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这句话之后,许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吧了吧了,你既然想这样做,我也不能阻止你什么,不过现在咱们既然准备审问她,你就让人把她带过来,好不好?”
许老爷子现在也能看出来陶染染在许修寒心中的重要性,也不想自己的孙子在这方面和他再起争执,于是也就默认了陶染染在许修寒心中的地位。
许修寒点点头,然后摆了摆手,让他带来的保镖将温柔从储物室里带出来,交给许老爷子,大家一起说清楚这件事情。
“爷爷,我并不是想要质问什么。”看见保镖去接温柔啦,许修寒这才对着许老爷子说道,“我只是希望染染在咱们家里,可以不至于受到人身上安全上的威胁,不然的话,我以后还能带她去什么地方?”
说完这话之后,许老爷子愣了一下,而后说道:“怎么?最近有人找你们的麻烦吗?”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许修寒摇摇头并没有说出实话,而是说道:“放心吧爷爷,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能够解决的?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清楚罢了。”
看见许修寒不愿意将这些话说出来的样子,许老爷子也只能点点头,毕竟许修寒现在已经是一个成人了,他也不能什么都管不是吗?
以前的时候,许老爷子可能还会因为心理的一些掌控欲,或是其他的一些原因,对许修寒的事情比较在意。
但是自从发现孙子的确是一个大人,并且有足够面对任何危机的能力和勇气之后,他也渐渐的开始不再去管他的事情啦!
爷孙两个说着话,陶染染坐在一边,看着两人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他让人知道许修寒不会让她白白受苦的。
而许老爷子现在对它也比较温和,就算不向着她说话也不会去帮助那个罪魁祸首的。
温柔被押送上来的时候,看上去没有一点精气神,耷拉着头非常的可怜,似乎遭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温柔腿脚有些发软,全部依靠着保镖的力量才能够支撑在那里。
许修寒看见这一幕之后,冷冷的一笑,然后拜拜手说道:“让他过扔到地上,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保镖是许修寒专门找来保护陶染染的,刚才之所以没有能够及时救起陶染染,也是因为陶染染让两个保镖站在了花园外面。
不然的话按照那种激烈程度,保镖早就能直接制服温柔了!
两个保镖也知道,在今天的事情里,他们也要负一定的责任,所以在现在许修寒命令他们做事情的时候,他们都表现的非常积极,生怕事后遭到什么惩罚。
狠狠地将温柔丢在地上,两个保镖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刚才神志还有些不清楚的温柔,在这狠狠的一掷下,自然是渐渐的恢复了自己的神智。
环视了一圈之后,温柔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许修寒和陶染染,这才说道:“是你们计划好的,想要这样对付我对不对?”
陶染染听到这话之后,冷冷的一笑,然后对着许修寒和许老爷的说道:“刚才她就是用这样的面孔,来到的面前,质问我是不是看不起她,质问我是不是想要占领她在许家的位置?还诅咒我说我永远不能和小孩在一起。我不停地往后退,但是她还是不停的逼迫我,最后我一个不小心掉进了池子里,本来起来就好了,可是她却将我的头死死的按在水里,如果不是修寒来的话我可能就要死在这里!”
说完这话之后,许修寒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这才说道:“不要说这些话,你不会死的,有我保护你,你怎么可能会死呢?”
听见了这话之后,许修寒闭了闭眼睛,这才接着说道:“并不是我想说死或是怎样?而是现在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她,但是她却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我也很好奇,老爷子,您能帮我问问她吗?我到底对她做过什么事情。”
陶染染从来没有在许老爷子面前用过这一副语气,在她说完这些话之后,许老爷子也能够明白她这一定是生气啦,不然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放心吧!我这边会给你一个合适的回答道!”
许老爷子点点头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情上,陶染染才是那个真正无辜的人。
许老爷子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温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之前你不是已经给人家道歉了说是不会再找人家的麻烦了吗?今天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
温柔趴在那里,一言不发,似乎是并没有听到许老爷子说话。
许老爷子说完了之后,房间便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沉默半晌之后,老爷子皱起了眉头,声音更加大了一些:“我问你话呢,把我刚刚上你提的问题,好好的给我回答一遍,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你不是之前已经道歉了,说不会找人家的麻烦了吗?为什么今天又故技重施,故态重萌?”
温柔听到了这样的质问,抬起脸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丝不屑又带着一丝丝好。
“我并没有觉得我做的有什么错的地方,那个女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替你们除掉他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都要来指责我?”
听到这话,许修寒简直觉得她的话就像是滑天下之大稽,什么叫做,那个女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陶染染到底做过什么事情才会让她心中怀有这么深的怨恨,甚至恨不得陶染染去死。
于是许修寒便直接说道:“温柔,你可以告诉我们,陶染染曾经对你做过什么才会让你对他怀有如此深切的怨恨。”
“她的存在就是对我的威胁你知道吗?有些人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可以威胁到别人的存在,陶染染之于我就是这样。”
温柔说的非常肯定,仿佛陶染染就是那鸠占鹊巢的鸠,而她就是那可怜的雀一般。
听到了这话,许修寒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了,看来温柔根深蒂固的,对于陶染染的厌恶已经无法有任何的改变了,既然如此那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再说下去了!
“既然你觉得这样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啦?”陶染染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说道,“我并没有想要招惹你的意思,也希望以后,你如果有机会遇见我的话,也可以当做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不会抢走你的任何东西,你是许家的孙女,而我只是一个要嫁给许修寒的人罢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
陶染染在说完这些之后,温柔又说了一些非常奇怪的话语,让人听着听着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她虽然没有怎么跟温柔打过招的交道,但是这些话听起来的风格,却不是温柔的风格,而是一种,她本来非常熟悉,但是现在却突然想不起来的风格。
不小心看到了些什么,陶染染灵光一现,然后问道:“温柔,我问你,是不是蓝虞曾经对你说过什么,所以你才会对我如此怨恨?”
许修寒觉得有些无奈,这件事情又怎么会牵扯到蓝虞身上?
这个温柔平时就没有给陶染染没有多么好的印象,这个时候想要找她的麻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只是关蓝虞什么事情呢?
虽然许修寒也很讨厌蓝虞,但是不能否认,他在面对每一件事情上都非常的公正,至少这件事情,他若是没有看见来源的参与,也不会轻易的去诋毁别人的。
看见温柔低头不语的样子,陶染染并没有去理会许修寒所说的那些话,还是看着温柔认真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啦,蓝虞曾经和我是朋友,但是现在却处于一个不死不休的地步,你可以想象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希望你可以不要被她利用,不然的话,那实在是吃了大亏了。”
陶染染说这话不是无的放矢的,温柔之前虽然对她很是厌恶,但是远远不到怨恨的地步,怎么就这么短短几天,温柔就恨不得杀死他呢?这中间明显就有什么问题啊?
而在这个宴会上,唯一和她有仇的人无非就是蓝虞了,蓝虞这个人说话的能力非常强,很容易就让别人跟着她的思绪走。
能够忽悠温柔,将那一点点的厌恶转变成怨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我并不是随随便便说的!”为了防止许修寒和许老爷子对这种事情有什么疑问,陶染染便直接说道,“我是经过仔细思考,才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蓝虞有关,毕竟,温柔之前虽然很讨厌我,但是也不至于恨我恨到让我去死,恨我恨到恨得我去死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蓝与这一个了吧?”
说了这些之后,陶染染又认真地叙述一下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想法的原因。
在许修寒听完了之后,他渐渐开始觉得陶染染说的是对的,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蓝虞在背后插手。
只有许老爷子一个人,在听完了这些话之后,脸色愈发的难看,甚至还没有之前脸色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