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靖说喜欢,我就相信了。没有怀疑,只有满足。心中的疑问得到了期许的答案,高兴过头,泪水无声地流淌,随着他的起伏越流越多。
我听到自己满足地喟叹,“我也喜欢你,腾靖。”
腾靖只是顿了一顿,复又回到了状态中。
一连两晚的贪欢,我再次上班迟到,醒来时宽敞的大床只有我一个人,身上又多了许多“新伤”。淋浴着,我突然想到一个声音,腾靖的声音,在我告诉他我也喜欢他之后,他好像对我说了一句话。
“那正好。”
他似乎是这么说的,那时我意识模糊,没听清也没记住。事后想起来,心里暖暖的。
我们这样就算是确立了关系了。
关系确立后,我照常工作,跑客户,谈业务,拉存款。腾靖不插手,也从不过问,对我他只提了一个要求,即每天下班都要准时回水木清苑。但他应该是清楚我的业务能力的,知道我挣不到几个钱,便给了我一张副卡,说女孩子在外面遇到不测也能应对。
那张卡,我其实没怎么用。本身我自己的开销就不大,无非就是衣服鞋子化妆品,可这些东西水木清苑都有了,压根儿不需要我操心的。
过了几天,黄家兴又找我谈了一次话,依然和业绩有关。
他一脸疑惑地问我,“裴妡,你和滕总现在算是那什么了吧?我看丁助理经常来接你下班呢。”
因为建立了正式的男女关系,我腰板挺得很直,点点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确实是和滕总在一起。”
“噢!”黄家兴挑眉,点点头又笑问,“那……滕总没有什么表示吗?”
我当然知道所谓的表示指什么,可我佯装听不懂,“要什么表示?”
“哎呀,裴妡,你就别跟我那什么了,是吧?”黄家兴哈哈哈笑着,接了杯水给我,“我都能很坦诚地找你说主任一职的事,你也别跟我卖关子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滕总有没有说把多少业务交给你来办啊?”
“没有。”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了!”黄家兴满脸严肃地瞪了我一眼,“据我所知,滕总看上的女人,多多少少都会帮一把的。别的不说,普玉莎之前也跟过滕总一段时间,那业绩是拔尖的好!”
普玉莎?先前在KTV确实见到普玉莎和腾靖走得很近,可也没听说过两人有过什么,知道了这一事,我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又硌又戳,难受得紧。
黄家兴“嗨”了一声,“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裴妡,你倒是该抓紧了,虽说这主任一职八成是你的了,可你要是把业绩往高得做,把别人甩得不止一条街,你坐这个位子谁还敢说什么?”
就业绩与主任一职挂钩的事,我没有给黄家兴明确的许诺。整颗心都被“普玉莎”三个字占满了,只有把这根刺拔出,我才能思考其他。
刚从办公室出来,腾靖就发来一条消息:下班打车到今日旺角,我订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