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远和喻欢通过电话后就让陆远安排这件事。陆远听完后觉得喻欢这样实在是太难为自己了,为什么就不能放下他,好好的生活。
陆远到周宁远的办公室问:“你真的同意她这样做。”
陆远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是周宁远却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表示很无奈,“她坚持。我会尽力为她安排好。”
陆远也没有报道,周宁远作为喻欢的哥哥都没有反对,他又能说什么。既然周宁远将这件事交给了他,他就会尽力办好。
陆远没有说话就直接出去了,她已经决定好了,他说什么也没有什么用了,只能去满足她的要求了。
陆远先是联系了国外很权威的美容科的医生,来给喻欢打针,让她改变容貌。可是他听说这种针可能会有很大的风险,如果一旦有失误的地方就是会毁容了。
喻欢听说了这些,也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决定继续做。现在对喻欢来说解决了他和云泽之间的事情才是最关键的。
喻欢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弃过,她早就将她在云泽病房里说的话当做是一种耻辱,一种天真。她原来是想过要放弃的,可是别人却没有这种想法。喻欢觉得她自己非常的可笑。
这段时间因为喻欢的心情很不好,让乔墨也很担心,可是他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办法不让喻欢这样去做。
喻欢在周宁远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打了针,喻欢对着镜子看着这幅陌生的容貌,喻欢很满意,可是心里却很落寞。这是她第二次用这样的方法去接近他了。
上一次他对她不错,不知道这一次会怎么样。
喻欢打定了主意就将需要送到了周宁远家让周爸爸和周妈妈带着孩子,两个老人原本就很喜欢孩子,乐不得喻欢能将小喻言给他们照顾。
他们也知道喻欢要做的事情,他们虽然心疼喻欢,可是他们却没有办法说出阻止她的话,只能将小喻言带好,让她放心。
喻欢看到周爸爸和周妈妈和小喻言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喻欢看着他们笑的很好看,喻欢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如果她不是要报复的话,现在她也可以和他们玩的很开心。
柳琉抱着玩累了的需要回了房间,喻欢就坐在周爸爸的旁边。可是周爸爸却很严肃,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和蔼,他很不开心喻欢有这样的决定。
自从喻欢出事到现在已经两年的时间了,之前在美国没有回来,后来又带着喻言出去游玩一段时间。他们一家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的再一起了,现在她又要做这些事情。
喻欢知道周爸爸很不高兴,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歉疚的看着他。周宁远回来就看到两个人这样的坐着,气氛很冷清。周宁远也很心疼喻欢,可是他不能为喻欢做这些决定。
“晚上一起吃饭,你想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周宁远看到出他老爸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所以只能他像着一些他的这个妹妹了。
喻欢很感谢的对他笑了笑,点了点头,“嗯,我想吃鱼。糖醋的。”喻欢对着一些小撒娇的味道的话让周爸爸的脸上露出了喜色,这才是一些女儿在家里的样子。
“你去让厨房多做一些你妹妹爱吃的。”周爸爸马上就吩咐周宁远。
周宁远的话就是想缓和一些氛围,没要到却成了他被指使的原因,只能心甘情愿的去了厨房。他突然发现喻欢只要一回家,他这个儿子的地位马上就将下来了。
喻欢看着周宁远起身去了厨房,灿烂的笑了。心里想着他恐怕去厨房的次数不是很多,能让让他这样听话的人也很少吧。
周爸爸看着儿子,女儿相处的很好,他也很放心。柳琉下楼看到周宁远从厨房里出来,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早。
“今天怎么不在外边吃了,知道今天家里有好吃的。”柳琉酸酸溜溜的话说的周宁远很不好意,好像他常在外面吃一样。
喻欢听到柳琉这样说,不由得笑出了声,知道是因为家里就只有他们在家,没有什么意思。不然还以为柳琉吃醋周宁远。
周宁远也觉得很冤枉,他出了正常的应酬,就是和袁纤出去吃吃饭,好像也没有总是不常回家吃饭。
周宁远没有注意到这段时间他真的是不怎么回家吃饭,而且回的都很晚。虽然他还觉得和袁纤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但是确实是同柳琉说的差不多。
周宁远没有说话,又坐在了喻欢的旁边,看着周爸爸和周妈妈他们。
柳琉看着喻欢和周宁远坐在一起,很高兴。可是想到喻欢已经有了孩子,而周宁远还没有结婚,就让她着急,还好有小喻言陪着他们了。
柳琉看着周宁远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
周宁远被他妈妈看的很不自在,他想想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惹他们不开心。干脆也就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手机,可是这样柳琉更加的不高兴了,要不就回家晚,现在回了家就玩手机。
柳琉越看越不高兴,“回了家就别玩手机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坐着呢。”
周宁远的出柳琉这是不满他了,可是又不知道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他淡淡的将手机收了起来,看着柳琉,以为这样柳琉就会满意了,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
“你看看人家喻欢,你能不能学着点。”柳琉没有打算忍着,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就打算催催周宁远。
喻欢和周宁远都有些蒙,不明白柳琉的意思。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周宁远似乎是在询问喻欢,可是喻欢也不明白怎么回去。
柳琉看到兄妹两个人眼神交流,“行了,别交换眼神了。”被点名的两个人,看着周妈妈勉强的笑了笑。
“你说你,都多大了,都说有女朋友了。可是就是没有带回来过,你什么时候能把人带回来。”
柳琉说完周宁远明白了,原来他这是有一次被催了。周宁远就坐在那听着柳琉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