱,视线落在还在点着的催情香上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冲一边呆愣着的药童道:“还不走?难不成想要人用棍子揍你不成?”
药童这才反应过来,飞快的接过者院首手里的药箱,急匆匆的跟上者院首的脚步,只见者院首行至皇帝身边,不轻不重的道:“皇上,老臣先告退。”说完不待云子良回答便领着药童扬长而去。
者院首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精通的太医,也是因着今日在里面的人是太皇太后梁巍才会安排人将人带过来,要知晓,像者院首这样的太医就是身为帝王的云子良多半时候也是敬重着的,像太皇太后今日这般打人还从未有过,视线落到太皇太后身上,云子良冷着脸:“皇祖母这是觉得这冬天热多了不成?”
太皇太后整个人都是晕的,听见云子良的话这才稍微反映过来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只不过是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纱,整个曲线若言若现,一不小心便会走光,偏偏她自己像是毫无知觉一般。
一双眼睛像是能勾魂一般的盯着门外的云子良:“皇上觉得哀家这一身是不好看吗?”
云子良脑门上的青筋跳动派哪得很是欢快,猛的转身接过侍女手中蹲着的冷水一下浇到太皇太后身上,太皇太后被浇得打了个哆嗦,颤抖着一声尖叫:“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皇祖母若是还不清醒朕不介意再让皇祖母清醒清醒!”
太皇太后被这么一浇,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视线落到周围跪着的妃嫔身上,那些人虽一个个的脑袋跪在地上,但那耳朵都竖得直直的。再看自己,一身的透明薄纱,空气里到处都是****过后的气息。
****过后的气息!太皇太后神色一凝,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自己现在寝宫里面,这里到处都是花楼里用的东西不说,自己身上都是****的痕迹,自己是被自己的皇帝孙子带着人捉奸在床了。
“皇上,你听哀家解释。”
云子良的脸冷得像是冰块:“不知皇祖母要如何与朕解释,这一屋子****的男人和一个浪荡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双手藏在薄纱下,被这么多的人围观,即使是刚刚才做了那等事,但心里到底也是羞耻的:“皇上,哀家是被人陷害的,先祖去世之后哀家一个人在这皇宫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像今日这般真的是有人要陷害哀家!”
“陷害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这是要告诉朕,你设在这宫中这么多的防线都没有将这个陷害你的人防住?”
“防线?对,防线,哀家在这宫中设立了三道防线,若是有人陷害哀家他们不会不知晓的,花嬷嬷!芋儿!你们快去,去将防守那些防线的少将军都叫来,哀家要好好的问问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哀家。”太皇太后抓住最会一根稻草。
花嬷嬷和芋儿却是一点声响都无,倒是云子良,冷着声道:“太皇太后若是坚持是被人陷害那便好好的找人问问。”说完看冲梁巍道:“去将那些太皇太后设立的少将都找来,一个都不要落下。”
“啊!北戎的六王子怎么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