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接过700递来的简报,上面写着银翼杀手团幽灵组成员的名字,他大眼扫了一遍,然后揣进兜里,虽然没能拷问到更多情报,但这个收获也不算小,只要揪住银翼的小尾巴,迟早能把他们翻出来。
此间事了,陈雄转身就出了鬼屋,刚出去,陈雄忽然想起一件事,怎么不见白解语那丫头?
白解语也是白鬼的一员,虽然是个凑数的,中看不中用,但光是看着,也让人赏心悦目不是?何况人家还有个那么威风的绰号——鬼脚七。
女版鬼脚七其实就在鬼屋里,陈雄之所以没看到她,是因为整个特工组的男人,忙着打来打去,根本没人管她,她又是个玩心很重的小丫头,看到鬼屋里那些稀奇的道具服装,立刻翻出一身喜欢的,穿在了身上,然后找了个不显眼的拐角,猫在那里,专门恐吓过往的游客。
游客一经过,一个苗条的“白无常”噌地一下,就从角落里跳了出来,把人吓个半死……整个鬼屋里,也就她最敬业了。
外面秋高气爽,阳光明媚,这种好天气,没有美女相陪,实在说不过去啊,陈雄正琢磨着该找哪个美女来陪陪自己,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拿出来一看,嘿!是英姿飒爽又娇媚可人的警花,于梦莎。
于梦莎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哪呢?”
“我在你心里呢。”
于梦莎心中一甜,媚意更浓,撒娇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到?你赶快从我心里蹦出来啊。”
“你选个好地方,我立刻就会蹦出来,最好是个没人的地方,另外,最好能有一张床。”
电话那头的于梦莎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口,没有遂他的心意,挑了一个很热闹的餐厅,约在中午碰头。
陈雄有些失望的放下电话,动身去往约定的地点,那家餐厅名叫“醉人一枝花”,是家很有特色的湘菜馆,里面的湘妹子也很诱人,陈雄走进去时,禁不住吹起了口哨,刚进大厅,就看到排队的人群,还有里面火爆的场景,简直人山人海。
“雄哥!”
陈雄扫了一眼,很快在热闹的餐厅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走了过去,于梦莎今天特意打扮过,长发波浪似的,散在肩头,上身一件鸡心领的薄线衣,领口处白腻的沟壑,动人心魄,下面配了一条格子淑女裙,灵秀的身姿,曼妙无比。
陈雄上下一打量,笑道:“我的辣妹子,怎么转换风格了?想做居家主妇吗?”
于梦莎撇了撇樱唇:“我倒是想做居家主妇,可是没人敢娶。”
陈雄嘿嘿一笑,没接她的话茬,脱掉外套,挂在椅背上,各色菜肴依次呈上,陈雄食指大动,呼啦呼啦的开吃,完全把于梦莎扔在了一边,早晨出来就没吃饭,他真的饿坏了。
把肚子垫了垫,才发现整张饭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吃饭,坐在对面的于梦莎,一脸闺怨的看着他,筷子都没有动,他奇道:“你怎么不吃?”
于梦莎手里拿着一瓶酒,本想来点酒助兴,没想到这家伙一点情趣也没有,光顾着自己吃,看见饭,比看见她还兴奋,她哪还吃得下去。
陈雄看出她的想法,放下筷子,呵呵一笑,把酒打开,倒了两杯,跟她一碰,笑道:“说了让你找个人少的地方,你非要找人多的,我可没法疼你了。”
于梦莎啐道:“谁要你疼?”
“真的不用?”
陈雄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复又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于梦莎羞恼的一跺脚,忽然灵光一现,想出一个逗他的好主意,她悄悄把高跟鞋脱下来,把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伸直了,直朝着前面探去……因为有餐布的遮掩,别人根本看不到于梦莎脚下的动作,陈雄吃着吃着,忽然感觉下身多了个东西,若有若无的在下面敏感的部位,轻轻摩挲,低头一看,差点把嘴里的菜喷出来。
这疯丫头,也太大胆了吧,餐厅里这么多人,让人看见多不好!
陈雄抬头看了看于梦莎,于梦莎俏脸一片酡红,似是羞涩,又似是挑衅的回看着他,脚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他渐渐被撩拨的有了反应,身上难受的很,坐卧不安,食欲也没了。
于梦莎看到他这种反应,再用小脚感觉了一下那里,顿时知道他的境况了,唇角一弯,把肉色小脚收了回去,旁若无人的吃起饭来。
经过刚才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陈雄震惊的发现,额上的黑鲨刀,有松动的迹象,他明显感觉到,黑鲨刀的刀口,又向外挪动了几分,他立刻想到李哲的话,看来李哲说的不错,气血上涌时,腹腔的气旋会稍微停滞。
不如……趁此机会,多来点刺激,让额上的黑鲨刀彻底拱出来?
于梦莎见陈雄怔怔出神,还以为他被刺激到不行,心里憋的难受,呆住了呢,掩住樱唇轻笑道:“你怎么不吃了,接着吃啊。”
陈雄按住她白皙的小手,说:“怒龙出海,再把它按回去,有点难啊,这事你得负责。”
“我才不负责呢,关我什么事。”
于梦莎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雄,她就是想看陈雄难受的样子,陈雄凑过去悄声说了几句,她听完美目横了陈雄一眼,嗔道:“想得美,我才不干呢,再说这里这么多人,根本不行。”
听到最后一句,陈雄知道有戏,再接再厉道:“好莎莎,你就眼看着我这么难受下去,你怎么忍的下心啊,真的很难受啊,你不是男人不知道。”
于梦莎为难了,左右看了几眼,餐厅里吃饭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没几个人注意他们,钻到桌子底下,似乎也行得通。
陈雄又握着她细滑的小手,轻捏了两下,示意她快点,她心中叹了口气,这次可真是自作自受了,非要撩拨他的小兄弟,结果最后还得自己来承担这个后果。
倒霉!
于梦莎装作碰掉了筷子,低头去捡,然后钻到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