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施淤泽打开出租车门的时候,樱璃震惊不已,而施淤泽脸上绅士的笑容,则另樱璃不寒而栗。
见樱璃完全不知所措的意外表情,施淤泽心情大好,揶揄道:“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在台上用女王般的神情无视掉我的存在了么?怎么现在没有了舞台和灯光的掩护,你就害怕成这样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樱璃啊。”
樱璃咬咬嘴唇,强作镇定地问施淤泽:“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樱璃一开始的预料中,施淤泽现在应该还在酒店里,正等着她去自投罗网才对。
谁知道施淤泽笑的明媚,像是可怜完全摸不清状况的樱璃,解释说:“因为我够了解你啊。”
樱璃暗暗皱眉,不明白施淤泽的意思。
首先,如果说施淤泽只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话,她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另外,她是选择乘出租车离开的,就算施淤泽料到她会做出租车,也不可能把大街上所有出租车买通吧,除非他真的人傻钱多没事干才会做这种事。
“哎。”看樱璃还不明白状况的表情,施淤泽便叹了口气,然后弯腰进去车里,把樱璃拉出来。“像你这种单细胞的人,让你自己想通可能确实很难,虽然,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难想通的事情。”
樱璃被拉下车之后才发现面前又是一栋酒店,虽然不像之前开庆功宴的酒店那么大,但是整个的风格却和那家相似。樱璃满脸黑线,果然施氏集团就是钱多,这么近的距离连开两所酒店。
施淤泽一边带着樱璃上楼,一边跟她解释:“我说我了解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那种空有一腔倔强却完全不会冷静思考的女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躲着我吗?我施氏集团的商标那么高高地挂在大厅中央,你看不到才怪,而你一旦看到了,肯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樱璃被拉着上了电梯,虽然她一直在抵抗,但是却完全不是对手。樱璃四处东张西望,想找到其他客人,实在不行就大喊大叫,不信施淤泽敢不放开她。然而她到处看了一圈,却出了酒店工作人员以外,一个客人都没看到。
施淤泽笑她:“为了等你我可是准备了挺久,你以为我会让我的酒店里有其他客人,好让你大呼小叫地喊来打搅我的好事吗?”
金色的电梯又稳又快,不一会就到了顶楼的贵宾套房。
施淤泽打开门,套房中一应的灯光设施自动启动,一下子把整个套房各处照的明亮辉煌。他把樱璃往房间里一推,而后锁上门。
樱璃被推的险险跌倒,好不容易站稳,回头问道:“为什么我坐的出租车会开到你指定的地方来?”樱璃还是不相信,施淤泽会为了抓到她而买通整条街上的出租车。
“傻话,因为出租车司机是我的人啊。”施淤泽慢条斯理地将樱璃拉到主卧室,然后一扬手就把樱璃扔到中央的大床上。
他一边松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说:“我只是事先安排了一辆出租车在酒店外等着,然后某位小公主出来看到车子就坐上去了,而她那早就吓坏了的小脑袋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有一辆出租车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刚好就停在她面前。”
听了施淤泽的解说,樱璃才无比悔恨自己怎么当时没有想到这一点。
见樱璃没有其他问题要问了,施淤泽满意地笑了笑,扔掉领带外套,一条腿跪到床上,准备一个前扑把樱璃压到身下。
然而樱璃在施淤泽那么做之前喊停了。
“我要洗澡!”樱璃瞪着施淤泽,掷地有声地大声说。
然而施淤泽说:“缓兵之计对我不管用,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对大家都好。”
可是樱璃坚持:“我彩排加正式走秀辛苦了一整天,背上全是汗,很脏。”
可是施淤泽嗤的一笑,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樱璃简直从心底里把施淤泽骂了一万遍,恨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太可恶。
“你可以不介意,但是不洗澡我没办法睡觉!”
结果施淤泽又说:“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保证不会让你睡觉。”
施淤泽的话别有深意,令樱璃不由自主地一阵脸红。而她脸红的样子让施淤泽更加开怀,哈哈大笑着说:“只是说一说就让你这么兴奋到整个脸都红了吗?”
樱璃一窘,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面对施淤泽这种恶魔,樱璃只能感叹自己都要被他的邪恶带的跑偏了。
最后因为樱璃坚持要洗澡,施淤泽便把原本扔掉的领带找了回来,并且对樱璃甩了甩说:“如果你再想东想西的话,我不介意跟你玩儿一点情趣的东西。”
樱璃于是乖乖闭嘴,只能瞪着施淤泽不敢再提洗澡的事。
于是接下来便是一夜缠绵,而且施淤泽真的说到做到,疯狂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以后。
早晨的阳光刺破酒店窗帘的时候,樱璃才从一夜的疲惫中微微睁开了眼睛。
现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还很微弱,大约才早晨六点多钟的样子。
樱璃全身都像散了架子一样,通体发麻,而且嗓子也不太舒服,正火辣辣地向樱璃抗议。
这时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杯水,并且说:“起来喝点儿水。”
樱璃脑子还昏沉沉的,木木地扭头看递来水杯的方向。只见施淤泽这个禽兽已经穿的衣冠楚楚,正伸长着一只手给她递水。
一看见施淤泽,樱璃混沌的脑袋立刻就清醒了,当即一皱眉,想要破口大骂一顿,然而嘴巴张开,嗓子却一阵干涩,根本发不出声音。
见她这样,施淤泽笑的更开怀,幸灾乐祸地说:“发不出声音了吧?你昨晚叫的太厉害了。”
樱璃立刻涨红了脸,又羞又怒。但是现在她连说话都成问题,更不要提跟施淤泽对抗了。于是只能狠狠接过施淤泽递过来的杯子,将杯子里的水喝了大半。喝了水之后,樱璃的嗓子才终于从干哑中解脱出来,变得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