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轩摇了摇头：“很平静，她很害羞，我们只牵过手，我没有特别的感觉。”
原来那时候的卫轩这么“纯情”啊。
宋知薇忍不住又问：“那你对我呢？是平静还是激动？”
卫轩睨了她一眼，“想再试试吗？”
宋知薇顿时羞恼地瞪他，“我没说那种事情，我说你的心跳！”
卫轩据实回答：“还好。”
“还好？”宋知薇威胁地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卫轩直接将她的眼睛给捂住，无视她的威胁。
宋知薇用力拉开他的手，掐着他的脖子，逼问道：“再说一遍。”
她的手劲对他来说，连呼吸都不会受到影响。
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被自己的女人掐脖子。
卫轩拉下她的手，握住，说道：“大部分的时候是平静的，像做ai的时候还是会心跳加速。”
对于他没个正经的回答，宋知薇生气了，逼问道：“给我说正经的！你说你不喜欢罗樱，跟她在一起没有心跳的感觉，那就是跟我在一起才有啰，所以你才喜欢我？”
“嗯。”卫轩一副“你明明知道还问”的眼神，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么鲜明的对比，卫轩才明白自己以前的感觉不过是不涉及爱的普通喜欢罢了。
宋知薇莫名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他简简单单一个“嗯”就算回答了？话不是她在说吗？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的？”宋知薇不死心地追问。
卫轩想了想，答道：“大概从你抢走我三千块钱的时候吧。”
宋知薇登时怒了，用力在他胸膛上拍了一下，可没想到却拍痛了自己的手。
她呜呜地捂着手，卫轩好笑地替她揉了揉，体贴地提建议：“以后还是用牙齿咬吧，至少你不会痛。”
宋知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胡说八道惹怒了我。”
“我说的是真话。”卫轩一脸真诚。
“屁！”宋知薇才不信，“那你怎么没爱上那几个打伤你的劫匪？”
“是你问的问题不对。”卫轩张嘴在她滑嫩的手背上“啃”了一口，“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蛮横的女人，连带枪的都敢抢。那时候是生气，当然也心跳加速了。”
“那是你活该，本来就是你欠我的，而且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能算得上抢吗？”宋知薇才不背这锅呢。
“嗯，是我心甘情愿的。”卫轩赶紧附和。
“好吧，最开始我也讨厌你，我们算扯平了。”宋知薇让他继续交代，“你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一时间卫轩也回答不上来，感情这种东西很难突变吧，都是一点一滴积累，最后量变导致了质变。
“大概是发现我会因为你感到喜怒哀乐的时候。”卫轩最终给了这么一个答案，“和你在一起，我会生气、会愤怒、会嫉妒，而和别的人在一起，我只是一个理智的人。”
“我把你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吧？”宋知薇挑眉看他。
“也可以这么说。”卫轩点了点头。
“那你对罗樱就只是感激加保护的心情？”宋知薇问。
“嗯。”卫轩补充了一点，“我欠她一份恩情，所以发誓要为她报仇。”
宋知薇一惊，“你真的要回边境吗？”
“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回去。”卫轩抚上她的脸蛋，眸光深邃，“可坤鲨不除，连你也有危险。我也永远亏欠着罗樱。”
他说的道理她都明白，可是一想到他要回去那凶险的地方，她还是难过不已，心情不由得十分低沉。
卫轩安慰道：“这也要看组织批不批，如果坤鲨一直不露面，我也没有回去的必要。”
犹豫了很久，宋知薇总算勉强点了点头，“好吧，如果他真的出现了，我就允许你去为民除害，如果他被其他人杀了是最好的。”
“多谢领导批准。”卫轩半开玩笑道。
“你当然该感谢我，像我这么通情达理的‘领导’你还能找得着吗？”宋知薇戳着他的肩膀，警告道，“以前的事就算了，你以后要是敢对别的女人心动，我就卷走你所有钱和房子，让你净身出户睡大街！”
“我不想睡大街，只想‘睡’你。”说着，卫轩堵上了她的嘴，准备再“战”一次。
在察觉到他的意图时，宋知薇顿时摇头拒绝，“不行，我到‘极限’了，不能再做了。”
卫轩却不信，他重新覆上她，“‘一次’你已经适应了，接下来我们慢慢探索‘两次’、‘三次’——”
他已经给足了她适应的时间，“一晚一次”坚持了这么久，总不可能一直让他这么“饿”着。
突然被“加餐”，虽然比起先前的那次来说，这次算比较温柔了，但被迫“超负荷工作”的宋知薇第二天就真的起不来了，而且连下床都困难。
为了赔罪，卫轩亲手喂她吃早午餐。
“早知道你这么‘不正常’，我就该早点‘退货’的。”宋知薇一边吃饭还不忘一边瞪他。
不正常？卫轩扫了她一眼，“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你吗？”
这句话差点把宋知薇给噎住了，她勉强咽下，咳嗽了两声：“羡慕个屁，没哪个女人喜欢隔三差五就‘半身不遂’。”
“是你太‘娇弱’。”喂了她一块紫薯，卫轩认真道，“以后不准再说离婚、‘退货’之类的话，‘国有资产’一旦‘使用’，概不退换！”
宋知薇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乐了，又差点被呛住。
卫轩无奈地喂她喝橙汁，念道：“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你离了我还能做什么？”
宋知薇咽下一大口橙汁，瞪了他一眼，“我能做的事情多着呢，没遇到你之前，我不就是个自强自立的女人吗？别说得你多重要似的。”
卫轩眸光一沉，作势又要解扣子，“看来你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再做‘重要’的事情了。”
“没有，我一点都没有恢复！”宋知薇赶紧摇头示弱，“你很重要，非常重要！缺你不得！”
卫轩摸了摸她的脑袋，露出满意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