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鸡叫三遍,两男顿如僵尸般坐起,同时起手一摸脖子,啊——的又一声齐叫,居然都是满手的口水。再看床上的某女,左右开花两枕边都是****的亮色。跌打滚爬两男同时冲向同一目标——毛巾,结果一个扯落了架子,一个打翻了脸盆,乒呤乓啷一下惊醒了某女,某女一个惊天动地的狮子吼,“滚!”震得两人落荒而逃。
之后的一连几天晚上,宁小葵都能准时看到小侯爷一身冰雕样,坐在她卧房里不紧不慢地磨刀,眼睛就像那磨的刀一样冷。
妖孽冷切一声,鸟都不鸟,依然不知廉耻再次拉宁小葵上床。而小侯爷也不答话,拿着刀跳上来在二人中间呈大字样躺下。妖孽毫不客气上来一脚,小侯爷立即饱以老拳回击,两人在床上再次大打出手,声音动静之大,全府都听了去。
宁小葵圈着熊猫眼顶着一脑袋乱鸡毛似的头发,坐在床下冷眼观战,翻着白眼骂,******有完没完了,男人就是烦!
于是关于那天晚上某人敲门听到的和每晚闹到三更的动静的事实,丞相府里流传开来这么一个共识,那就是二夫人荣宠姬府第三代传人非她莫生。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了,宁小葵在屋里热得鸟气,想起府内花园里是个纳凉的好去处,于是叫妖孽一起去游玩。妖孽哼哼唧唧说几天没睡好要补睡美容觉不愿去,宁小葵白了他一眼于是一个人去了。
花园内树荫繁茂,凉风徐徐,浑身黏黏的汗液一扫而光,简直清透气爽极了。
宁小葵一路咬着青草游玩心情大好。
“姐姐这里可真凉快……”
“可不,比呆着屋子里让下人们扇扇子舒服多了……”
莺莺燕语落入宁小葵耳中,宁小葵立即听出那月殊华和楚玉,切,这两女人倒是臭味相投,一起相约游园来了,有心不见谁知刚转身就听见楚玉喝了一声“谁在那?”
宁小葵躲不了只能转身。
“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只狐狸精。”楚玉啐了一口。
“狐狸精你在骂谁啊?”宁小葵不怒反而笑嘻嘻道,特地咬重那狐狸精并直指楚玉。
“狐狸精骂你!”楚玉一接话就发觉上当,直接就撕破脸了,试想青楼女子能有什么好教养。
一叉腰唾沫横飞,“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一个落了地的连鸡都不如的脱毛凤凰而已。我跟爷的时候估计你还在闺房里拿春宫画意淫呢,别以为爷宿在你那几天代表爷喜欢你,那是爷吃多了山珍海味想拿野蒿子开开胃呢,嚼吧不了几天就得吐出来了。”
我勒个去,小样,嘴巴可真贱啊,要说你在古代也算是无人能敌,可惜今天你遇到了我。
宁小葵一个POSS摆好,嘴巴里的词顺口就来,“哦?我是落地凤凰,那你肯定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而且据我观察,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看看啊,你这小脸瘦得,都没个猪样啦!现在把你丢到厕所里,厕所都能吐了,把你扔进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你说你,姑奶奶我教你练刀,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偏去学醉剑,金剑不练,练银剑!最终练成了醉银剑!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真是的,何必呢?!
“你,你说的什么话……”从没听过如此骂人不带脏字却有宇宙无敌超级杀伤力的骂人桥段,楚玉一下傻了眼结了巴。
“傻了吧,就你这智商跟胸围一个指数,还敢跟我汪汪叫,再叫一巴掌把你打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你信不信!!!”
“啊——你个贱人——”楚玉气得直翻白眼,扑过来就要抓宁小葵的头发。
宁小葵轻松一个闪身,顺脚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下,啊扑通——水花四溅,贱货落水。
“哈哈……”宁小葵大笑,“青楼贱货好好让河水洗洗你浑身的骚气吧,呵呵,姑奶奶走了。”
说着大获全胜哼着小曲离开。
“月离华,贱婢,我跟你没完,你等着。”楚玉顶着根水草在河中扑腾大骂。
“妹妹,你怎么去惹她呀,她是好惹的吗!”在一旁像空气一样存在的月殊华突然出手拉了她上来,温言软语道。
“姐姐,你是侯爷夫人,她是什么,一个小妾,为何你这么怕她。”
“唉,她是出了名的破落户,原来未出嫁在家时她都是一直欺负我压在我头上的,我哪敢惹她啊!”
“姐姐,你怕她我却不怕,我非让她吃点教训不可。”楚玉咬牙切齿道。
“算了吧妹妹,如今她风头正劲时,别说侯爷向着她,就连那白痴大公子整天都屁颠颠地跟着她,得罪不得呢。”月殊华一副怕事的样子。
“白痴大公子?”楚玉重复一遍,忽然计上心头,嘿嘿,月离华,这回可让你喝一壶的了。
宁小葵采了一大捧莲蓬,心情愉悦地边走边吃,白白的莲子清甜可口,煞是美味。
唰——一盆污水从天而降,霎时将她淋了个落汤鸡。
“是哪个二货泼得姑奶奶一身水。”宁小葵大怒,举袖子一闻,隐隐恶臭。
“二,二夫人,对,对不起,我没看见您……”一个小丫头忙不迭奔出来跪地不住磕头。
“算了。”宁小葵有怒发不出来,只能自认倒霉。
“二夫人,若您不嫌弃奴婢伺候您换身干净衣服吧。”小丫头忙又磕头道。
宁小葵又闻了闻,确实臭的不行,而且离自己住处还有一段路,先换身干净衣服再洗澡应该要好得多。于是点头让小丫头带进了一间屋子。
小丫头递给她一块毛巾然后说是去拿衣服便掩上了门。宁小葵三下两下脱得只剩下小裤衩,然后一脚将臭衣服蹬得老远,拽过毛巾死命地擦脸擦身。
等身子擦干净了,宁小葵忽然发现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正自奇怪,吱呀门开了,宁小葵有些不悦道:“怎么去那么久,衣服快点拿过来。”
那丫头却不答话,杵在那一动不动。
宁小葵生气地扭头过去,这一看吓得她一哆嗦。身后哪是什么小丫头,竟是姬流殇那小白痴!只见他面容中火,呼吸急促,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整个身子在微微发着颤。
这白痴怎么突然会在这,宁小葵已来不及思考,尖叫一声,忙用毛巾捂住胸部蹲了下去,大叫道:“小白你做什么,还不滚出去。”
“姐姐,姐姐……”若在平时小白绝对是屁滚尿流地逃跑,但今天却像中了邪一样,口中喃喃叫着姐姐,脚下不退反而步步进逼。
“小白,你想死吗你,快滚!”
宁小葵大骇,对方再是个白痴,但毕竟也是个男人,而且看起来好像在发情。若在平时早一个过肩摔摔出他三条街,但是今天上身未着寸缕她根本抹不开脸。
“嗬嗬……”小白急促地喘息,“我,我要跟姐姐生娃娃,生娃娃……”
说到第二遍生娃娃他猛扑上来一把将缩成球的宁小葵抱在怀里。
宁小葵尖叫,“小白你疯了吗,放开,快放开。”
“姐姐……”小白浑身烫成一块烙铁,跟发了情公牛样,鼻子喷出都是焚烧如烈焰的欲火,滚烫如砂砾的吻落在了宁小葵肩上。
宁小葵再也顾不得许多,两个胳膊肘子左右猛击小白,小白痛叫着撞跌在地。
宁小葵捂着胸猛窜起来,拔腿冲向门口,才至门边一下子就顿住了,丫的,这跑出去不是让全府的男丁都来瞻仰了吗?
“姐姐……”而与此同时身后的小白滚烫的身子又抱住了他。
啊——她一声大叫,整个身子跳起,双脚一蹬门框,生生将小白蹬翻在地。小白痛叫一声双手松弛,宁小葵逃出禁锢,迅速将裹胸的毛巾在后背处打了个结,然后照准小白腹部就是两拳,小白痛得蜷起来。
“把衣服脱了给我。”宁小葵骑在他的身上用力扯他的外套。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冷地如千年冰潭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宁小葵一回头,就见一脸铁青的小侯爷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呃——宁小葵立即浑身触电样一抖,一个女人脱成这样在扯男人的衣服,要让别人不误会除非那个人是个傻子。
“怎么,你欲求不满还想勾搭这白痴吗?”小侯爷咬牙切齿道。
这女人****如此,真是亘古未有,想当初自己怎会被她装腔作势的眼泪所蒙骗!
“呃——姬岚衣你听我解释——”宁小葵面色发红,尴尬道。
谁知底下的小白猛又抱住她,“姐姐,我要和你生娃娃——”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要不要我给你们腾地!”小侯爷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