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有最后一赛,看着太子那么明显的侵略感,第六感超敏捷的夏沐晚感觉有些不妙啊。
易冽暝早就看琴歌拉着夏沐晚的手不爽了,眼神一瞄看向夏沐晚,夏沐晚焦急的眼视线没能对焦。反而拉着琴歌的手越来越紧了。
这个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的女人!
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啊!
老师你读书读到Fen缸里面去了吗?
“还有什么题通通砸过来吧!”夏沐晚豁出去了,闯关已经闯了66。667%,她可不能轻言放弃不拼最后一把。
太子让绿鄂出题,绿鄂想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题目卖着关子,“这个题呢,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她放松的说着问题,反而让在场所有人都放松不起来。最后一题通常都是最要紧的关键性题目。
夏沐晚非常不爽,有什么话就说,非要搞什么神秘感,如果她不是太子的人,那就一定要花钱找人把她拖下去虐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对于这种人这种变态想法绝对不能姑息。
琴歌偷偷的在她耳侧道,“就算你答不出来,我也偷偷的借给你。”
这位读书读傻了的天才,感谢你的慷慨解囊,但是接下来就算是你偷偷的借她也不能正大光明的举办啊,说到底这幺蛾子还不是你搞出来的?
一转身就看到琴歌一副手足无措替夏沐晚担心而忧心的心,夏沐晚什么气儿都发不出来了。
只能说她是天生带衰命。
两人贴耳说话,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啊。
之前是那个闹不清关系有心机超有钱的弟弟缙云,现在是这个表面卖萌实则傲娇的小老师。
在他的场合,在他的大厅,原本应该夏沐晚欲哭无泪躲在他身后的人,竟然跟敌军结盟了。
什么情况啊。
易冽暝的眼瞬间冷的跟冰渣有的一拼。
脚步声轻的跟猫一样走到夏沐晚和琴歌中间,拉开了两人距离。
“那么请出题。”
琴歌挤了挤没有进过去,转到另一边,却被早到的易冽暝不小心挤到了地上。易冽暝凉凉的开口道,“老师,你怎么转来转去的。”
你!
琴歌气得笑脸涨红,一生气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夏沐晚被易冽暝牵着走到作为,那手着实用力用力的好似把夏沐晚的手骨给掐断一般。
夏沐晚忍受着疼痛,狐疑易冽暝今天怎么又不小心吃错药了。
“我问的是一个数学题,因为这个题目太过简单了,所以我要限时一个沙漏的时间。”绿鄂说着就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沙漏,看着沙漏哗哗哗的流着沙子,夏沐晚预测流完一次的沙漏只不到半分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绿鄂跟三王府侧妃较量,说到底还不是太子在跟三王爷较量啊。
流沙的时间很快,那个还未说出口的话题就显得至关重要。
李老因为刚才的鸟语听不懂还有些存着气儿,现在背坐着笔直先要先答出这个问题。
琴歌同样听着题想要助夏沐晚一臂之力。
但是这个沙漏流的速度,想必答案还没说出来之前,沙子就流光了,现在作弊就跟做梦一样难。
“那我就开始出题了。”绿鄂噙着一抹笑闭目想了三秒说出一个问题。“三个人旅游来到一间客栈,他们每人付了10串铜板也就是30串铜板,但是因为客房在做优惠活动,掌柜的退了5串铜板交给伙计退还给他们。”
“但是伙计算着3个人5串铜板也不够分啊,就自己偷偷扣了2串铜板,然后把剩下的3串铜板分给他们3人,没人分到了1串铜板,也就是说每个人最后只出了9串铜板,那么再加上伙计藏起来的2串铜板加起来只有29串铜板,那么请问最后一串铜板去哪里了。”
沙漏在绿鄂问完问题的时候开始计时。
琴歌眉目转动飞快想着问题。
这个问题如果按照绿鄂思路算法的话还真是没有人知道那一串铜钱到底去哪里了。
李老辩驳道,“小姑娘你不了解市价,住宿哪用得了30串铜钱!”
绿鄂嘴角微挑,住宿什么的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问题是铜钱去哪儿了?
底下人忙着计算,易冽暝眉头轻皱,想着太子接下来的手段,答出来了他们自然会赢得场地,但是答不出来呢?根据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念在皇家之情放过他们一次的!
夏沐晚用那双了然的眼看着绿鄂。
她想到了。
与此同时琴歌大叫出声,“我想到了。”
一双大手猛然捂住琴歌的嘴,不让他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耀玥王朝最聪明的人,只需不用多少时间就能相出这些题的精髓。
李老随后也想到这个问题的关键,但是太子的注意力只放在夏沐晚身上。
沙漏流了一半,夏沐晚走上前把它倒过来复原。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存在。”
她自信的看着目光深沉的绿鄂,恍如周边一切都是摆设。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但是里面有一个最大的误导容易把人陷进去。”
“说你的答案。”太子从来都不听不是自己说出来的废话,简洁明了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亲眼目睹过夏沐晚在王宫阖宴时击退嘴角凌厉的殷琳,也见识过她那不属于常人的气场。
“因为这个问题本来就不存在,三人交了30串,掌柜的搞活动退了5串,然后伙计私藏2串退了3串,也就是说25串加上2串加上3串等于30串不多不少。30串减去伙计私藏的2串也就是28串,28串每个人分到每个人手中的铜钱就是不等的,你们怎么能保证三人每人手中就有相同数目的铜钱呢?所以这个问题不存在。”
“好!”李老大声喝彩,她这一仗赢得漂亮。
很多人都会顺着原来问题的思路一步步沦陷,而夏沐晚才不到半个沙漏的时间就把问题关键给找了出来。
在场人再次为夏沐晚的智商喝彩,这三场比赛第一赛试夏沐晚的情商,第二赛试夏沐晚语言天赋,第三赛试夏沐晚的智商,很显然夏沐晚每一关都赢得精彩。
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易被打败的绿鄂挫败感油然升起,她就是知道夏沐晚击退过昭炎国小公主才会让人找出更难的题目出来。
但是分分钟就被夏沐晚给破译,连精通番邦语言的琴歌老师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个女人自己还真是小瞧了。
她过的开挂的人生,说不定自己这一辈子的努力都不是她的对手。
喝彩声中一个人的肚子叫的格外的欢。
众人停声却看到李老羞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他尴尬的咳了一声用来缓解。“昨日侧王妃送来的包子真是美味至极,一早上吃家里那些只觉得没胃口。”
所以能说他今日除了自己孙女做的糕点外什么都没有吃吗?
所以能说他听说今天三王府热闹第一个进来看热闹霸占点心的吗!
李老红着脸当着众人面进食,挑出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什么包子,李老你倒是说清楚,昨日里的赛艺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做包子啊。”
一句话炸出,夏沐晚有种又要做包子的使命感。
绿鄂想到那个好吃的包子嘴角唾液不自觉分泌。
她昨日也就光吃了,想着就算是谁也不能做出像夏沐晚这么好吃的包子啊。
她连败两局,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原本以为可以利用夏沐晚的弱点来进行抨击,偏偏她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弱点当做弱点来看待。
李老得意的看了圈众人,“昨日是上官丫头给我送来的包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反正我活了那么就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令人回味无穷的包子。”
“这么好吃,不会是放了违禁品吧。”绿鄂为自己搏最后一把,只要扳倒夏沐晚,她就可以证明自己就是有用的。
太子凉薄的看着绿鄂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发问。他不说话不制止,就是淡淡的看着。茶盖碰碗发出清脆声音,一场好戏又要上演。
刚才夏沐晚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让大家惊叹,现在又被李老一说绿鄂一刺激的场面再次沸腾开来。
当着这么多人面表现出她是个合格的厨娘。
夏沐晚不要,她又不是大熊猫免费任人参观什么的。
好歹你们得给点参观费啊。
对于任何质疑,夏沐晚永远保持一个淡然的态度,反正嘴巴长在她身上,随便怎么说。
听着绿鄂讽刺,身为国际友人的琴歌不淡定了,经他专业判定夏沐晚可是最值得信赖的伙伴,说什么违禁品,你丫的果然是来找抽的。
“绿鄂姑娘,你知道什么才是耀玥王朝的违禁品吗?凡是携带违禁品的人员不管是高官还是贫民,通通都要受流放之刑。”
瞎!什么严重!那以前那些做鸭脖什么的惯犯们不得牢底坐穿啊。
“我自然知晓,罂粟易让人上瘾,使人产生幻觉,这是违禁品。”绿鄂说的头头是道,显然是做了不少功课才过来的。
夏沐晚点头。
“所以侧王妃这是承认了自己的包子里掺了这种违禁品。”
夏沐晚立马摇头。“我没有,也不会把这些东西给皇族享用。”
一顶大罪帽子扣到夏沐晚脑袋上,夏沐晚头疼。
易冽暝的视线永远聚焦在夏沐晚身上,“王府里从未有那些东西出现过,你们也不必费尽心机的找。”
抑扬顿挫慢慢的说话声说的很小声,却无端的砸入夏沐晚心中。
“哼,王爷,这可是关乎所有皇族健康的头等大事。”
“小晚做包子的时候我就在身边,况且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用这种盛气凌人的语气跟侧王妃说话!”
易冽暝一旦强硬起来,颇有几分冰山冷酷男人的味道,绿鄂被吓得脑袋一缩,她只是个太子府身边的美人而已,刚才端着比试的头衔久了,不知不觉就把对夏沐晚的厌恶加在了语气当中,让人感觉到不善。
“奴婢只是以事论事。”事到如今,断然不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