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中还有很多这样的事情的,邪教一天不除,这样的事情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卓不才说道。
我走到周冬洁正对的地方,露出一个坚毅的眼神说道:“我们要一起努力将邪教铲除。”
周冬洁点点头,然后走开跟其他警员讨论案情。
虽然只是得到她一个点头而已,我想在她的心中应该会留下点印象的,在这里有一个正义的人,跟她是同一阵营,只是不同战线而已。
我还想继续发现点什么可疑的线索,卓不才让我跟他先走,说是带我去个地方。
我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这里的情况也就这样了,徐成既然想找特定的人来修炼邪术,不一定在网上找的,或许有个地方,他也会去的,那就是在文殊坊。
我有些奇怪,徐成是邪教成员的事情,宗委会应该已经知道了,像文殊坊这种地方,肯定是宗委会的人,徐成一出现那还不被发现么,他真的敢去那里么。
到了文殊院,先找到叶大先,他没事就在这里找人算命的,找他了解情况是最直接的。
我们到的时候,正看见叶大先在给一位老太太算命。
叶大先看到我们来了,直接把老太太给推脱了,笑嘻嘻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哎呀,什么风把两位都给吹到这里来了,卓道长可是得到高人,怎么也会来这里呢?”
我说:“我们可不是来抢你生意的,是找你有事情的。”
叶大先问道:“什么事情需要你二位大驾光临啊,直接吱一声,我就上门找你们去了嘛。”
卓不才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他给拉到一出僻静的地方,问他:“最近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叶大先摇摇头,听卓不才这么问,他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脸上的笑容变成了紧张的神色,让一个三品天师出马的事情,这在他看来绝对不是小事,事实上也不是件小事,都已经出了三条人命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
卓不才说:“恩,都已经死了三个人了。”
叶大先惊讶地说道:“啊,这么严重。”
通常邪教做事也不敢闹的太大,更不敢轻易闹出人命,以防止露出马脚,被宗委会的人注意到,一旦进入宗委会的注意,这人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而这次死了三个人,而且还没有得到宗委会的通知,看来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卓不才问道:“那三个人都是找人算过命的,最近有没有发现陌生人来这里给人算命?”
叶大先回答道:“没有呀,这里的面孔都是熟脸,没见着生人。”
卓不才嘀咕一句:“那这事就难办了。”
叶大先想了一会儿说道:“要是给人算命的,那有一个人有点可疑。”
卓不才问道:“谁?”
叶大先说:“唐瞎子,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本来都已经回家去养了一年的老了,可不知咋的,最近又会来给人算命了,还只算命,他以前可是什么都做的。”
这有什么可疑的呢,说不准人是觉得养老的日子不太舒服,回来做点事,还能活动活动,这不好么。
可卓不才也认为叶大先说的人可疑,就让叶大先带着我们过去。
文殊坊因为这里有个文殊院而得名,文殊坊最热闹的也就是在文殊院的门口了,唐瞎子的铺子就开在这里。
这算命先生摆摊设点,那是有讲究的,一般初入门的和过路的算命先生,都会在街上找个地方摆个摊就行了。只有那些有些名声了的,才会租个商铺。
听叶大先说,这唐瞎子以前就是没有开过铺子的,都准备开始养老了,这还开起了铺子,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可疑了。
我们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唐瞎子的生意还不错,络绎不绝的人流量,还有人在外面排队,比公共厕所的生意都好。
看了一会儿之后,卓不才转头看向了我,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意味,让我感觉,他又在想着法的坑我。
果不其然,他想了个办法来钓出大鱼,让我男扮女装,去找唐瞎子算命,还让我报之前那个死者的生辰八字。
我是很抗拒的,他告诉我,如果是我去的话,是不会有危险的。因为他发现这里死者都是女性,这个邪术肯定只有女性才满足条件,要是一个女的去的话,估计会有危险,只有我才安全,而且我现在身上还带着点阴气,画个妆很自然就会让人以为我是女人了。
叶大先还帮着找了个熟人给我化妆,画好了妆,我看起来也是个女神级别的美女嘛,当然胸部是小了点,还是垫的馒头。
一身女装穿在我身上,我是别扭的很,一开始让我穿裙子,我是打死都不愿意的,那裙子穿在身上,就跟没穿一样,心里没底,这是要去骗人,心里没底怎们能行呢。
一般懂的人都知道,算命一般是上午才给活人算命,因为算命先生都有个说法,上算阳下算阴,上午才是算阳间的事情,下午那是算阴间事情的。要是谁下午去算命的话,好一点的算命先生,大概会说些吉祥话,或者让改天上午再来,要是心不善的算命先生,那就是认准了宰,这可是送上门的大肥羊,什么都不懂的人。
卓不才就是让我下午去找唐瞎子,看他的反应是怎样的。
我到唐瞎子铺子的时候,里面没别的客人,就他一个人在里面。
唐瞎子说是瞎子,其实他不瞎,只是眼睛不大好使。他从小就这样,算命都有三弊五缺,他天生就这样,不做这行真是太亏了,所以家里人就让他学了算命。
我刚一走进去,唐瞎子就问我:“姑娘,你是来算命?”
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我,而是把头偏向一边。他还跟我装起来了,不是事先知道,还真以为他是瞎子呢,既然他跟我装,我也跟他开起玩笑。不过,我没学过女人说话,说出来的声音不是很好听,就跟鸭公的声音似得。
“哎呀,真是大师呀,我都没出声,你就知道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