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池小冉大为惊色,讪讪笑道,“我怎么可能会吃古迟尉的醋!”
“那你为什么今天对BOSS那么生气?”琳达精明的眸子看着池小冉说,“你是不是是嫉妒艾丽丝和BOSS了?”
“才没有。”池小冉急着否认。她是那么讨厌古迟尉,如果现在是为了古迟尉而吃醋,那她不是有病吗?
不,准确的说是病的不轻!
“我不可能喜欢古迟尉的,又怎么可能会嫉妒?要喜欢也是喜欢闻爵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BOSS?”
池小冉抛开古迟尉强了她这一项,只道,“古迟尉是一个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始乱终弃的男人!谁喜欢他谁倒霉!
你看啊,左一个徐舒雅又一个艾丽丝的,指不定还有多少女人呢,如果喜欢上了他,岂不是每天都要跟上演宫斗似的,没事就跟这些找茬的女人PK一下!”
“嗯……你说的似乎有道理。”
看着认同自己观察的琳达,池小冉急忙符合,“对吧,你也这么觉得,所以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还是认为你喜欢BOSS。”琳达条理清晰地说,“爱情最美好也最难能可贵的地方就在于,明知不可为,却偏偏动了心,而这种爱情最危险,要么不爱,要么深爱。”
池小冉浑身不禁哆嗦了下。
“怎……怎么可能!琳达姐,你不要吓我,总之我没有喜欢古迟尉!”
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她问道,“闻爵明天开始恢复拍摄吗?”
“不能。”琳达叫来服务生,要来今天的报纸,递给池小冉,“你看看就知道了。”
池小冉疑惑的将报纸拿在手里,偌大的版面,赫然写着两个消息。
一个是因为昨晚闻爵出现在西餐厅,所引起的轰动。
另一个则是因为‘珍爱珠宝’广告,由于女主角的脸遭毁容,换女主角的消息。
“Amanda怎么会毁容呢?”池小冉诧异地问。
琳达耸了耸肩,表示,“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该……该不会是闻爵吧?”池小冉猜测道。
毁容对于一个普通的,爱美的女孩子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更何况是Amanda了,当红明星,炙手可热。
琳达道,“哎哟,爱谁谁,总之消息是在娱乐圈放出去了。”
“什么消息?”池小冉不解地问。如果真是因为她的手被烫伤,而造成Amanda遭遇到毁容的惩罚,她内心还挺不安的。
她倒不是玛丽苏,也怪Amanda烫伤她的手,但她觉得烫回去就是了,不至于用Amanda这样摧毁身心的方式。
“现在娱乐圈的人都知道,闻爵的新任经纪人,池小冉是一个不能欺负的小姑娘。”琳达洋洋得意地说完,看出池小冉脸上的内疚,她劝道,“你不用心里觉得不安,这很正常,娱乐圈比没有外行人看的那么简单。”
“怎么和老师上课教的不一样。”池小冉难过的低下头。老师没有告诉她,娱乐圈还有这么黑暗的一幕。
琳达怜爱地看着池小冉,“还真是一个心思干净的小姑娘。你们上课学的是理论,而从事工作是实践。所有理论得来的道理,都是因为缺少实践。”
“好吧。”池小冉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那……女主角要多少才能找到啊?”
“不知道,现在导演那边已经积极在给演员试镜了。”琳达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扭头,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看向外面。
阳光明媚的下午,街道上人来人往,车辆穿梭。
两侧用来美化的,不知名的小花摇曳。
她感叹道,“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这样自在的下午了。”
“是哦,你一直都很忙。”池小冉体谅地说道。琳达手里都是国内一线明星,所以自然是很忙的。
“是啊,真羡慕你,你以后跟着闻爵工作就不会像我这么忙。”
“为什么?”池小冉困惑地问。她都已经做好了忙到无暇和古迟尉碰见的准备了,以此与古迟尉断了联系。
“因为闻爵是国际巨星,娱乐圈里最忙的只是当红一线明星,他们为了拿奖,为了赚钱,怕被遗忘。而最闲的就是国际巨星和一些不知名的小演员了。
前者是因为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度,即使不拍剧,也不会被大众遗忘,所以接拍剧本会非常谨慎。”
池小冉接着道,“也对,好莱坞的那些大咖一年内,出的作品寥寥无几,只为保证精品。”
“对,保证精品。而后者,不用我解释你也知道为什么,没有名气,没导演找,娱乐圈就是这么现实。”琳达打了个哈欠,说,“我都困了,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了,难得清闲,我们去逛街吧。”
“好。”
对于能逛逛巴黎,池小冉还是很激动的,毕竟她是第一次出国……
古迟尉欣长的身形站在落地窗前,手持一杯红酒,深邃的紫眸若有所思地看向外面的街景。
忽尔,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取出,看着是母亲秦兰的来电,犹豫着接听道,“妈。”
“舒雅怀着孕,你们的婚礼在即,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去巴黎呢?”秦兰温声指责道。
“我从没有说过,我要娶她。”古迟尉优雅的酌了一口红,残留的酒液染了他的唇角,让他看起来像俊美的吸血鬼一样妖治,邪魅。
“如果您打电话来是为了这件事,那么我就先挂断了。”
他说完,挂断了通话,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定位追踪吗?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中国。古家老宅里。
奢华的客厅内,茶几上摆放着一台电脑。
一名西服革履的中年男人,十指飞快敲打着键盘。
古震急的来回走,问向男人,“怎么样?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了吗?”
“法国的里昂。”男人敲下回车键,恭敬地看向古震答道。
“里昂?报导上写的,昨晚他不是还在巴黎吗?怎么现在会去里昂?”古震疑惑地说道。
坐在沙发上的秦兰解释说,“我记得小尉说过,他在里昂有自己的子公司。”
古震闻言,眸底划过抹赞赏的目光。
这就是他的儿子!
即使是受家族打压,流放美国最贫困的小镇,也如盘石而生的树木,在恶劣的环境里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任风霜雨打,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