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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毒手

而且,在所有异域人中,黥面巫术师还远不止蛊磔一人。

也不是每个家主都能雇用得起五六个“百斩慑妖武士”作为随从,这种武士武技精专,杀气甚重,配以金刀在手,妖不敢前,就算遇到了精魄妖物,三五个百斩慑妖武士也有一搏之力。人人配以金刀金腕和纯金护心镜,而且还需不时的修补更换,财力单薄的人也绝对做不到。

但也不知道是这眼前的少年当真过着挥金撒玉般的无度生活,还是他眼界狭隘如此短视,硬是不把这个与南洲财团干连甚厚的男子放在眼里。人们分明还记得,他之前看着金刀,眼睛闪闪放光的样子。

“我不是怕你给不起钱!”剑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对肥硕男子说,“你看中的,无非是我会弹弹琴罢了,但这只是我的一个兴趣爱好而已,我不可能一辈子只弹琴呀!我还想做的其他事情,可不是拿钱就能铺好路的,别说我低估你,我只想问,你有运筹天下的势力吗?你有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一个人的觉悟吗?”

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顽劣的少年会说出这等豪迈的话语。

寄生居的老店主早已赶了出来,想让闹事的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但一开始时,形式太不容易掌控,而现在他又觉得自己插不上嘴了。

珍瑟觉得剑少的话说得有些过头了,这其中涉及了不能为外人所知的隐情,她忙拉了一下剑少的衣袖,然后站起身说:“这位远方来客,中洲人尚礼,却也不乏带着些许酸腐气。适才舍弟言语鲁莽,多有冲撞,这是我管教无方,还望诸君多多见谅。”

珍瑟端起了监护人的架子,抓了抓手臂继续说道:“天下之民,何分南北东西!落地唯亲,皆是骨血同源。亲兄热弟也罢,萍水相逢也罢,识得匆忙一面,闻得只言片语,也尽皆走不出这一个缘字。小女兴居此地,理应一尽地主之谊,一来向舍弟冲撞的南洲朋友表示歉意,二来感谢诸位豪杰的侠肝义胆挺身而出,今日在座的所有餐点酒宴,全部算在我的身上!”她双手交叠垂在身前,一席话说得洋洋洒洒不卑不亢。

人人都在猜测着她的身份,这姑娘能够轻而易举的同时幻生出两只符兽,而且每个符兽都有着相当的体积,符道虽然在中洲盛行,但如她这般的修为,却也当真罕见。

剑少拍着桌子大声的对着后堂喊:“料祷大哥!有冤大头肯掏钱请客,再帮我要几个好菜!”珍瑟那种打一巴掌揉三揉的手段,剑少再了解不过了,所以他才不会客气。

珍瑟立起眉头对剑少说:“你吃的东西要自己付钱,我可不管你!”

剑少斜起眼睛,“早知道你小心眼儿,但你别忘了,刚刚你不是和我打赌说,我不可能在不碰到琴弦的情况下弹奏曲子的吗!别不认账,赶快给钱!”

“给给给!都给你!”珍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说道。曲子最后的收尾,他明明把双手都放在琴弦上了,只是懒得和他细细计较罢了。

酒居里的人们被逗得发笑,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慢慢被轻松和畅快所取代。

披风汉子上前一个拱手,说:“姑娘真是洒脱大气,不仅业术出神入化,说出话来也是叫人不胜心折,让我这堂堂壮志男儿也不得不心服口服!”然后他又远远的对着那边的肥硕男子点了点头,算是想和对方冰释前嫌,笑泯恩仇。

但肥硕男子却不喜不怒的打量着他,然后又将眼光投到了珍瑟身上。直到两个异域女子全部回到了他身边,蛊磔颇觉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时,他才发出了一记爽朗的大笑,起身对着珍瑟说道:“囡娃子说话恁地有理,我若再津津计较不依不饶,可当真是胡搅蛮缠了!我南洲人性情粗鄙,还望诸位豪杰良秀多多见谅。”

说着,男子扔到酒桌上一颗金豆子,然后对着满堂的人垂首作别,与一干异域来客匆匆离去,不做片刻停留。

当珍瑟与剑少离开寄生居时,午后的艳阳明媚,珍瑟抬眼看了一下天空,一时竟感到有些晕眩,她抓了抓手臂,转头间去寻望剑少,却发现剑少已不见了踪影。珍瑟刚想大声高呼时,却又找到剑少,他正在不远处拿着一根骨头逗狗玩。

那是一只脏得不成样子的硕大獒犬,满身的污泥之下,根本分不清它原来的毛色是灰还是黑,它坐在地上耸拉着舌头,完全不为剑少的挑逗所动。狗的脖子上拴着一条锈迹斑驳的铁链,铁链另一端,缠在一个遍身滋腻污垢的人的手中,这个人横躺在街边酣睡,用一顶破毡帽盖住了脸。

剑少觉得无趣,把骨头丢在了狗鼻子上,谁知这条狗居然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若不是它还在一伸一吐的耸拉着舌头,剑少还以为这是条死狗呢!

剑少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根肉干,在狗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又丢到它的鼻子上,大狗居然还是像瞎子一样没有反应。

“你也太牛了吧!”剑少吞了下口水,喃喃的说。然后他捡起一颗小石头来,砸到狗的头上,这条狗仍像个训练有素的仪仗兵那样的纹丝不动。

剑少捡来了一块儿大石头,高高的举过头顶,正准备往下砸的时候,这条狗呲起獠牙,狰狞的对着剑少厉声狂吠。剑少丢了石头就跑,大狗一个跃身而起,拖着身后酣睡的男人就追了出去。男人直被拖出去五六米远方才惊醒,忙兜转手中铁链将狗牵住。

珍瑟笑得前仰后合,剑少跑到她面前,用手撑着膝盖,像患了哮喘病那样粗重的喘息。他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盯着自己狂吠不止的大狗,对珍瑟说:“那个,今天这件事,你不许和别人说!”

珍瑟抓了抓手臂,笑着问:“帮你保密有什么好处?”

“打赌的钱我不要了!”剑少不假思索的说。

珍瑟伸出左手食指晃了晃,带着敲诈犯一般的表情,摇头笑着说:“好像还不够……”这时,她忽然觉得这只手臂行动起来有些迟缓,于是翻过手来做了几次曲张,她灿烂的笑容便逐渐从脸上退去。

“你是吸血鬼吗?你是白眼狼吗?”剑少抬起头来问,但他马上发觉了珍瑟的异样,“怎么啦?”

珍瑟掀开了左手小臂上的衣袖,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就觉得那里痒得古怪,自己时不时的就去伸手抓一抓。左手小臂上出现了一大块蓝紫色的抓痕,一道重叠着一道,一片覆盖着一片,层叠交错,触目惊心。

剑少看得直皱眉,“老白,你皮肤过敏啊?”

珍瑟放下衣袖,机警的环顾四周,但她就这么两个转头之后,头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因为寄生居中有几个黥面巫术师,所以自己一直在暗中防备,别说和他们有所接触,他们连自己周身的三步之内都不曾接近过,这毒又是怎么下的?

他们的目的是得到剑少,至于为什么会如此针对剑少,这还不得而知,但只要放翻了自己,擒获剑少便易如反掌。可是说到底,自己究竟是何时中毒的呢,莫非下毒的人不是他们?珍瑟理不出个头绪来。

她的头脑开始出现恍惚,视线开始迷离,当她准备绘制出一张驱散符纹的时候,左手的小拇指已经彻底麻木了,无法再灵活的运转。

珍瑟的额角鼻尖都沁出了细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深深的吸气,又急急的呼出来。她吃力的从腰上偕行袋中掏出一张空符,然后对剑少说:“你过来,快点抱紧我!”

“你有病啊!”剑少抠着鼻子骂道。

珍瑟瞪起了眼,“我被人暗算了!咱们赶快回家!还记得上次我带着你和蜜儿,一起飞回家时用的那种‘疾火’吗?”

“那不是拉着你的衣服就可以的吗?”剑少说。

“少废话!我现在神智恍惚,你要是不抱紧我,说不定会在半路就把你扔下去!”珍瑟说着,把空符衔在了口中。

“这个,不太好吧!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男女肥瘦不亲,更何况你和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剑少瞥了一下街上稀稀疏疏的行人,又看了下珍瑟怒视着的眼睛,然后乖乖的走到她身后,贴在她的背上,像个考拉熊一样揽住她的腰身。

珍瑟的手颤抖了起来,以往在瞬间就能完成的手指交叩序列,这次她吃力的做了很久。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已经没有反应了,珍瑟明白,完成这最后一张疾火符,自己便是强弩之末,小臂上的瘙痒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转化成了蚀骨般的疼痛。

剑少感到珍瑟的身子越来越软,她的汗水已经打湿了背上的衣衫。到最后,她竟然痛苦的闷吭起来。

符纹绘制完成,凌空悬浮,火红色符箓一如达到了沸点的熔钢,细小的火镰在符箓纹理中游走。剑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符纹的力量感,而在此之前这种感觉是从未出现过的。

两只体态娇小的火狐从符纹的正反两面同时窜出,一明一暗,摇曳着长长的焰尾,嘶嘶叫啸着,绕着珍瑟与剑少急速奔跑。转瞬间,两个人被一大团火球围了起来,灼热的火球拔地而起,疾射斜空冲游天际。

大街上有瞪暴了眼球的行人,均都一声不吭的看着一团火球吞没了两个身影,然后又迅疾的飞射天空,他们都窒息了一般默声凝立着,这一段鸦雀无声的街道上,只有一条大狗,还在对着火光的残影狂吠不已。

这种高超的符术造诣,是寻常人一生中也未必见识过的,珍瑟实在是没有心力再去顾及其他了。

傻愣愣的几个行人,仍是睁大了眼睛仰望天空,直到有个围观的妇人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之后,所有人这才还了魂般的清醒过来,纷纷作鸟兽散。

白虎府邸,裹角部的砒蔴大祭司,正在庭院中的古树下与管家下棋,他猛吸了一口手中烟斗,然后吐出了浓重的烟气。管家掩住口鼻,把自己的咳嗽声压抑得极低。

砒蔴呵呵一笑,将烟斗中的残余烟丝敲落在了地上,“不抽了,这烟劲儿大,呛人得紧!省得过会儿你输了棋,还要推说是被我呛的!”他在地上摩挲着自己的光脚板,又抖了下祭司袍上落着的烟灰。

管家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庭院回廊中,蜜儿正坐在扶栏上,与金发的青龙大祭司聊得兴起,不时发出一阵娇笑声来。

“他那时候真的那么傻吗?”蜜儿笑盈盈的问。

青龙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扶栏上,“嗯!撷电那时候,简直就像个呆子,仰慕他的女祭司暗中向他传书递简,他看不明白,还不好意思去问别人,竟然带回家里让妻子帮他看。撷电的妻子是个好女人,但这可不代表她就不会生气不会吃醋。后来撷电悄悄告诉我说,自打她看过了情书以后,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和撷电开口说话。”

蜜儿笑得眉飞色舞。再怎么样的迟钝,结过婚的男人也该开窍了,而对于撷电来说,他开窍的时间好像比别人晚了若干年。

“对了,青龙大人,他的妻子倒地叫什么名字呀?”蜜儿眨着眼睛问。

青龙没有回应蜜儿的问题,他又端起了茶盏,眼光落在了远方天外,淡淡的,像是自我劝慰一般的说道:“逝者已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该再从新提起她的!”

突然间,青龙的眼神凝滞了起来,“他们回来了!珍瑟这孩子,真是不知轻重,居然这么招摇的使用疾火符!”

天空中摇摇晃晃的飞坠而来一团火球,火球的路线轨迹极不稳定,忽而左突右撞,忽而急旋翻转,好似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开着一辆爆了前胎的三轮摩托车,疾驶在坑洼地带中一样。

见到这等情景,砒蔴忙道:“青龙,接应一下!”

也不消他多做吩咐,青龙早已凝指成符,一张泛着金属光泽的符纹,被他印向了自己的左臂。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鳞铁磨合声,青龙的这条手臂上突然生出了一条铁肋,暴涨百尺,化作一条铜浇铁铸般的巨大飞龙,由头至尾扶摇直上,盘桓游曳于半空,一声龙吟,庞大的巨龙符兽合身满卷,承载着飞坠而来的火球掠身而下,落在了庭院正中。

青龙虚撑左臂,他摇摇对着盘踞在火球上的飞龙五指曲合,鳞铁飞龙如同沙释的土偶般,顷刻化为铁屑尘沙消散无踪,而里面的火团仍在灼炎翻滚,熊熊不熄。

疾火符是个火道符术,通常被符术师用来快速转移或逃生,其作用半径和移动速度完全取决于施术者的修为高低,以大祭司的平均水准,在几个吐息间便可以轻松加愉快越过两个中等规模的城市。启动这种符术之后,一旦触地,火焰蔽障便会消失。如果想让其落地之后继续燃烧,施术者则必须二度输出大于成符时所使用的符控力,而且随着时间的延续,符控力的消耗还会逐级递增。

但是,没有符术师会这么做,因为这种疾火既没有攻击作用也没有防御作用,凭空消耗控力不说,还会妨碍到施术者的视野和行为动作。

所有人都纷纷来到了火团之前,不知道珍瑟到底出了什么状况。透过焰火蔽障,大家都能依稀看到珍瑟和剑少就在其中。

砒蔴和青龙对望一眼,然后他撑开十指,帮珍瑟解除了疾火符的术力。火光消散,剑少扶着虚弱不堪的珍瑟,两个人摇摇晃晃的踉跄了两步。

珍瑟用右手五指死死的抠在左臂那片蓝紫色皮肤之上,由于太过用力,指甲已经嵌进了皮肉里,黑红的淤血丝丝流淌。她俏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着,珍珠似的泪滴沿着睫毛簌簌而下。

“我的手,我的手……”珍瑟痛哭着对管家说,她的话语声都在颤抖。虽然砒蔴和青龙都在眼前,但珍瑟此刻最想依赖的,还是自己至亲至今的老管家。

管家心疼的急急跑上前去,正想伸手拉起珍瑟的胳膊看个究竟,一侧的砒蔴大声说道:“别碰!她中毒了!”

管家便不知所措的站在当场,纵使内心急躁万分,这时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砒蔴十指交叩,墨绿色的光晕一闪,他的双手变成了枝节横生的树木枝丫状,手背上还生出了细小的绿色叶芽。砒蔴探过木质的大手来,放在了珍瑟的那只小臂上,指尖处伸出了木刺,慢慢的刺进了中毒部位的皮肉中。

青龙对着剑少问道:“怎么中的毒?你有没有事?”

剑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拧着眉毛摇头。他不是故作深沉,而是真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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