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又获得一贤才,高兴地不得了,册封沮授为前军师。然而刘勋的高兴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突然而至的坏消息毁坏了。原来曹操逼迫汉献帝封自己为魏公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成都。而且曹操的魏国封地几乎占据了冀州全境,定都于冀州的重镇邺城。
刘勋听得曹操大逆不道的行为,心里窝火,便想从荆州出兵讨伐曹操。诸葛亮连忙阻拦,苦苦哀劝。声言目前敌强我弱,不能贸然出兵。应当步步推进,先拿下雍凉,占据长安。稳扎稳打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刘勋觉得诸葛亮说的有道理,便按耐住怒火,积极整训军队,等待时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春去夏来。这日,刘勋的大将军府那是是忙碌一片,十月怀胎的司马若雪终于在今日分娩了。
司马若雪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遍一遍的从屋外传出。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司马若雪的惨叫声,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耳中回荡。他的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汗水像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产房院子里,刘勋此时的心情又是激动,又是不安。焦急的在房门口徘徊。背着手焦急地来回踱步,此时妻子进产房有半个时辰了,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已经来了三个产婆,不断听到产房里传来妻子撕心裂肺般的叫声,这简直让刘勋心如火焚。
他知道生孩子在这个时代是女人的一大劫难,凶险重重,妻子显然已经遇到了麻烦,她能不能渡过这个难关,就在今晚了。就在刘勋几乎要绝望之时,卧房内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啼“哇哇……”的啼哭声,啼声响亮。紧接着传来产婆一声惊喜若狂的欢呼:“生了!生了!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是个小公子!”
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出入人间的第一声啼哭,将刘勋的心中塞满了喜悦。刘勋蓦地抬起头望向漫天璀璨的星空,一种莫名的情绪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内心,使他泪水汹涌而出。
“生了…生了…终于生了”蓦然间,他跳起身子,大叫:“生了…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跳着跳着,觉得一人跳的不过瘾,就拉起一旁的祝融儿一起跳,又喊又叫:“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
众人见刘勋小孩子般的神情,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欢快的神色。
“恭喜老爷,是个小公子!”一名产婆奔出来报喜道。
刘勋连忙抹去眼泪,问道:“夫人怎么样?”
“夫人还好,只是身子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我能去看看她吗?”刘勋迟疑一下问道。
产婆有些为难,回答道:“再稍等一等,收拾好就可以了。”其实刘勋也知道,产妇生产后还有很多事情,很多讲究,其实说到底就是一个卫生问题,这个时候他确实不能贸然进产房。
他便笑了笑,说道:“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候。”
产婆行了一礼,转身进去了,“热水来了!”祝融和几个丫鬟拎着几大桶热水急急走来,她们把水桶递给产婆,却不敢进去,纷纷后退,站在院子里等候。祝融有些紧张握住了刘勋的手,刘勋感觉到她的紧张,便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笑道:“没事了,她最凶险的一关已经过去。”
祝融有些惭愧道:“可惜我没有能起到作用。”
“里面有三个产婆呢!轮不到你帮忙。”
这时,一名产婆出来说道:“可以进去了。”
房门一开,刘勋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产婆高兴的对刘勋说道:“恭喜老爷,母子平安,是个非常可爱的大胖小子。”
刘勋激动的从产婆抱过小宝宝,小宝宝第一次睁开了他那灵动的双眼,好奇的望着这个崭新的世界。意外的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他心中涌出一股热流,使他心房颤抖,这是一种心灵的撞击,一种父子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刘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眼前的婴儿,皱巴巴的小脸,皮肤粉嫩异常,双眼紧闭,小嘴还轻轻打了一个呵欠。
刘勋轻柔地抚摸着小宝宝柔嫩的小脸,逗弄着其可爱的小鼻子,嘴中发出一阵阵‘呵呵’的笑声。
一旁的司马若雪见刘勋的傻样,不禁满意的笑出声来。
刘勋被笑声惊醒,快步走至床边。只见司马若雪身上盖着被子,在灯光下,她额前头发凌乱,脸色异常苍白。看着面色苍白,但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司马若雪。刘勋心疼地说道:“辛苦你了。”
司马若雪虚弱的一笑,忍不住喜极而泣:“苦尽甘来,让我见见孩儿。”刘勋小心翼翼地将襁褓放在妻子头侧,司马若雪扭头望着自己的儿子,眼睛里又涌出了喜悦的泪水。
司马若雪靠在刘勋的肩头,眼晴里、笑脸上、到处都是浓浓的爱意。
“给我们的孩儿,起个名字吧?”
刘勋连忙从怀中摸出一张叠好的纸条,慢慢打开,里面是一个‘昭’字,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名字,刘勋希望他能给天下百姓带来光明。想到这里,刘勋便笑道:“孩儿叫刘昭!”
司马若雪爱怜地亲了亲孩子的脸颊,笑道:“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昭儿了。”
…………
就这样,又过了数月。刘勋平静安稳的日子又要打破了。因为现在军队已休整完毕,粮草充足,天气由夏入秋,变得凉爽起来,该有所行动了。
刘勋召集众臣前来议事。不久诸位大将与谋士一一来到大将军府的议事厅。
刘勋开门见山地说道:“现在我军是兵强马壮,粮草充足。是时候出兵雍州了。”
刘勋话音刚落,已经被刘勋拜为前军师的沮授上前说道:“主公所言极是。前番曹贼在许都逼迫皇帝册封自己为魏公,封地居然有数十郡,几乎是冀州的全境。消息一出,天下人莫不痛恨。然而雍州的李傕、郭汜却冒天下之大不韪,派使臣前去贺喜,分别被曹操封为秦侯和雍侯。此二人与曹操眉来眼去,相互勾结实属可恶,我们应当出兵伐之。”
军师诸葛亮也上前说道:“雍州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几乎涵盖了关中地区。吞并雍州后,我们可以定都长安。想当年,高祖皇帝就是从蜀地出秦川,占据关中,然后才东向争取天下。”
“好,我意,三日后起兵十万攻打李傕、郭汜,进军长安!”刘勋坚定地说道。
三日的时间转眼就过。在临出战前的一夜,刘勋的大将军府的府邸里。
“勋哥,你来试试这战袍可否合身?”
刘勋刚进房间,司马若雪拿着一件金黄色的虎啸金纹的战袍便是迎了过来。
“若雪你生完孩子才数月,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怎么还做这战袍。若是生病了,如何是好啊。”
这战袍,是司马若雪趁刘勋处理州事事务时,在白日赶工织绣,夜里刘勋归来,司马若雪便将战袍收好,不让刘勋发觉。司马若雪听得刘勋有些责怪,却还是一脸的笑意,来到刘勋身旁为刘勋脱下外袍,然后再为刘勋穿上她为刘勋所绣的战袍。
“勋哥明日,你就要出征了吧。”
司马若雪轻轻的问道,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舍和担忧。刘勋听得心里一揪,默默地点了点头。而在刘勋点头的刹那,刘勋能感觉到司马若雪的手微微一颤。顿时,一阵酸感在刘勋的心中升起,孩子出生也就两、三个月。刘勋何尝不想,陪伴在司马若雪她们母子的身边,日日守候。
“勋哥出征在外,妾身一介女流不能陪伴。勋哥穿着这件战袍,就如同妾身母子俩在你身旁…”
司马若雪莺声响起,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刘勋转过身来,发现司马若雪大眼中水波在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愫,将司马若雪拥入怀中。
“若雪,我…”
“勋哥莫要多说。妾身都明白。妾身只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回来我们的家。”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刘勋深深地和司马若雪对视,并且许下承诺。
“若雪,我答应你。我定会赶回来。”
“嗯…”听到刘勋的承诺,司马若雪笑了,笑得如百花绽放,美艳动人。此时此刻,在刘勋心目中,司马若雪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人。
到了出征之日,成都城外,一队队兵甲精良的士兵集聚而来。各部人马为首之将,皆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红袍连环甲,手执黄龙钩镰刀的黄忠,狮头缳甲,手提丈八蛇矛的张飞,白袍铠甲,手持龙胆亮银枪,坐下骑着一匹白马的赵云,身穿漆黑豹头铠甲,头戴盔帽,行走如风的魏延等人。
而最后随着骑着的卢马,手提北斗枪,身穿金黄色龙吟山金纹战袍,身披金色铠甲的刘勋,和坐着一黑马匹马,身穿青色飘花边纹儒服,头戴法冠的诸葛亮以及法正的到来,各将士皆举起武器,扯着嗓子高声喝喊。一波一波的声浪在天地激荡,集聚在城门周边的百姓,无不不露出骄傲的神色。这就是他们大汉的兵马!
刘勋一举龙吟北斗枪,顿时震动山海的喊声猝然停止。
紧接之后,刘勋和留守在益州的沮授、庞统、黄权、吴懿等文武一一告别后,在刘勋的领头下,各将士兵卒喝过壮行酒,如同蜿蜒游动的长龙一般大军便是开始了进军长安的征途。刘勋率领汉军从益州出发。大军在益州一带行走,旌旗蔽日,无数兵甲震动,马匹奔腾之声,带了足足十万精兵,阵势甚是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