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男人听到这两个词,脸上的表情尴尬,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讨好的说:“这种事…….你情我愿,大家玩玩而已,玩玩而已……”一边说着,他一边转回了房间,一分钟后便抱着一叠衣物走了出来,对着童学生点头哈腰的道了声歉:“哥们,对不起哈,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有老公的…….”一边说一边退,地毯搁着光脚丫差点让他绊个‘狗啃屎’。
男人狼狈的跑了,童学生的心情却分外的沉重,手扶在门把手上,脚步僵硬,是否现在该走进去,他完全没有了刚才对待那个男人的底气。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婆了?”轻佻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响了起来,此时,对面的门突然开了,林舒手扶着门框上娇柔的蛮腰扭成S型看着童学生。
“你…….”童学生愣愣的看了看自己手里扶着的大门,再回头看了看林舒。
“上天就是这么作弄,也许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吧。”林舒笑了笑答:“每次都差这么一点点。”
此时,林舒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健壮的半裸男子,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只在腰上系了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正滴着水滴。他低头看了一眼林舒,再看了一眼童学生后笑着问林舒:“他是?”
“他说是我的老公。”林舒抬起头,又极其轻佻的笑了一笑。
男子一听,眯着眼,看了眼林舒,手伸过来搂住她的腰,同样轻佻的口气答:“一起吧,我不介意的。”
于此此时,童学生握着门把的门被人拉了开,力道到的童学生一个趔趄差点没稳住,紧接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了童学生的面前,她看着童学生问:“说好的价格,怎么这么不讲理还半途换人,我要加钱的?”童学生愣在原地,几秒后,他突然转身上前几步,伸出了手抓起了林舒的手腕,将她从那个男子的怀里拽了出来。
“跑!”童学生大喝了一声,拽着林舒朝着楼道跑去。
深夜,郭子怡有沉入了梦乡,一直等到她睡着,齐峰才走下楼。楼下的客厅,郭爱国正端坐在正中,不苟言笑,李淑凤坐在他的旁边,正饶有兴趣的低头看着齐峰给他们的资料。齐峰走了上前,恭敬的坐在了郭爱国对面的沙发上。
“伯父。”齐峰开口道。
“傻孩子,到现在了还叫伯父,该叫爸了。”李淑凤满心欢喜生怕这个女婿跑了,于是抢在郭爱国前答。
齐峰听了笑了笑,正要叫他心中满意的答案,可话题却被郭爱国抢了过去,他瞪了眼李淑凤责骂了一句:“你多大年纪了,瞎起哄什么!”
郭爱国的反应,齐峰看在眼里,看来老丈人这关自己还没有通的过,于是客气的又叫了一声:“伯父,这里是婚礼的风格,您们选下。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我跟子怡商量过了,简单点办,大概四十桌的样子,家属方面我只有一个外公在世,他现在住在芝加哥。其他的主要请些商界的朋友,您看您们家需要多少桌的样子,我好提前安排…….”
“婚礼的事不急。”郭爱国打断了齐峰的话:“你认识子怡多久了?”
“应该有半年了。”齐峰答。
“半年才多久!”郭爱国突然问:“在子怡出车祸前,你就认识她了吧?”
“对。”齐峰恭敬的点了点头。
“那子怡之前的脾气你应该了解。她这么一病,整个性子都像变了个人。”郭爱国叹了一声后答:“等她完全恢复后,再来决定这事。”
郭爱国所说的要求一早便已经在了齐峰的心里,他从容淡定,又一脸关切爱护之意,轻声的答:“伯父您考虑的事,我也认真考虑过。以子怡现在的状态确实不是结婚的时机。只是,子怡现在有了身孕,再过些日子月份大了便会显了,我的声誉无所谓,只是子怡,您教育的好,子怡是个知书达理懂得分寸的好女孩,我不希望旁人说她半句不是。”
“是啊,是啊。”李淑凤在一旁不住的点头,齐峰这一句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是越发的喜欢这个女婿:“老头子,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事还能拖吗?还是我们小齐想的周全。”
郭爱国听后,沉思许久,终究换回来自己的一声叹息。
深夜,酒吧街上人群已经少了不少,顺着酒吧街一直走到街尾便是一个几亩多地的人工湖,深冬天气湖面已经结冰,所以走到这里,瑟瑟的寒风比在酒吧街又烈了些,自然来这里的人也少了些。童学生拉着林舒一直跑到这里,他才松开了手。两人站在湖边的小道上,童学生扶着汉白玉的栏杆看着湖面,林舒低头看着脚下的青条石,两人什么也没说。
“天冷了,回家吧。”童学生终于开了口。
林舒听了,才抬起了头,看着墨色的天空,此时应了景,天空中开始零星漂下了一朵朵雪花。林舒伸手接了一朵,仔细的看着直到雪花在自己的手掌上融化,她才开口答:“童医生对自己的病人都这么关心的吗?”
“如果我现在当自己医生,我就会说,你刚做完小产的手术,建议两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现在才一个月…….”童学生从兜里掏出了烟,防风的火机点了着,默默的抽了一口。
林舒听着,笑了笑答:“看来,是我又自作多情了。童医生,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童学生问。
“别管我了。”林舒慢慢的答。
“我还记得,你说出了医院便叫我童哥的,怎么又叫回童医生了?”童学生灭了手里的烟,抬头问。
“叫一声童医生。”林舒笑了笑,答:“挺好,时时刻刻都不忘提醒我你是我救命恩人。”
“救你命的是我爸,不是我。我做了什么我自己记得很清楚,我什么也没有帮上你,还让你失去了孩子跟子宫……”童学生慢慢的答。
“我从来就没怪过你,我知道都是我自己的错……”
“回去吧。”童学生叹了一声打断了林舒的话。
林舒看着童学生,许久,她上前一步,抬起头,递上了自己的吻。夜色中,朦胧的路灯下,娇艳的红唇格外的诱人,童学生低下头,慢慢的靠近,快要接触到红唇时,肩膀一动他犹豫想要抽身离开,可林舒却一垫脚吻了上去。瞬间,她的吻得到了童学生狂野的回应,一个浓烈吻的激情慢慢开始延展到身体的每个细胞。
什么是性?什么是爱?是否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答案?
时间飞逝,几天后便是元旦。白仕清想要忘记烦恼的办法很简单,他依旧很忙碌,他甚至把明年计划的事都提前到现在做了。紧跟着白仕清的步伐,整个帝王集团都在紧张而忙碌的节奏中,虽然很累但每个人鲜少有怨言。因为他们的董事长这些日子几乎住进了公司,白天忙国内的事半夜忙国外的事,最晚下班也最早一个上班。旁人都以为年底,帝王在为年终的销售做最后的冲刺,但只有一个人明白,他额头上的皱纹也因此皱眉又深了好些。
许德昌看着白仕清办公桌前成堆的资料,忍不住又开了口:“白董,休息下吧,今年的所有指标都已经超额完成了。”
“说点有用的。”白仕清依旧低头看着资料。
“派到S县的人回复,郭爱国还没有回家,我了解了下郭爱国的日常,他很少出门的,这一次出门这么久有些不寻常。”许德昌答。
听到这些,白仕清总算停了下来。整个人往后一倒,憔悴的躺在了座椅上,他抬起手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下了命令:“你替我拨下郭爱国电话。”许德昌点了点头,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拨打郭爱国的电话,可就在此时白仕清的手机响了,白仕清睁开了眼,对着许德昌摆了摆手,许德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