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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郡王解围(1)

邵彤云不情愿,但还是笑着递了过去,“二姐姐你看罢。”

仙蕙托在掌心里细看。

看着、看着,便上手,直接给套在自己手腕上,殷红的珠子趁着白皙肌肤,好似雪地里开了一支殷殷红梅。她抬头笑道:“三妹妹,这珊瑚手串真是好看,借我戴几天怎样?过几天我就还你。”

邵彤云顿时变了脸色,欲言又止。

沈氏一直盯着这边,见小女儿竟然索要东西,不由斥道:“仙蕙,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放下东西,给我回来。”

明蕙赶忙过来拉人,赔笑道:“仙蕙她年纪小,不懂事,从小被我们惯得不知天高厚,不用理她。”

“我只是借几天玩玩儿,又不是不还。”仙蕙声音里面带出委屈。

邵彤云缓和神色,温柔道:“二姐姐,不是我小气舍不得,可这红珊瑚手串是大郡王妃给我的,不便轻易借给别人。要不……回头我另外找一个手串,不用借,只当是送给你的。”

“送我?”仙蕙的眼睛顿时亮了,甩开姐姐的手,也不管姐姐有多尴尬,只管上前大声道:“那手串什么的我就不要了,你要送,就送你头上这支金步摇吧?往常里只听人说步摇步摇的,我还没有戴过呢。”

邵彤云原本只是想随意找个手串,好打发她的,没想到她专挑贵的东西要。自己头上这支嵌三色宝石的金步摇,和耳朵上的坠子,手上的戒指,那是一整套,——借?她借了,谁知道啥时候还啊?万一丢了、坏了,自己这一套首饰岂不成了残缺?她、她也太厚脸皮了。

仙蕙盯着她,问道:“三妹妹,你又反悔啦?”

沈氏在旁边忍无可忍,喝斥道:“明蕙!还不快把你妹妹给拖回来?不嫌丢人呢?东西有就有,没有,不会不戴啊!”

明蕙上前拉扯妹妹,急道:“走,跟我回去。”

仙蕙不肯走,委委屈屈道:“我是想着……都快、快过年了,万一来个客人,都不能体体面面见人。我……”声音带出哭腔,“我才不要被人笑话。”

邵景烨也过来了,“听话,赶紧回去。”

仙蕙眼圈儿一红,哽咽道:“凭什么三妹妹都有金步摇戴,我不能有?”一副任性不懂事的口气,“哥哥,你给我买。”

邵景烨知道妹妹这样不好,可到底心疼她,软和了口气,“好,回头哥哥挣了钱就给你买,别哭了。”还给她擦了擦眼泪,“听话。”

邵元亨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爹还在呢,哪里轮得到儿子挣钱给女儿买东西?左右看了看,两房的人一对比,荣氏母女是盛装丽服、珠翠满头,沈氏那边的确显得寒碜了点儿。

再瞅着沈氏怒火中烧,荣氏又一脸得意,担心两边吵闹起来场面难堪,因而喊了仙蕙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想要几样首饰吗?爹让人给你打,多打几样,不会让你被人笑话的。”

仙蕙把沾了葱汁儿的帕子拿开,“真的?爹,你不骗我?”等父亲点了点头,顿时破涕为笑,“还是爹你对我最好了。”喜笑颜开的拍马屁,“刚才是我急糊涂了,光想着哥哥,怎么就忘了爹你才是大财主呢。”

“什么大财主?”邵元亨被她逗乐,摇头笑道:“你这丫头。”

真不要脸!邵彤云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仙蕙哪里有空管她?只顾缠着父亲,又道:“爹,光是给我一个小辈打首饰,不太好吧?干脆你多破费点儿,给祖母、娘,还有姐姐和嫂嫂,也都打一份儿。”

沈氏再次喝斥,“仙蕙!你别说了。”

邵元亨则是闻言一怔。

要说给女儿打首饰还说得过去,只当是给她们添置嫁妆,沈氏……现在似乎用不太上,再说给媳妇打首饰又算啥事儿啊?可是这海口都已经夸出去了,再收回去,那也太丢脸了。

更不用说,二女儿还把母亲也给饶进去了,——总不能不孝顺母亲吧?

邵母瞅着场面有点冷,忙道:“元亨啊,沈氏和孩子们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你不是说了,要好好弥补一下的吗?我看仙蕙的主意挺好的,大过节的,都打点首饰,都打扮打扮给你长点脸面,至于我老婆子就不用了。”

“娘,看你说的。”邵元亨是一个八面玲珑的生意人,反应很快,出神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当即笑道:“我能舍不得给娘你花钱吗?少了谁的,也不能少了娘的啊。”他看了看荣氏母女,“过年了,你和彤云也再添几样。”

荣氏和邵彤云都高兴不起来。

仙蕙甜甜道:“谢谢爹。”

——事情就这么拍了板。

仙蕙赶着拍马屁,亲自端了一碗茶过去,忙前忙后的,“爹,可我不知道首饰该打什么样儿的?要不……回头我去荣太太和三妹妹那里看看,看她们首饰什么样儿,然后叫人照着打,这样就不会出错了。”眨巴一双大眼睛,“到时候,我跟三妹妹打一模一样的,你说好不好?”

邵元亨笑道:“行,你们打一样的。”

邵彤云气得脸都发白了。

心下恨得简直想砸东西,这……这都是什么无赖啊?厚脸皮缠着父亲要东西不说,还要给她娘打,她姐姐,还有她嫂嫂!甚至,还要跟自己打一样的首饰,呸……谁要跟她一样了?她也配!

刚要说话,被荣氏拉住递了一个眼色,只得忍气不言。

“好了,好了。”邵元亨挥挥手,“都坐罢。”只想快点结束眼前场面,两房妻儿凑一堆儿,自己夹在中间滋味儿不好受,吩咐丫头,“赶紧上热汤热菜。”

荣氏笑容难堪的入了座。

心下气得肝疼,那个小丫头片子得寸进尺,贪得无厌!自个儿要了东西不算,竟然还拉扯上一大堆人!老太太、沈氏,两个丫头,还有一个乡下媳妇儿,加一起整整五个女眷,每个人都要打首饰,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可是丈夫已经答应了,再驳,就是驳了丈夫的面子。

——不能因小失大。

接风宴后,两房的人各自回了屋。

荣氏那边如何肝疼胃疼且不说,沈氏一进门,就让儿子儿媳孙女都先回去,然后关了门,沉脸斥道:“仙蕙!你真是太胡闹了。”

“娘……”

沈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脸色,指着小女儿,“今儿要不是当着外人,我当场就想教训你了。你说你……怎么能为了要点儿首饰,就连脸面都不顾,低三下四的去找你爹要东西?咱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明蕙也埋怨道:“你啊,这次真是太胡闹了。”

仙蕙却道,“我没有胡闹。”

“你没有?”

“是的。”仙蕙目光坚定,回道:“我就是要趁着现在,趁着爹对咱们愧疚之心最浓的时候,努力争取更多的东西。”

沈氏气得笑了,“就为了几根簪子?”

“几根?当然不!”仙蕙冷笑,“凡是荣氏有的,娘得有!邵彤云有的,我和姐姐一样得有!还有嫂嫂和祖母,嫂嫂不能比邵彤云的差,祖母不能比荣氏的差了。”

她此言一出,沈氏和明蕙都怔住。

和荣氏母女的一模一样?一共五份首饰,有两份不能比荣氏的少,有三份不能比邵彤云的少,那得……那得多少首饰珠宝?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明蕙不由咂舌,“这……荣氏肯定不依啊。”

“我不管,反正爹都已经答应了。”仙蕙精致秀丽的下巴一仰,淡淡嘲讽,“回头他大出血的时候,别怪我要得太多,要怪……就怪荣氏太会贴补自个儿了。”

沈氏摇了摇头,似乎还是不赞成这么做。

“娘。”仙蕙正色看向母亲,“就算我为了骨气,不管面子,可将来我和姐姐总要出嫁的吧?我们的嫁妆丰厚一点,难道不好?姑娘家若是嫁妆丰厚,吃穿用度一概不靠婆家,才不会受人搓磨!到了万急的时候,用钱了,还能兑个银子花花呢。”

沈氏终于动容,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仙蕙长长吐了一口郁气。

前世里,这一房的人什么都没有多要,得着好儿了吗?出门显得寒酸无比,被别人讥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臊得姐姐再也不愿意出门。

等到姐姐出嫁的时候,嫁妆里……根本就没几件像样儿的首饰。

姐夫宋文庭也挣不了几个钱,连个丫头都请不起,姐姐回了娘家,小外甥就只能丢给婆婆看着。试想想,若是家中稍微有几个闲钱的,请个丫头,帮着宋老太太一起看着小外甥,又怎么会……闹出那样的人间惨剧?毁了整个宋家。

而自己,若非一直在家中过得太过寒酸,又怎会为了一支稀罕点的宫制绢花,被邵彤云哄骗,以至于最终毁了名节?所以,姑娘家就该养得千娇万贵的,该争的……就得用尽一切手段去争!

次日一早,仙蕙领着丫头出了门,“去西院。”

邵府分为西院和东院。

西院是旧宅,三进三出,后头还带一个小花园儿。

后来因为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加上邵景钰年纪不小,预备成家,便在旁边买了块地,修了一所四进四出的东院。依照荣氏的想法,等邵景钰成亲就让留在西院,她和父亲搬到新的东院,结果仙芝镇的一房人来了。

她斟酌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把东院让出来。

不是荣氏大方,而是东院虽大却太新,比不得西院里面精心布置多年。而且东院大,住东院就得跟老太太住一起,不如让出来,清净不说,还可以在父亲跟前讨个好儿。这些心思,当然不是荣氏亲口说的,而是前世听丫头们的闲言碎语,和私下琢磨,慢慢揣测出来的。

今生和前世一样,仙芝镇的这一房人依旧住了东院,荣氏母子住在西院。

穿过角门,西院已是一派热热闹闹的景象。

这个时候,荣氏正在忙着安排一天的大小琐事,和管事妈妈们说话,仙蕙是专门挑这个时候来的。一进门,先笑吟吟的行了礼,“给荣太太请安。”她有一管好嗓子,又清又脆,“我今儿过来,是想看看荣太太的首饰样子。”

屋里屋外的妈妈们、丫头们,都敛气屏声。

厅堂里,荣氏一袭玫瑰紫的刺绣妆花褙子,襕边群儿,粉面含威坐在正中,手里抱着一个鎏金小手炉。闻言挑眉看了她一眼,目光颇为锐利,“何必那么麻烦?回头我让人打几样好的就是了。”

言下之意,就是婉拒不答应了。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仙蕙知道事情不会顺利,不说荣氏舍不舍得银子,单是她在自己一个小丫头手里吃了瘪,这口气……她肯定就咽不下去。

所以,今天必定是要为难自己的。

听她说什么打好的,便含笑问道:“荣太太,听你的意思,是想照着最好的首饰给我们打?是吗?”

荣氏微微勾起嘴角,“是啊。”

“那怎么好意思呢?”仙蕙笑道:“爹在外头冒着风雪挣几个钱,不容易,我们得替他省着点儿,不能全都拣贵的来。好的首饰要打,一般的也打,东西不在贵贱,只在爹对我们的一片心意。”

荣氏抿着嘴,心下冷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儿来!

仙蕙搓了搓手,“怪冷的。”干脆在旁边坐下,对丫头道了一句,“一路上风雪大得很,冷飕飕的,去端一碗热热的杏仁茶来。”

一副不着急走,打算填饱了肚子,然后再漫漫长谈的架势。

丫头怔住,不敢擅自挪步。

荣氏皱了皱眉,斥道:“还不快去?!”

丫头飞快的去了。

“多谢荣太太。”仙蕙一脸好说话的样子,又道:“想来是荣太太怕首饰贵重,我不知事,会不小心给碰着了。”连连摆手,“不会的,不会的,旁边有屋里的姐姐们看着,我就是瞧一瞧,记个样子,到时候连摸都不用摸的。”

荣氏心里的气蹭蹭乱蹿,什么“怕首饰贵重给碰着了”,什么“我连都摸都不用摸的”,——这都是什么歪派话?难道回头自己花了银子,还要再落一个小气吝啬的名声吗?真没见过这么讨人嫌的丫头!

仙蕙往外看了看,“杏仁茶呢?怎么还没有端上来?”

等着小丫头端了杏仁茶来,像是嫌烫,小口小口的吹着,慢条斯理的喝,还抬头对荣氏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烫着嘴。”

荣氏的眼风跟刀子似的刮过,一声冷笑。

门外雪花纷飞,寒风飕飕的,廊子上立等着回话的几个妈妈,搓手跺脚的,不时向里面张望,眼里面都流露出焦急之色,——有事等着要回不说,还冷啊。

荣氏忍了半晌,终于忍无可忍开口,“仙蕙,我这儿还有事忙着……”

“那行啊。”仙蕙赶忙接话,笑道:“荣太太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叫个姐姐领我去看首饰就行了。”

荣氏见她如此油盐不进,越发上火肝疼。

“太太。”阮妈妈劝了一句,“你还忙着,哪有空和二小姐闲聊家常?不如让人领她去看看,见识见识,回头……仔细的打几样首饰好了。”

意思是,回头首饰上的珠宝小点,金子少点,少打几样省下银子就是了。

——没必要在这儿多费口舌。

荣氏揉了揉胸口,到底不能直接把人给叉出去,再不打发人走,管事妈妈们还怎么进来回话?眼下马上就要过年了,人情来往的,不知道多少事儿,实在没有功夫跟个丫头片子磨叽,因而一声冷哼。

阮妈妈服侍主母多年,知道她落不下脸,只能装了僭越之人,吩咐道:“要不太太你先忙着,我送二小姐过去,一会儿再回来。”

荣氏挥手,厌烦道:“去罢。”

“多谢荣太太。”仙蕙道了谢,总算起身走了。

等人走远了,荣氏狠狠的啐了一口,“没教养!到底是乡下来的。”端起热茶喝了几口,顺了顺气,“外头的都进来。”

另一边,仙蕙都已经走到抄手游廊上了,自然听不到荣氏的啐骂。再者,便是听见了,她也不会当一回事儿的。反正骂两句又不会掉一块肉,得了东西,那才是落在自己口袋里的实惠呢。

阮妈妈在前面引路,“二小姐,往这边走。”

很快到了正屋,仙蕙想起前世第一次来的时候,心中的震惊。

当时自己在院子里瞧着,也就是多些假山,多些树木,想着西院住人住得年月久了,不算稀罕。可是进了正房以后,从门口帘子上的精致绣花开始,再到外厅光滑如镜的地砖,内屋锦绣连绵的绣花毯子,处处透着富贵奢华。

一挂又一挂的水晶珠帘,好似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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