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生活简单、散漫,毫无节凑,但恬美、清新……
一个礼拜一眨眼就过去了。
这天,魏谦拉着我来到一处僻静处,两只眼睛死死盯住我,似乎要洞穿我的五脏六腑。
我用近乎颤抖的声调问道:
“你不是想要卸磨杀驴吧。”
说着说着,魏谦朝我当胸擂了一拳:
“瞧你说的,是兄长有事求你。”
嗨!我长长舒松了一口气:
“有事你就说呗。”
“你先答应,我再说。”
“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嘲笑魏谦做事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是这样啊--”
说着,魏谦从靴子底下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嗯,拿着。”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明就里。
“我知道你原老板是一个重情义的汉子,所以这件事情也只有托付与你,我才放心。--拿着吧,这钱不是给你的。你的那一份,等到了澳门在付给你。”
“这个--”我迟疑道:“……恐怕有负魏老板重托。”
“怎么?你担心我食言?”
“那倒不是。”我担心的是魏谦委托的事情十分重大,需要花很多时间,那追债的事情恐怕就办不成了。再者,我还不知道金老板是否已经来到沈阳,如果他来了,我的赶紧联系,免得他们牵挂。可惜,这乡间竟然找不到一部电话。而我们所有人的电话都被王冲搜走……
“你还在想追缴你的赌债?”魏谦似乎看穿了我那点心思,“放心好了,你的赌债我会找朋友帮忙,只要你办好了我的事情,很简单的。”
又说道:
“本来我自己可以办,但你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在东北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黑白两道都在追杀。”
听到这里,我接过银行卡,呐呐地说道:
“需要我办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够办到的,绝不食言!”
“我就知道!天底下你原老板最重情义。”魏谦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是这样啊--”
原来,魏谦这次回来,本来是想给他母亲重修一下房屋,好让他母亲住的舒适点,再者如果村里有什么公益事业需要做的话,也一并开工,不巧,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做,还差点成了“瓮中之鳖”。
“卡里只有一百万,把他分成三份:一份给‘李铁拐’疗伤,一份修理母亲的房屋,一份做公益事业。”
又说道:
“你要是不放心,你就从里面分一份也行。”
“这是哪里话,你把我比作什么人了。”我脸色一沉,假装生气道。
“好了,不多说了,如果不相信你也不会把这事情托付与你……今晚我就走,何胜利就留下来,我带他走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魏谦如此安排道。
“你孤身一人岂不更危险?”我说。
“放心,这次大难如不是中了王冲这****的圈套,在沈阳还没有人能拦的住我。”魏谦颇为自信。
“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我提醒他一句。
“也是。”魏谦应承道。
“我还想多一句嘴,‘李铁拐’伤好之后,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可是为了我们遭了罪。”
“他要是愿意,就去澳门;我都安排好了……”魏谦反而显得忧心忡忡,“要是不愿意就去北京随便做点小生意,本钱由我出。”
临到走的时候,魏谦塞给我一个地址,说是需要调动人的时候可以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马武的,只要提起是魏谦的朋友,他一定会赶来帮忙的。
我看了一下地址是在哈尔滨,魏谦的好意不好拒绝,于是悄悄地收了起来。
……
魏谦这次走的很顺利,是老头托人送他离开沈阳的,三天后顺利抵达澳门。这些事情是我后来得知的。
遵照魏谦的嘱咐,我先从银行里提取了三十万元,二十五万元给了“李铁拐”作为医疗费用,另外五万元给了老头作为酬谢。
老头喜出望外,自不待言。
看看“李铁拐”伤势逐渐好转,我和李敏、华仔商议,决定把人马分成两拨:一拨交由我办魏谦交代的事情,一拨交由华仔去沈阳接应从澳门赶来的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