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让他战力锐减了六成。
防御更是瞬间变得在聂天风的攻击之下。
“这该怎么打下去?”
枯心老人心痛无比的想道。
“本尊最见不得欺凌弱小,看你也是人请来的打手,你真要给那些无耻小人卖命?”
金衣聂天风冷笑道,若非顾及对方还有个强者在暗中窥视,他怎能这么轻易饶过这枯心老人。
“狂妄小儿…”
枯心老人大怒,看向金衣聂天风隐身的方向,心里极为忌惮,也没有动手,暗想这人竟也是个虚空之道的尊主,还有着极强的攻击,与这人拼个你死我活,或许肖拔云都可能对他按下杀手。
“老匹夫,你想如何?有什么手段使出来,本尊还怕你不成?远处的那位,本尊劝你打消偷袭的念头。本尊只是路见不平,可别逼着本尊真与你为敌。”
金衣聂天风冷冷嘲讽道,枯心老人与肖拔云暗中传音,他虽然无如在万毒冥潭一样偷听道,但也知道两人肯定憋着什么坏主意。
肖拔云刚准备出手,与枯心老人一人解决一个,被聂天风这么一嘲讽顿时偃旗息鼓,他很明白对方这么说,定还是有后手,又或许就是对方身边的人会出手。
“两位是何人?为何要管我东林派与落月谷的事?”
大长老这时冷言挤兑,心里暗暗紧张,暗想这苦差事怎么又落到他头上了。
“我跟我朋友只是路过,对于你们的争斗没有兴趣。不过落月谷是人域九大仙门之一,威望极高,建派无数年不曾败落。你一个新建立的门派,真以为能灭的了吗?看看立在那的神殿,若是神人降临,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金衣聂天风淡然道,言语中却是冷嘲热讽。
“这…”
大长老看看那巍峨庄严的神殿,立刻哑口无言,别说是神人了,就是一个聂天风,只要还活着就能让这新建立的东林派覆灭。
“这位前辈,还有暗处那位,既然这是仙门之争,那就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都不插手如何?”
金衣聂天风又道,心中冷笑,没有这两人威胁,东林派他杀之如屠狗。
“不,两位前辈万万不能答应啊…”
魏东林怕了,顿时惊恐吼叫道,他清楚枯心老人、肖掌门不出手意味着什么,兽王宗将从此消失,更别说什么东林派了。他辛苦巴结奉承努力这么多年的功夫,也就全部白费了。
“住口,堂堂一仙门掌门,瞧瞧你什么样子。”
大长老喝道,他心里越发苦涩,东林派没了,他却还有出路,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他也没有办法,现在这局面掌门不能暴露,这请来的强者又不是真心帮助。
“桀桀,好,本尊也乐的清闲。”
枯心老人怪笑一声,再度隐藏起身形来。
“杀,落月谷的弟子们,拿起你们的剑,杀了这些叛贼。”
聂天风大喜,一声响亮厚重的喝声震醒了还有些发蒙的数万落月谷弟子,也惊醒了那些东林派弟子。
“杀呀,报仇的时候到了。”
“杀光这些叛徒。”
落月谷众弟子一个个激愤无比,聂天风也将收入虚空阵盘的数百弟子放了出来。
方圆数万里的地域,顿时喊杀声一片,刀剑枪棒交击声,混合着痛苦哀嚎声,将这肃杀战场的气氛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颠覆。
两派加起来十几万人杀红了眼,聂天风也不再隐藏身形,以超快的速度,一个一个解决东林派的仙尊级高手。
“不要杀我,我投降…”
不过几分钟,士气低落的东林派弟子很快大多不支,投降者一批接着一批。
战斗很快结束被鲜血染红的落月谷内谷,山峰不知塌了多少,建筑也毁去大半,气氛也变的肃静凄凉萧索。看着一个个曾经熟悉的面孔倒在面前,那些还活着的弟子神色凝重苦涩。
魏东林、花艳容,以及另两名仙尊都被封印了修为,被林月仙、古灵、邱老、小仙儿、聂天风、凤觉以及落月谷一些长老、殿主们围在中间,气氛同样凝重沉静。
“月仙,花谷主是被胁迫的,我先带她去解救百花谷弟子,这里就由你跟师祖处置了。”
聂天风平静说道,也顾不得众人的想法,将花艳容收进虚空阵盘,向着百花谷赶去,在此之前,也就是肖拔云、枯心老人离开的时候,他已经让分身前去解救。
“希望还来的及,萍儿,你一定要活着。”
在东林派众多投降的弟子中,一位黄衫锦服的女子喃喃自语道,她正是被胁迫来的许茹,此时已经是仙君巅峰强者了。
百花谷并没有什么损失,两人赶到时,留守的众弟子都已经聚到一起在彼此议论着。
聂天风、花艳容先后现身。
“谷主,你没事了?聂尊者,请你放了我们谷主吧,她也是被那帮人逼迫的。”
众弟子们顿时激动紧张起来,一个个焦急解释着。
“各位师妹别紧张,我不是来问罪的。花谷主也没有任何是,你们问问就知道了。”
聂天风笑道,笑容温馨俊美,看着李依莲这些同门还活着,他也十分高兴,那迷人的风采顿时又让一些花痴弟子脸泛潮红,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聂尊者,老身毕竟有错,这就跟你回去,向林掌门、古前辈请罪。”
花艳容愁容舒展,激动地说着。
“谷主,此事不及!我相信月仙不会冤枉那些弟子的!等我先将谷外阵法重新布置一番再走也不迟。”
聂天风淡笑道,他的话很有感染力,加上那轻松欢快的姿态,让众人都不由的放松下来。
花艳容心里轻叹,幸好聂天风在,不然的话百花谷恐怕也要遭殃了,她能想到对于那些敢背叛的门派落月谷会采取什么手段。能成为仙门的,光是怀柔手段可不行,必要时也要狠辣。
十几个一流势力、上百个二流势力,恐怕大多要灭亡了,或被剿灭,或被吞并,是很难再存在的了。
“那就有劳聂尊者了!”
花艳容抛开那些烦恼,欣慰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