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只是长相与高阳帝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所以被当做是高阳帝带走的话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带走他的人根本就知道他并非是高阳帝。那么,为什么?
根据天一的说法,那些人简直就像是冲着飞鸟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就会很好理解。因为,这一句话换言之就是,高阳帝早就知道了飞鸟的存在,所以一直派人守在将军府外,等待着飞鸟单独外出,而后再行抓获。毕竟,长相那么神似的两个人共处在宫内,居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简直是不可能!
但是,高阳帝却办到了!这已经不能仅仅只是解释成为帝王的权利的使然。
“军师不在阿?不过,朕怎么听说,路远逅军师是从上一次的飞羽阁宴会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呢?”愆尤依然懒散着表情,“是因为什么而‘突然’消失不见,还是被将军大人派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呢?”
“陛下居然在百忙之中对区区一个无品军师关切到此般地步,真是他的荣幸!”宇治少青淡淡道。满是恭敬的口吻里透露着明显的讽刺之意。
“虽然白忙,但关心臣子不也是身为君王应当做的事情么?”
“是!只是臣担心陛下操心过度,会印象到陛下的龙体和国家大事。而且,比起陛下的关心而言,臣这些做臣子的似乎没有如陛下这般关切陛下!臣这个将军真是失职!还望陛下恕罪!以后臣一定以身作则,带领着百官学习陛下,并好好的关心陛下!”
“将军这是在说朕多事了吗?”
“臣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虽然朕很想要这么说,但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厌烦。这种台词说多了,不只是听的人会觉得烦,说的人也会觉得烦的。”嘴角扯起深意的笑,愆尤道,“虽然朕很厌烦这种对白,但是还是想请问飞龙将军宇治少青大人,你将那个与朕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带在身边是什么?”
“……”瞳孔猛地收缩,宇治少青惊讶的看着高阳帝。
“宇治将军似乎很惊讶?为什么?难不成宇治将军并不知道那个少年与朕长得一模一样吗?”愆尤一脸疑惑,“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奇怪我?宇治将军并不是没有见过朕,不,你应该是看着朕长大的。那么,还是说是你没有见过那个少年?那也不对。那个少年是宇治将军你从大姜国军营带回来的。那么,宇治将军你究竟为什么惊讶?又究竟是为什么将那个与朕一模一样的少年带来京城?那个不仅与朕一模一样,还犯了国讳的少年。”
“……”宇治少青膛目。
他知道飞鸟是被高阳帝带走的,而且根据飞鸟毫无防备的性子,问出他的名字根本就不困难。但是,自他们带回飞鸟后,就根本没有与他说过他当初是身在大姜国的军营。而且飞鸟本身也不知道。而路远逅虽然平时总是教一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东西,但是他绝对不会不知大局。即使是现在,他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