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很快递交到到赌场独立董事联席会议上讨论。我原来还以为要经过几多磨难才会得以通过,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一场讨论会议上,出席会议的董事们几乎没有一人持反对票。
呵呵,你奶奶咯腿!看来董事们关注他们的钱袋子要比关心任何事物都重要。
“运筹帷幄保本现金回赠优惠大行动”计划就这么敲定了下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由部门去施行……
冬日的澳门,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十分惬意。一个礼拜天的下午,我和金晽商议好了,要去看看我们在大郎的婚房。
婚房距离交付日期还有二十多天,装修已经接近尾声,趁假日休息去看看是否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需要弥补一下。不过女人的心够细,婚房的布置向来是金晽一手操持,我知道她的要求也极为严格。
一走进婚房,一股强烈的油漆味道扑面而来。我捂住鼻子,极力地躲闪却如何也避不开。
金晽哈哈笑着,尔后傻傻地看着我,不以为然说道:
“亲,你这是怎么啦?不就是一点点轻漆的味道,值得你如此装模作样嘛!”
“我对轻漆过敏。亲,其实婚房不用这么繁琐的,愈简单愈好,我们就住在海边,亲近自然是我们的本色,不是吗!”
“嗯哪,亲,你喜欢自然点?”
“嗯哪!”
说实在话,婚房的装修都已经有大半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来。而且第一次,就说了这么多不满意的话,心里不免愧疚。
金晽倒是善解人意:
“……好了好了,就依你,只要是能够改正过来的就会修改的;这是我们俩人的世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金晽带着我在屋里屋外转了个遍,总体上来讲我还是挺满意的。
看着这些,我对金晽嘉许般点点头:
“幸苦你了,亲。”
金晽娇羞地低下头,眼睛看着脚尖,俄尔抬起头望了我一样,又微微一笑。真是造物弄人,她的一颦一笑足以让我记住她一辈子。
我一把抱起她,狂吻一气,喃喃道:
“举手表决,今晚我们就结婚--”
金晽调皮地在我腰间戳了一手指:
“瞧你猴急似得!结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事情,我要挑一个好日子。”
正亲亲哦哦间,一位装修工人咳嗽一声猛地闯了进来:
“……进来拿点东西,不好意思哈,打扰二位的雅兴。”
额,如此唐突,什么雅兴都没有了。
“--这位是包工头,姓陈,--陈师傅。”金晽指着进来的装修工人介绍道,尔后又指了指她身边的我反向介绍了一句,“这位是我男朋友。”
“辛苦辛苦!”我友好地伸出手去。
包工头急忙在自己身上搽干净双手,尔后抻过来和我握手: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
接着又问了一句:
“听老板娘说,您是赌场的大老板?”
我望了一眼金晽,这话应该是她告诉包工头的。
我点点头:
“算是吧,呵呵。”
尔后,突然包工头冒出一句话令我大吃一惊:
“听说你们在你们赌场输了钱,还有钱送,真的还是假的?”
我以为这些都是金晽告诉包工头的,没想到包工头自己说是从网络上看到的,故此有这么一问。
“对呀!怎么,你也有兴趣去赌场搏一搏?”我随意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包工头连连摆手,“我们哪敢啊!说实话,来澳门十几年了,连赌场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的……就是随意问问,--问问而已。”
“是呀,你们赚的都是辛苦钱;赢了还好说,如果输了,这么辛苦赚来的钱太不值了。”打从心底里,我不愿意看到底层人拿着辛苦赚来的钱在赌场期盼奇迹出现。
“如果真有这种好事,我到可以介绍一个大款来玩的。”包工头仍然没完没了地说道。
不过,他说可以介绍客户来赌场耍钱,我倒是颇感兴趣:
“不妨说来听听。”
包工头介绍的人居然是湖南郴州一位主管全市公积金的官员,手中掌握二十几亿元,可谓权势熏天。
“……你是如何认识他的?”我还以为他是在卖弄。
包工头告诉我,他是帮这位官员装修房子认识的。此人好赌好色,他因为要揽工程,曾经送了好几个美女供这位官员玩弄……
“那好哇!你揽来的客户,我们会有一笔佣金相赠送的,不会亏待你。”我拍拍包工头的肩膀,留下了联系方式。
“好说好说--”包工头似乎很激动,“不过这个人很精明,能不能来澳门耍钱,我可不敢打包票。”
“哈哈,”我狂笑一声,“试问一下,来澳门赌博的又有几个不是精明人?只要他们来了,无论如何都是赌场的客人。”
“喔,--明白”包工头似懂非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