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南宫御在搞什么?有没有搞错?让我去打他?可能吗?我能下的去手吗?切!我肯定下不去手。
可是,眼看着南宫御拉着我的手,就要挨到他的脸上了,一瞬间,我就惊讶了,我天!这一巴掌打下去,还得了?
我可舍不得南宫御那张倾国倾城,魅惑众生的脸毁在我手上,啊呸,什么叫做毁在我手上,毁在他自己手里才对。
“停停停!南宫御,你给姑奶奶我住手!”我急忙喊出来,然后赶紧把我的手从南宫御手里挣脱出来,最后,紧紧的藏在背后。
谁知道南宫御会不会过会儿又抓起我的手,然后“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妈妈咪呀,那得有多疼啊,想想都心疼。
“你怎么了?让你打我,你还不打,我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居然不生气?”南宫御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然后两只眼睛死死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
“切!我的报复欲望没有那么强,对于我自己爱的人,我下不去手,就算是失去理智了,我也下不去手,再加上,我这人天生心软,实在见不得有人这样做,我看到这样的人,我顿时就不开心了,还有,你说说,我打你,你不疼啊?真是的?怎么这么笨!”我气呼呼的推开南宫御,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床边,很没样子的就坐了下去,反正也没什么,在南宫御面前,我还拘谨个毛线。
说白了,我以后要和南宫御过一辈子的,要是一直就是这么的拘谨下去,那就不好了,而且也会十分的尴尬的……
“小样儿,你还懂的心疼我了?嗯?”南宫御挑眉看着我。
“这不是心疼不心疼的问题,问题是,你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你说我这要是一巴掌下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啊呸,女人恨不得把我给杀了。”我往边儿上坐了坐,给南宫御腾出了一个位置,让他也坐下来。
“是是是,你是为了我这张脸着想,谢谢老婆大人为我着想。”说完南宫御在我不注意间,就给我了一个么么哒。
切!这货又开始自恋了……哈哈哈……一天不自恋,南宫御就浑身不爽,真是的,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的自恋呢?
其实,我多一半儿都不是为了南宫御的脸着想,而是为了南宫御,我还是那句话,要是真真正正的让我去打南宫御,我下不了手,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我爱南宫御,所以,我才下不了手。
有人问我为什么对白晴和薛娜娜能下的去手?那是因为白晴和薛娜娜她们两个罪有应得,想想白晴对我做的事情还少吗?找人毁我清白,一次不成,居然还想来第二次!
薛娜娜就更不用说了,我和她无冤无仇,要说有仇,也紧紧是因为我和南宫御在一起了,所以她心有不甘,但是心有不甘,她也没必要最后让我毁容。
我对她们下手,是她们两个自找的,但是,南宫御不同,南宫御扯开我和他的这层关系不说,他三番五次的救我,还帮我还清了百万巨债,怎么说,都是我欠他的。
人家又不欠我的,当然了,和南宫御订婚并不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不是什么以身相许,而是,单纯的,我喜欢他,恰巧他也喜欢我,所以,才在一起的。
“老婆,你在笑什么?大半天见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结果到最后,你却一个人在这儿偷乐?嗯?笑什么呢?”南宫御狠狠的在我肩膀上捏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
噗……我笑了吗?我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笑了?我天,还不是因为想到了之前和南宫御没正式确立关系前的那些事情,所以就忍不住的笑了吧……
“老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嗯?说说吧!那只眼睛看到的?嗯?”我斜眼挑眉看着南宫御。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而且准准确确的都看到了,你笑的跟多花一样。”南宫御一副欠揍的样子摆在哪儿,我就忍不住的想扁他。
“你看到屎了,你看到了,切!”我白了一眼南宫御。
“老婆,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我害怕,我害怕你一个转身就给我来个床咚……”南宫御委屈的看着我,然后眨了眨他那两只眼睛,显得特别的委屈。
噗……怎么好像搞的我现在就把他床咚了一样,再说了,我哪里敢把他床咚了,每次床咚都是我吃亏,所以,我没那么傻!
再加上,我现在对南宫御所说的床咚有恐惧感,我害怕了,说真的呢!一想到南宫御哪两次没有任何前戏的强行贯穿,我的头皮就忍不住的发麻了,那件事情,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老婆,我们……床咚吧!”南宫御坐在我身后,伸手解开了我衣服上的扣子,作势就要脱下来。
“打住!谁要跟你床咚了?我不要,还有,把你哪咸猪手给我拿开!”我生气的拍掉了南宫御停留在我凶前的手,然后条件反射性的站的老远了。
谁知道南宫御这次又有什么目的呢!万一在丧心病狂的像上次一样,强行贯穿,艾玛!那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我没有那么的欠虐,所以……这次我才不会同意他呢!
“老婆,我知道之前是我错了,我保证这次我会轻轻的,绝对不会在像上次那么的粗鲁了,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南宫御伸手发誓。
“切!反正,我是不会跟你那啥的,你在把我弄疼了怎么办?上次你就像禽兽一样,哼!”我没好气的对着南宫御说道。
上次的他就像个禽兽,而我就像是知道泄欲工具一样,被他狠狠的折腾着,折腾完了,直接提裤子走人,那时候的南宫御简直就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老婆,媳妇儿,我错了,乖嘛,就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好不好?”南宫御一边说一边向着我走过来,还坏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