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完毕后,张平和庄艳约定好再次见面的时间后,载着小茹驱车往酒店赶去。路上小茹颇有深意的看着张平说:“张平,刚才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感觉你有点言犹未尽啊,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出来的?”
张平笑着说:“小茹,我也就是个普通的小职员罢了,还能指望我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道理不成?”
小茹双目炯炯有神,直到看的张平有些不好意思的才说:“张平,以后要是我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能否请你帮我个忙?”
张平诧异的看着小茹,对方清澈的眼神里隐隐有一丝隐痛,虽然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正式开始了上市的运作。尽管没派张平什么具体事情,但乱七八糟的一些杂事,也把他忙得屁颠屁颠,不可开交。从早晨到晚上,基本上没有歇息的时候。孙妮小茹也知道他忙,没有和他联系。
这一天张平好不容易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却是突然接到了凯利的电话。在电话里凯利的语气有些古怪,也不说有什么事情,只是让张平快点过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平纳闷的放下电话,不知道凯利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过终归有一些交情在里面,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就赶了过去。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张平在等红绿灯时,惊鸿一瞥下,却是看到了一个女人坐在一辆小车里面。那个女人隐在车子后排,不是很清晰,但是给张平的感觉却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禁愣了一下,再反应过来,那小车已经开走了。
王岚?那个坐在车子里面的是王岚!张平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名字,再追了几步,却已经不见小车的踪迹,只是记下了小车的车牌号码。呵呵,原来王岚就在洛杉矶,怎么没人联系到呢?真是奇怪。
带着一丝疑问,张平找到了凯利说的地址。还是一家台球厅,看着在门口晃荡的一些黑人,心里暗自埋怨对方,怎么屡教不改呢,莫不是又因为赌球而被人抓起来了吧?
到了里面,凯利正坐在一张沙发上,旁边有几个人打着台球。看到张平进来,凯利兴奋的招呼张平。那几个人放下球杆,所有人的目光就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张平打个哈哈,和那几个人挤出一个笑容,再看向凯利的时候,那丫头已是换上了一副哭相,“张,你来了,太好了,帮我个忙。”
这时候从里间走出一个高个女人,满头金发,一身豹皮短裙,叼着一根烟卷,就那样走到了张平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往张平的下巴摸去。张平吓了一跳,后退了半步,这是个什么人,这么狂野的打扮,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调戏人,这也太出格了吧。
“哈哈,长的还蛮秀气的。凯利,这就是你说的中海球王?看他样子好像并不怎么样么?”豹皮女爆出一声大笑,扭头朝凯利说话。
凯利陪着笑说道:“珍妮,我可没骗你,就我的水平,让他打得还不了手,你说这能有差的么?这人给你找来了,我的事情是不是就该完了?”
张平被她们的对话搞得晕头转向,不由诧异的问凯利:“这是怎么回事?”
凯利不好意思的解释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这次还真不是凯利的问题。本来是她自己有些手痒,就找到这家台球厅打球,连续赢了几人后不免有些得意。就有不服气的找她赌球,凯利欣然接受并笑纳。看到凯利在那里赢球后洋洋得意,女老板珍妮按耐不住,主动和她较量。没几局就让凯利甘拜下风。没想到的聊了几句知道这个台球厅女老板珍妮正在招募台球高手,准备参加一个洛杉矶的地下球王大赛,据说奖金很高。
凯利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张平,于是向珍妮推荐了他,这才电话急招,想请张平帮着她们台球厅出战地下球王大赛。
张平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他可对什么球王大赛不感兴趣。奖金再高,才几个钱,还不如跑一趟云南或广东搞块石头来钱来的快,于是婉言谢绝了她们的好意。见到他拒绝,珍妮和凯利都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强迫他去参加吧。
不过拒绝归拒绝,朋友还是朋友,张平陪着两人喝了一通后,不顾珍妮媚眼如丝的挽留,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消磨意志的地方,准备返回酒店。
才走出不远,突然电话响起,待张平拿了出来,电话却又断了。一看号码却是凯利的,张平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感觉,转头往那台球厅跑去。
等到了台球厅附近,影影绰绰能看到几个人在门口晃动。张平心中生疑,放缓了脚步,慢慢靠了过去。
台球厅里面,珍妮和凯利一脸的血迹,瘫软在沙发上。一个高大的白人在灯光下缓缓绕着圈子,略微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厅里面回荡:“珍妮,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老实说出来,还可能放你一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珍妮蜷缩着身子没有说话,凯利躲在一边,兀自带着哭腔求饶着:“我和珍妮刚认识,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啊。诸位老大。”
高大白人猛的盯住了她:“哼,刚认识?昨天你的朋友从科菲尔那里出来,今天你又来这里和珍妮碰头,莫非你不知道珍妮的身份?你们到底有什么图谋?科菲尔派你来是做什么来了,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我们甘比诺家族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珍妮听到这番话,脖子一挺说道:“因斯,不用多说什么废话,你要有证据,就爽快点,没有证据就乖乖的将老娘放了,别拿什么外人来耍这些名堂,如果让你老爷子知道,哼,明天有你好看的!”
高大白人因斯阴森森一笑:“珍妮,莫非你真以为这是我自己想当然的,不怕告诉你,老爷子对你早有怀疑,前几天送出去的伪钞,你真以为警方就能搞定?哈哈,做梦吧你。珍妮警官”
珍妮浑身一颤,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绝望。凯利更是被吓傻了,只会在那里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因斯看着两个女子惊恐的眼神,不觉感觉很是痛快,淫笑着对珍妮说:“往常想碰你,却被你借着老爷子的势力对我不屑一顾,今天也让你知道我因斯的厉害,保管让你快活到死!”
大笑两声,看着旁边的两个手下,淫邪的一笑:“******,这女人既然不开口,兄弟们也累了。这个叫凯利的,你们先玩一玩,别弄死了,回头我们再接着审问。”
两个手下对视会意的一笑,将凯利拖进了旁边的小屋,凯利四肢乱动,嘴里叫骂着,但怎么也挡不住两个大汗的蛮力。
因斯看着凯利被拖了进去,上前一步,熊手一拽,已是将珍妮的短裙撕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内裤。珍妮趁他不备,用脚踢他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哈哈大笑:“有刺的女人,玩起来那才叫过瘾!”手脚并用,就将珍妮压到了身下。尽管珍妮左右挣扎,也无济于事,很快被他剥光了衣服,眼睛一闭,准备认命了。
却不料半天没有什么动静,珍妮张开眼一看,却见因斯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张平笑嘻嘻的站在前面,目光如电,正在贪婪的看着她的娇躯。
珍妮脸一红,用手捂住了要害,着急的说:凯利还在里面。话音未落,凯利已是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
张平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对珍妮说:“已经没事了,你先穿好衣服,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很快,按照珍妮的指点,三个人来到了一处绝对安全的所在。即便是张平解救了她的性命,珍妮也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简单询问了张平和凯利的来历。当然,张平也没和她说关于假钞以及科菲尔黑帮的事情。这些事情,就是凯利也不怎么清楚,只是知道张平和科菲尔黑帮达成了协议,那些人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而已。
当张平告诉他住在天龙大酒店时,很明显的发觉这个珍妮眉毛一皱,眼神也若有所思,知道这个珍妮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警察,不过现在互相都不知道底细,也不好深入交谈。这时候已经很晚,张平往酒店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他们自己不回去了。
刚刚睡下,张平的房门轻轻被推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张平刚想说话,一个热情光溜溜的躯体滑进了他的被窝。一双细腻而修长的大腿缠住他的身躯,一只香舌舔着他的耳朵,呢喃着说:“帅哥,今天你好厉害!”
是凯利的声音,幽幽的体香从她身上传来,扑入张平的鼻中,又侵入了脑海,刺激着他的脑部神经。刹那间,下面薄薄的短裤,已是衬出了一顶帐篷出来。
凯利吃吃笑着,一只手已是探到了下边,握住张平的巨龙,轻轻揉捏着。张平按耐不住,抓住她的胸前高峰,大力的抓捏起来。西方女人还是有很大不同的,那触感实在是好极了。还有那坚挺的翘臀,引起了张平一阵阵冲动。凯利把她灵巧的、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张平的嘴里,与张平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阵天昏地暗之后,张平的舌头开始向陈素卿白晰、洁润如天鹅绒般的脖颈和胸脯,以及那神秘的丛林山洞不间断的发动了攻击。
很快,在张平的调情攻势下,凯利已经很是饥渴,央求着张平的临幸。张平也不迟疑,身子一挺,已是全数没入,顶住了她的娇嫩。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方才分开身子,喘着粗气瘫软在床头。
“真没看出来,你真厉害啊。”凯利媚笑着睁开双眼,轻轻挠挠张平的前胸,腻腻的说着心里话。
张平得意的笑笑,哼,要不是有所节制,就是玩你一个晚上,那也不在话下,你哪里知道,我们修仙之人,最擅长的就是采阴补阳。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