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蛋说:“好,不许反悔,我明天就上班。”
石榴说:“那行,天晚了,我也不留你了,你回家吧,明天到厂子里去报到。”
张二蛋一听,乐的屁颠屁颠的,摇着尾巴喜滋滋走了。
看着张二蛋出门,旁边的香草有点不放心,对石榴说:“石榴,这样的人你也敢收留?他不像是好人啊,你不会引狼入室吧?”
石榴很自信,摇摇头说:“不会,我了解张二蛋,他虽然喜欢女人,可心眼还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最起码在Z市,他不会对青石山的人下手。”
让石榴猜对了,张二蛋的确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远在五百里以外的城市,他是不会对青石山的人下手的。
现在的张二蛋已经对石榴勾不起那种兴趣了。
不是他不敢,而是他没胆。
他知道现在的石榴已经跟了赵铁柱,成为了赵铁柱包养的情人。
赵铁柱那小子忒******厉害,拳头太硬,老子惹不起。
不但惹不起赵铁柱,就是铁柱家里的那条狗,他也惹不起。
那条狗两次咬破他的屁股,把他的屁股咬得万紫千红,春光灿烂。每次想到要对石榴动手动脚,张二蛋就屁股疼。
所以打死张二蛋,也不敢对赵铁柱的女人想入非非了。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赵铁柱的女人碰不得。
第二天早上,张二蛋果然梳洗打扮一翻,到石榴的工厂来报到了。
石榴知道张二蛋好吃懒做不干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也没有给他安排什么重活,只是让他做了门卫,再就是一些搬搬抬抬的活儿。
这种活儿很轻,一点也不费力气,工资也不少拿,比跟人搬砖和泥强多了。
开始的时候张二蛋是铁了心要跟着石榴干,可是几天以后他就熬不住了。
他自由自在惯了,不习惯被人关着,不习惯按时起床按时上班,也不习惯闲得蛋疼。
主要他一直偷盗,几天不偷就憋得慌。
再说就石榴给的那点工资,还不够张二蛋偷盗一次得到的钱多。那种熬力气挣来的钱一点也不能吸引他。几天以后,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张二蛋偷盗有个规矩,他有三不偷,第一,穷人家里条件不好的不偷。
第二,婚丧嫁娶的不偷。有红白喜事的不偷。
第三,孤儿寡母的不偷。
他是非常守规矩的,也非常聪明。命中注定他将来是赵铁柱商场上最大的对手。
这一天,他又撬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将屋子里翻了个遍,偷到了现金三千多块。
这户人家张二蛋早就瞄好了,是个贪官,不偷白不偷,偷了也白偷,即便是偷了他,他也不敢去报案,因为那贪官的保险柜里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二蛋拿到钱以后,从窗外的下水管道溜了出去。
一脚踩在地上的时候,他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有钱了,该咋花呢?二蛋想了想,有心思到小红楼去找姑娘。
因为最近一直没有找女人,熬不住。下面那个东西老不听话。
自从小花离开以后,张二蛋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可是一想到别的女人,张二蛋的心里就是一酸,小花对他的好再一次萦绕在脑海里。
他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小花,不是人,简直禽兽不如。
不行,一定要把小花找回来。
小花到底在哪儿呢?这件事只有小花爹跟她的后娘知道。
张二蛋不傻,明白小花爹把小花买掉,都是小花的那个后娘出的馊主意。
这个老巫婆,忒他娘的不是东西。
老子发誓,一定要把她按倒在炕上,逼问出小花的下落。
如果不能把她说服,那老子就把她睡服,反正勾搭寡妇是老子的拿手好戏。
于是张二蛋就准备对小花的那个后娘下手了,把那娘们给睡了。
他摸了摸鼓鼓囊囊的口袋,直接就奔向了小花从前的家。
熟门熟路,二蛋一点也不陌生。
天色还不算晚,才夜里九点多一点,平时这个时候,小花爹总是在跟人喝酒,后半夜才回家。正是他勾搭未来丈母娘的最佳时机。
张二蛋背着手,来到了小花的家门里。
小花的弟弟在上学,住在县一中的宿舍,一个礼拜才回家一次,所以家里没别人,只有那后娘一个人。
二蛋就想,该怎么下手呢?利用什么办法开始勾搭,还不能让那娘们反抗。
最直接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强暴,用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命令她脱掉衣服。
恩恩,就这么办。于是二蛋就躲在大门的背后等,等着那娘们出来。
偏赶上小花的后娘吃坏了肚子,那娘们一个劲的跑肚拉稀,一个小时的时间不到,往茅厕跑了三次。
第四次的时候,后娘同样熬不住了,提着裤子冲进了厕所,腰带一揭,裤子一拉,把腰一蹲,厕所里就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的爆响。
张二蛋一看有机可乘,就把帽檐向下拉了拉,继续用帽子捂住了自己的头脸,他可不愿这后娘认出自己的样子。
二蛋提着刀子进了厕所,那娘们拉得正爽,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刀子凉冰冰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寒光闪闪,那女人感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忽然发现一条黑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女人惊得目瞪口呆。
但是他不敢喊,她知道喊叫的后果,如果那条黑影刀子一划,立刻就会拉断她的脖子。
她浑身哆嗦起来,浑身战抖,赶紧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想干啥?劫财还是劫色。”
小花的后娘长得不错,比小花大不了多少,三十出头,绝对没有四十,皮肤洁白,脸蛋也算端庄。
张二蛋嘿嘿一笑说:“别动,你想我劫财,还是劫色?”
女人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说:“俺家没钱,要不然你睡了俺吧,俺保证不反抗。”
张二蛋有点想笑,感情这娘们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把钱看得比她的贞操贵重。
他奶奶的,报仇的时候到了。张二蛋就说:“擦干净你的屁股,把身子转过去,快点!”
黑乎乎的,女人根本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再说张二蛋已经用帽子蒙了脸,女人就更辨认不清了。
她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地擦干净,站起了身体,趴在了茅厕的围墙上。裤子也不敢提起。
月光下,女人的屁股亮光闪闪,好比两盏耀眼的灯泡,洁白细腻,柔嫩光滑,一下子就勾起了张二蛋的兴趣。
张二蛋阴阴笑了一声,一只手抓着刀子,一只手撩起了女人的衬衫。
女人虽然有了心里准备,可疼得她哎呀叫了一声。
她想反抗,可是又畏惧脖子上的那把刀子,她想躲闪,可是厕所的地方有限,根本扭不转身子。
张二蛋平时是很疼女人的,今天一反常态。
他这样做不觉得对不起小花,反而觉得是对小花爹最酣畅淋漓的报复。
你卖了我的女人,我搞了你的女人,咱们这叫一报还一报,这绿帽子老子非给你带头上不可。
二蛋在女人的后面拼命地拍击,叭叭有声。
开始的时候女人咬着牙,忍耐着疼痛,几分钟以后竟然感到了一阵撕裂的爽快。
她不知道原来被男人从后面搞会别有一番情调,家里的那个老不死根本玩不出这种花样。
她可以分辨出身后的人是个年轻人,身强体壮,年纪也就二十来岁。而且是个老手。
早知道这样,老娘还反抗什么,又不是我吃亏。
张二蛋知道自己的强迫激起了女人的主动。
张二蛋吓了一跳,想不到她竟然变被动为主动,也不知道是谁在强暴谁?
两个人黏贴在一起,拼了命的动作,厕所的围墙倒了霉,几乎被两个人晃得散了架。
三只小猪正在睡觉,张二蛋抱着女人一个翻滚进了圈棚的草垛,三只小猪吓得无处藏身,四处乱跑,吱吱哇哇乱叫。
扑进草堆里,女人还是抱着他不肯放手,一边咬一边说:“俺知道你是谁……你是张二蛋……把小花拐走的那个人……怪不得能把小花迷得神魂颠倒,你真有两下子。比俺从前的男人强多了……也比俺现在的男人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