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姜杜若眸中的怒火瞬间“蹭蹭蹭”的冒了上来,你丫的这是你的产业你怎么不早说,害她提心吊胆大半天在这里,她就说怎么一惹事这围观者跑的那么快这幕后的老板竟然还丝毫没有要出来劝架的意思,原来如此啊!姜杜若一捏拳头不管不顾的就冲了上去,挥手就是一拳打在商怀夙的腹部上“死娘炮,我让你袖手旁观,我让你一装,今儿个老娘非打死你不可。”
“枂儿息怒,枂儿息怒。”商怀夙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倒也不躲,眉头一皱,不是气恼反倒是道歉,旁边一众手下目睹一切此刻内心都在不停的摇头,公子,咱们事先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风流公子呢?怎么一到这儿就全都变了,公子你这么妻奴真的没有问题吗?
然而不管底下众人多么的膛目结舌多么的不可置信,反正商怀夙本人是挺沉醉其中的,眼见着说完了姜杜若还没有丝毫消气的征兆,商怀夙无奈的叹了口气,颇为委屈的说“其实本王就是想让你拿人练一下手,让你明白,本王送你的都不是花架子罢了。”
“有你这么试的吗?再试试你就见不到老娘了你开心了是吧?”这不说还好一说姜杜若的心中留更加的气了,越想心里越憋屈,感觉就像被你耍弄了一番似的,如此她自然是非常不甘心的,她不开心了这自然也没有放过商怀夙的意思,用尽全力攻击了一番,商怀夙好似没有受到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姜杜若左看右看抄起一旁的扫把就开始动手了“今儿个,老娘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枂儿要如何才能消气?”商怀夙一看大事不妙,脸上的笑容倒是丝毫不减,说话耶反而越来越温柔,那语气简直就是再安慰自家的小白鼠,姜杜若额头青筋直跳,眼瞅着就要拿着扫把挥下来的时候便听见商怀夙到“如果枂儿能够气消,本王就将这珍馐楼送你如何。”
“好!”几乎在一瞬间,姜杜若眼疾手快的停下了动作,开心的看着商怀夙“早说如果有这句话,哪里还会浪费老娘那么多的力气。”
“枂儿想要的,本王自然全都会送。”商怀夙宠溺一笑随即对一侧已经石化的人吩咐道“来人,把掌柜喊来!以后这家店就交给枂儿打理,全权听枂儿指挥。”
“是。”见过奇葩的没见过这么奇葩的,有了先前的例子,如今对于两人的反应底下的一众人已经不觉得吃惊了。
而姜杜若此刻的眼睛也快笑得眯成一条线了,有了这珍馐楼,那就可以说明她的生意已经扩张到了饮食行业,如此距离她的计划目标也更是近了一步,此刻姜杜若这边再两眼放光眼睛冒星星,而商怀夙那边也已经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公子,国师请你和五公主明日望江阁饮茶。”
“哦?沐云曦,看来他的消息还是挺快的嘛!枂儿怎么看?”商怀夙动作优雅的打开折扇,动作极其闲适,狭长的丹凤眼略微的一眯,姜杜若一看就知道他肚子里这会已经有坏水了,更何况她如今刚得到珍馐楼心情不错,便道“怎么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咱们如今有王牌在手,让喝茶咱们就去呗!”
“枂儿说的有道理。”商怀夙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才对传消息的人道“去回复国师,本王明日和五公主一定准时前来。”
“是。”
“杜若姐!我可找到你了,你走的也太快了吧!”这传消息的人这刚应下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外面就传来了墨溪那家伙一惊一乍呼喊声,这话刚落下人也跟着出现了“杜若姐,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请告诉她,她这么机智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傻兮兮的手下,姜杜若四十五度仰角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
“嘿嘿,杜若姐,我事都办好了,保证之后大理寺查人最终查到的都是楚颐的头上。”墨溪一说到自己办的事,忍不住便得瑟起来了,姜杜若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有你办事这个时间,老娘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什么?竟然有人敢和你动手!不可能啊!我在你身边都部署了人的,你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墨溪一听自然就是不相信的,瞬间就把一切暴露了出来,姜杜若这一下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敢情原来她从头至尾都是有一群人罩着的呀。
姜杜若嘴角一抽再抽最后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了,摆了摆手直接道“算了,我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看见没,从今天开始这珍馐楼就是我们的产业了,你赶紧去交接交接,随后我给你个策划你按着来,好好安排。”
“行行行!”墨溪一看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了“杜若姐果然厉害,这随便一下就把珍馐楼弄到手了,我就知道跟着杜若姐准没有错。”
“你少给我废话。”姜杜若嫌弃的撇了他一眼,意外一瞄竟然看到了商怀夙一直盯着她的目光,不由的摸了摸脸道“看什么看,老娘脸上有花还是怎么的?”
“枂儿比花可好看多了!”
“滚”姜杜若忍无可忍,正想发飙便听见商怀夙继续问“只是本王好奇的是,策划,是什么?”
“这个,这个我知道。”姜杜若还没来得及回答最先忍不住的自然就是墨溪了,他呵呵一笑道“这个我上次听杜若姐解释过,策划就是说她把以后对珍馐楼的发展自己具体事宜行动都写出来,然后我拿着行事就可以了。”
“就你多嘴。”姜杜若有些不自然的咳咳一声“还有别的问题吗?没别的问题我可就走了。”
“从枂儿这里总是能听到很多新鲜的词汇,本王实在好奇一点,从资料上看枂儿从小到大都未出过宇国京城,就是一个玉谿坊的掌柜,似乎让枂儿就变得如常人不一般,当然本王也好奇枂儿一身画瑰师的本领是从何地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