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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家族!家族!

高大的铁帘马车在白虎家的宅邸前停驻,满身甲胄的兵丁跳下车来,放好梯凳,将珍瑟和剑少请了出来。这种所谓的符力马车,其实并没有马匹牵引,只是象征性的在车前装饰了一个金属制成的马首。因为配重得当,这种车辆行驶起来异常平稳,但速度欠佳。

两个守在门口的年轻侍女迎了上来,搀扶着受了伤的珍瑟,与剑少一同走进了宅子的中厅。

中厅里站着一个身着戎装的壮年男子,这个男人英气逼人,身材伟岸,脸上棱角分明,带着能让清高少女动心不已的俊朗神采,一头短而精劲的银发熠熠闪光。这个人的目光沉凝而内敛,不难猜出,他就是珍瑟的父亲白虎?冠澜。

珍瑟像只小猫一样的站在原地,“父亲!这就是剑,是我找到的准星将。”她微微抬手,指了下身边的剑少说。

剑少像是被珍瑟传染了一样,乖乖的垂着头说:“你好!大叔!”

珍瑟咬着嘴唇,悄悄的对剑少说:“不是嘱咐过你了吗!要叫‘伯父’!”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干嘛叫伯父啊?”剑少也悄悄的回答。

“都没事!很好!很好!”冠澜冷着面孔说。然后,他信步走出中厅,来到了院子里。管家和两个年轻的仆从正瑟瑟发抖的站在院子一侧。

冠澜走近管家,管家汗流浃背的战抖不已。管家心里明白,现在人找到了,是该追究责任的时候了。

冠澜毫无表情的歪过头看着管家,没有任何言语。管家被他那种盯着待宰羔羊一般的目光烧灼得心跳欲碎,管家在心底祈求,被骂一顿,甚至被打一顿,总都好过现在这种煎熬。

冠澜突然收起了目光,紧接着风驰电掣般的一拳,打在管家身旁的仆从脸上,直打得那个仆从跪在地上,捂着涌血的鼻孔怎么也站不起来。

冠澜继续歪着头看着管家,什么也不说。

最后,冠澜步履铿锵的离开了家门,他那配着金属护甲的黑色长靴,留下了一串沉闷的脚步声。

冠澜一走,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管家更是瘫软在了地上。

珍瑟一跳一跳的来到院子,拉起被打的那个仆从问,“没事吧!他就会在家里耀武扬威,我是不想和他计较。”

剑少也跟着跑出来附和着说:“就是!我就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

谁知,冠澜又回来了,满院子的人又都从新紧张起来。冠澜站在门口,冷冷的对珍瑟说:“阿瑟,照顾好他!”

珍瑟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冠澜再次离开之后,珍瑟挥着拳头说:“他要是敢说别的,我早和他翻脸了!”

但看着剑少鄙夷的目光,珍瑟吐了下舌头。

剑少对自己说,以后一定要成为冠澜那样又酷又冷的男人。太拉风了。

管家找来巫医为珍瑟治疗伤口,珍瑟说害怕留下疤痕,说什么也不让巫医用封印符将她的伤口封印,秃头的矮胖巫医实在拗不过她,便为她敷上了疗效温和的草药。

珍瑟躺在鹅绒床上,吃着红润的水果。剑少趴在地毯上,百无聊赖的玩弄着两颗盈盈一握的大珍珠。

“没劲啊,真没劲!”剑少把两颗珍珠推开老远,翻身躺在地毯上。

珍瑟说:“白痴!帮帮忙,我的那只脚好痒。”

剑少朝她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小保姆啦!”

但他还是翻身站起来,走到珍瑟的脚边。

“哪里痒?是不是这里?”

“对对,哎呀!好舒服啊。”

看着珍瑟极为享受的欠扁摸样,剑少抓了一下她的脚心。珍瑟像触电一样,把水果盘翻在床上,剑少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回刚刚的地方躺下。

“没劲啊,现在全身累的要散架了,可还睡不着。你说你自己没办法走路,还哪里也不让我去,我又不是被你包养的情妇!就算我是情妇,我也太亏了,你也没给我别墅,也没给我跑车,就给我买了件衣服,还被你撕了个洞,买了肉干和糖条你比我吃的还多,一分钱都不给我,还没早没晚的让我干活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钱啊?”

珍瑟笑起来,拎着一颗水果问:“小情妇,要不要吃点妖梅啊!”

“你不说那是你的药吗?”

“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剑少走过来跪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吃着妖梅,一颗颗半指长的红色妖梅珠圆玉润,无与伦比的美妙口感,可以征服最挑剔的食者。

“我就说,你们女人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剑少一边吃着果子一边说。

“你怎么不吐核啊!”

“本少爷吃人都不吐骨头。啊,好苦。”

饱满的果肉,涩中有甜,在舌齿间幸福的旋转。让味觉来告诉你,什么是童年。

吃得差不多了,剑少躺在床上,满足的摸了摸肚子,“对了老白,我见过你妹妹了,见过你爸爸了,怎么还没见到你老妈呢?”

珍瑟仍是慢吞吞的吃着妖梅,“别说你没见过,我都没见过。她在我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离开了,直到现在也没出现过,大概早就客死他乡了。”

珍瑟的语气平缓,好像在说着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剑少的心头,泛起一阵不明所以的失落。他觉得,自己和珍瑟相比,还算是幸福的。即便到了这个异世界,即便很可能再也无法回去,但他却会永远记得自己老妈的样子,记得因为穿破了衣服而被她捏起鼻子,记得那个无可奈何而又慈爱满满的笑容,记得那道让自己魂牵梦萦的香辣肉丝。

“这怎么可能呢,那你妹妹是从哪来的,垃圾桶里捡的吗?你别告诉我你们俩是双胞胎,她营养不良才缩水成那样的!”想了想瘦瘦小小的珍泪,剑少大感怀疑的问道。

珍瑟朝剑少的嘴里塞了一颗妖梅,“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一遍都会变味道。我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稍稍动动脑子都能猜到的。”

“那她老妈在哪啊,我怎么也没有看到呢?也走啦?唉!看来你老爹一定有问题。”剑少说。

“她倒是没走,只不过,你还是不要见到的好!”珍瑟说,有些言辞闪烁起来。

“我明白了!”

“你又明白什么了?”

“你老爹一定有问题,先是你亲妈被他打跑了,然后来了你妹妹她妈,你老爹不是把她打疯了就是打傻了!再不然就是打成中风偏瘫后遗症,股骨头坏死,半身不遂啥的。”

还没等剑少说完他的猜测,珍瑟便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力摇晃。

“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珍瑟啼笑皆非的说。

“你还别不信,你老爹的问题已经遗传给你了!放手吧老大,我好难过啊!”

珍瑟放开手,“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乱说,小泪的妈妈曾经是个英雄,你这么说话太不尊敬了。”

剑少一翻身,躺在珍瑟的肚子上,“原来你肚子上也都是赘肉啊。”剑少晃了晃头说。

“哪里都是赘肉啦!再说,哪个女人肚子上没点赘肉啊?”珍瑟极其不甘的辩解。

“红豆就没有!”

“你才跟她见几次面啊?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暗恋罢了!情人眼里出筱姬,你当然怎么看她怎么好了!”

“老姐也没有!只有一点点。”

“你姐姐天天揍你,运动消耗那么大,身材当然就好了!”

“只有一点点。”剑少喃喃的说,言语声愈发的微弱,最后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如果没有昨晚和今天的经历,剑少躺在珍瑟的肚子上,并且还说她有赘肉,此刻的珍瑟应该在鞭尸才对。

剑少入睡后,珍瑟也缓缓的闭了眼睛。他们都累了,以至于管家的敲门声谁也没有听到。

托着两大杯甘露的管家推门而入,马上又瞪着两个四十五瓦灯泡般的眼睛夺门而出。管家年纪大了,承受不住过于频繁的刺激了,他靠在墙上,用手按住呯呯直跳的胸口,然后飞快的将两大杯甘露一饮而尽。是提前退休,还是老命不保,这是个问题。

管家把晚饭的时间推迟到很晚,直到天色已经暗淡,他才来到珍瑟的房间外敲门。

珍瑟呵欠连连的坐起身,准备下床时,踩到了床边的一颗大珍珠,她“呵”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臭小子,玩够了也不知道收起来。”珍瑟笑笑说。

她说话的声音不算低,足以让门外的管家听得真切。霎时间,管家的头上起了一层白毛汗,他“咕嘟咕嘟”的狂吞着口水,刚刚敲门的手像是被蜡封了一样,既抬不起来又放不下去。他是看着珍瑟一点一点长大的,实在不忍心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堕落。

直到房间里的珍瑟惊慌的喊他,管家才将头低得不能再低的推门走进去。

珍瑟坐在地上,焦急的喊:“管家!看到剑少了没?”

管家将头一撇,英勇就义般的说:“我不知道!”

珍瑟急得发狂了,“臭小子!臭小子!”说着,她将床头装有空符的携行袋扣在腰上,“管家,快去找他!快去找他!”珍瑟说。然后她飞快的叩动十指,绘出两张风动符纹来,印向自己的双腿。

珍瑟飘起身,像阵风一样飞到外面。管家站在原地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味儿来,是装傻,还是崩溃,这又是一个问题!

珍瑟飞到院子的上空,着急的四面观望。但现在天已晚了,目视范围相当有限。她再一次叩指成符,虚空中光气氤氲,荡漾开来一个圆形阵门,向天空射出近百只火鸟,鹰鹫般大小的火鸟四散开去,将暗淡的天空灼得赤红。

她又落到地面,将符文印在地上,七八十只山猫大小的沙兽透符而出,奔散于四面八方。两张元素兽符消耗过大,让珍瑟腿上的风动符印瞬间溃裂崩解。

“小姐,小姐,剑少爷找到了!”管家连窜带蹦的跑过来。

跪在地上的珍瑟此刻已是大汗淋漓,连衣服都浸得通透,“在哪?他在哪?”

“这不就跟在我身后吗!嗯?”管家疑窦重重的看向自己身后,但此刻他的身后空空如也。

“我在这儿!呸!”剑少爬在不远外的地上,正不停的吐着满嘴的沙子,“什么破路啊,摔死我了!呸!”

珍瑟泪流满面,“你这个大白痴,你跑到哪去了?”

管家搀着珍瑟的手说:“小姐,剑少爷就在你的房间里,他睡得太踏实了,滚落到地上也没醒过来。我是在您床底下找到他的。”

珍瑟已经彻底的脱了力,虽然由管家搀扶着,还是颤颤巍巍的站不稳身子,“死小子,你给我滚过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剑少拍着身上的灰土走过来,“呸!我怎么啦,凭什么又要打我!刚刚有好多流星啊,你看到了吗?亏我还许愿让你将来嫁个白马王子呢,早知道你这么不知好歹,还不如许愿让你嫁不出去!呸!”剑少抹着嘴角的泥沙,抹出一个大花脸。

珍瑟破涕为笑,“不怪你,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是我急晕头了!你过来,花猫。”

剑少走过来,用力的抹着脸,“你去跳河啦?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看看,身上都湿透了!”

“是呀是呀,我为你去殉情了,还不快背我回家!”

“你上瘾了是不是,我才吃你们家一顿饭,来来回回的背着你走了二万五千里!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被你这么摧残还能长高吗?”

一旁的管家听着他们的对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小两口骂街。他插口道:“剑少爷,刚刚小姐以为您不见了,一口气释放出了庞大数量的符兽去搜寻您,体力和符控力严重透支,即使是小姐这样的修为也是吃不消的呀!”

剑少不知道什么是符兽,他也没心情去知道,“关我什么事,我老老实实的在里面睡觉,什么都没做。”剑少嘀咕着,背起珍瑟。

珍瑟对管家说:“我刚刚太冲动了,今天是时雨节第一天,正是宗室和国家军方高度敏感的时候,管家,你马上叫人去监测局和裹角部上报,就说刚刚出现了几只游走的妖物,已经尽数被我歼灭了。”

“您放心,我马上就去安排。”管家说。

回到了珍瑟的房间,剑少把珍瑟扔在鹅绒床上,“老白,自己的脚上有伤,没事就别四处乱跑了,你看把管家老伯累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剑少对着她说。

管家尴尬的理了理头发,“剑少爷说笑了。”

剑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咱们是不是该吃饭了?”

“哦,晚饭已经备好了,小姐,您是先休息一下,还是先和剑少爷用晚饭呢?”管家问。

珍瑟躺在床上,掀动着华美的衣服领口,“我想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吃饭!”

“哦,那你慢慢洗,我就不等你了,放心,我会留着你那份的!”剑少说,“老伯,咱们走吧!”

剑少拉起管家的胳膊就向外走。

“等等!管家你先去忙吧,我想单独和剑说几句话。”珍瑟喘息着说。

管家拧起眉毛,好像在说,你们爱咋咋地!然后提哩踏拉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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