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赢了。
多的话都不用说了,他赢了,以后这个星球便只有蓝凌家的人掌着控制权,但全部要听他的命令行事。
之前说过行动完之后要给她个职位,赫很认真的想了好久,还把有实权的职位都拉出来脑海里虑了一遍,然后发现有实权的都不清闲。
住的地方换了主基地的中心位置,一个区域划出来全部是掌权者住的地方,他的住所和其他人之间隔着大大的景观湖泊和一片茂密的丛林。
她在下面的院子里,刚把衣服晒着,穿着短裤和短袖,头发挽得高高的,这会迎着太阳眯着眼睛穿着拖鞋站在抬衣服出去的盆边弯腰扭身还扭脖子。
赫坐在二楼窗边的书柜上找资料,纱帘一拉开一低头便可以看到她在那里自己一个人扭扭动动的好不乐乎。
“清若。”
她回身手遮在眼睛上面抬头,“嗯?”
他两只手肘交叠放在窗台上撑着身子,满脸笑意,也不用精神力,很纯碎用喊的方式跟她楼上楼下的对话,“你给我说说你想要什么职位?”
清若挡在眼睛上的手朝他做了个开枪的动作,很痞的吹了个口哨,流氓气尽显,“将军,把你的位置让给我坐坐呗。”
赫瞪眼,傻了。
“哈哈。”
清若大笑,精神力带着身体直接飘到二楼窗边,和他一样的姿势撑在窗边,只是脚下是空气,挑着眉表情乖乖的,“我想当部队的总训练指导。”
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总训练指导,听着是很厉害,但训练出来的部队毕竟都不是她手下的,实权这东西不好说,也要看她自己怎么做,好歹总训练指导,算得上能最大限度接触最多士兵的职位了。
赫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从窗外抱进来,弹了弹她的脑门,口吻很纵容,“想好了?”
清若对他怒瞪,“我盆还在外面放着呢,你把我抱进来干嘛?”
还怪他咯~赫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一点不反抗的任由她用精神力将一整块玻璃退开之后直接把他整个人推出房子,“把盆拿进来。”
趾高气扬,理直气壮。
唉~某将军任命的用精神力控制着身体落到地上,弯下腰去拿起她放在地上的盆又从一楼的大门进了屋。
她已经从二楼下来了,满脸笑容哪里还有刚才的凶样,手朝他这里一挥,因为他没有隔绝她的精神力,她直接就能把他手上的盆收到随身空间的,笑得软软的凑过来他面前环抱着他的手臂,“想好了呀。”
大概是上次从飞行器抱她回家之后,赫越来越觉得这小家伙小小的轻轻的软软的一只,平日里碰她一下都格外控制着力道,这会也只是拧拧她的鼻尖,看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心情大好的就松了手,点头,“好。”
不行再给她换就是了。
她也有认真辛苦的时候,就像刚接他给她的小队那一个月一样,甚至比那一个月还要卖命。
平日里悠悠闲闲晃在家里不是煲汤就是弄些小零食的人基本他起床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晚上他睡了精神力知道她半夜轻手轻脚摸着回房间,有时候累惨了,洗漱都没有直接进了房间整个人扑在床上就睡,几个小时后又是精神抖擞换套衣服光鲜亮丽的出门。
赫不止一次后悔,也不止一次看着听她吩咐来办公室给他送饭菜的士兵想直接去抓人。
大抵是每次想要给她换个职位或直接把人拉回家乖乖跟着他的时候,他脑海里第一闪现的画面就是好几年前他不让她考军部,她眼睛亮亮的笑着和他说多不容易有一个一直努力也值得为之努力的梦想。
这么持续了尽三个月,她终于如鱼得水。
似乎之前的觉都累积着来睡了,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在房间里抱着毛绒公仔呼呼大睡,他下班回来的时候,她半迷糊的抱着玩偶在沙发上点着头等他吃饭,下午他出门上班,这家伙还在睡。
晚上回家,不用想了,饭菜在桌子上恒温智能调控着,她人在房间里睡着。
简直忍无可忍的赫将军终于在每天晚上处理完公务后一脚崩开了她的房间门。
“嘭!”房间门壮烈牺牲。
赫将军像来自地狱的索魂鬼一样满脸漆黑的站在门口。
她被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身来瞪着有些迷茫的大眼睛看着他,眨巴两下,大概确定了门口的人是他,嘭的又安心的倒在床上了。
赫几个大步过去扯着胳膊摇人,咬牙切齿,“你告诉我你还要这样睡多久?”
清若一只手被他扯着,另外一只手小猫挠似的半软半抓的来挠他的手,声音满是慵懒与困顿,“将军,我好困,让我睡一会。”
赫拧着眉,要不是早给她检查过身体没问题他现在几乎要直接把人打包丢进医院了,精神力到了一定程度,谁不睡觉就不是很重要了,只是延续了太久的习惯,所以大家晚上到点也都会睡一会。
真是没见过这么贪睡的,跟猪一样,还真应该让她一直忙。
很不爽的赫直接把人抱起来扣在怀里,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看她又是快要睡着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口气冷硬,“你这样我怎么跟你说我喜欢你,啊?!”
真的掌权了,那手下心腹的家人等等就可以放心的接过来这个星球居住了,然后,观察表明,他对这小伙伴的种种完全不下于其他人对妻子。
即便不确定这是什么情绪,他也从来没有过没经验,但先把人留在身边总是对的。
这么爆炸性的话都没把清若给炸醒,靠着赫的脖颈懒洋洋的蹭了蹭,“嗯,我知道了。”
这是什么鬼回答。
不过,赫好像突然有了另外的打算了,抱着人直接丢到床上,她身子一接触到软软的床自动缩成一小团,手里还摸了床上的毛绒公仔抱着。
赫脱了外衣,整个人压上去,热热的气流说话间全部扑到她脸上,“知道了不反对就是接受了对不对。”
正是困到不行接近睡着边缘的人哪里管他说的是什么,脸上痒得不舒服,一个劲的扭头躲,他却一直跟着她的动作,“对不对?”
“对不对?”
一声比一声温柔诱哄。
忙着能安稳睡觉的人一巴掌砸在他脸上,毫不犹豫,“对!”
得逞的男人愉悦的笑勾起,终于放过她的脸让她能睡个安稳觉了,温柔眷恋的吻落在额头,声音轻和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盖个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