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秘书啰啰嗦嗦说了许多。趁着谢秘书喝水功夫，我插话问她，究竟订的啥子协议？
谢秘书接着说道，订上一个协议，明确规定，结婚之后，每月房事之次数，双方同意，方可结婚；谁个不同意，另去寻找合适人选，以免得婚后，女方告男方强奸，男方告女方不尽义务！
我笑了对谢秘书说道，如此成何体统？不似过一家人的！
谢秘书对我说，与其日后告上法庭翻脸，不如及早订个协议，谁个违犯，自是处罚谁个！
我对谢秘书说道，如此亦可，不无道理！单有一点，却是必须事先讲清楚的。
秘书问我是哪一点。
我说道，女人在生病、经期、孕期、产期，房事次数该是如何计算。
谢秘书对我说道，此乃再是明白不过，男人如何混蛋，亦不可此时同房了的，不然则如同野兽一般，没了丁点人性！
我说道，果如野兽，在那生病、经期、孕期、产期，兽类是绝不会交配的。可话说回来，所谓协议，应如法律那般，凡事规定详细，免得生了漏洞出来，给人钻空子！
谢秘书说道，制订法律，并非愈多愈好，凡事皆以法律为准则，人或将越发自私，越发冷漠，再无道德、人性可言了。若美国那般，屙屎、撒尿皆以法律约束，实在了无意思。表面似是进步，实际却在倒退！中国不可尽学了人家，咱得走自己的路！
我听了谢秘书如此说话，心生敬佩。于是问谢秘书，她知道这般许多事情，不知自何处学来？谢秘书笑了对我说，这些皆是其丈夫教授于她。我问谢秘书，其丈夫何许人也？谢秘书对我说，其丈夫乃是一中校长曾宝善。我以为听糊涂了，再次问其何人。谢秘书重复说是曾宝善。我又是大吃一惊，对谢秘书说，想不到她丈夫乃是曾校长，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久仰久仰，实在乃是厉害之人！谢秘书叹气说，她那丈夫别的方面厉害，只是日**不行，一日即软，不能持久。我对谢秘书说，她那丈夫多是饮酒所致，酒精那些东西，不但杀精，亦可导致血管硬化，应该规劝于他，少饮为好。
谢秘书听我所言，说道：“哎，算了，暂不言及其他，有你在此，一切烦恼尽消。来，来，我俩尽快操练一下，务必抓紧时间。不然，一会李校长过来，我尚要陪他整事儿。故而我须尽快办完，也好歇息一下，如其不然，实难应付得了那头驴！”
我对秘书说道：“不知李校长那根玩意儿，究竟如何？”
谢秘书笑了说道：“自然长过你那玩意儿。听说清朝有一个太监，叫做李莲英，玩意儿足有三尺长。可太监比不过校长，李校长那根长约五尺，平时总在腰间缠绕了！”
我闻言吃上一惊，说道：“乖乖，能有那么长的，做了腰带岂不是更好？”
谢秘书说道：“你有所不知，李校长平日里，即是拿了那玩意儿，做腰带使用！相当舒适，只有一点，不是很好！”
“哪样不好了的？”
谢秘书说道：“就在前不久，学校拨出公款，李校长及另外几个校领导，人手置买一部手机。别人把那手机挎在腰间，李校长却是挎不上的！”
“因何挎不上？”
谢秘书说道：“手机后面有一夹子，却是偏窄。李校长那根腰带偏粗，实在挎不上去，无奈一天到晚，只好拿了手机在手里！”
“原是这般如此！”
谢秘书说道：“如今社会之上，凡是手机拿在手里的，皆是由于腰带过粗，手机挎不上去使然！”
我说道：“今儿个非你说出，我哪里晓得这些？”
谢秘书说道：“算了，算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你我抓紧时间，操上一操，我已是急不可耐了，下面痒痒，难受至极！”言罢，仰躺于床。
我于是照着谢秘书意思，三下两下，脱去衣服，拔出钢枪，照准门户，正要猛插进去。却猛然发现，谢秘书丈夫自床底钻出，手握一根铁棍，三尺长短，照我头顶即是一下。我那钢枪，已是颓然疲软。而我不敢迟疑分毫，说时迟，那时快，飞起一脚，正揣在谢秘书丈夫心口之上。其夫倒地之处，已在三米开外。我见其跌倒，抓起衣物，拼命逃将出来。
逃跑出来，睁眼一看，已是来到村庄边上，家人正在忙乎，晒收红薯干。爹、妈、大哥、三弟、四弟，皆在忙绿。母亲招呼我，过她那边帮忙。农历十月天气，颇觉风冷。我身穿单件上衣，抖抖瑟瑟。母亲询问冷否，我说是稍微偏冷。母亲于是脱下棉衣，给我穿上。我仍觉偏冷，干脆脱下来，让母亲穿了。母亲冲着家人说道：二娃儿乃是一块好料子，成绩很是不错，将来定能考上大学。老张家出了大学生，我和你爹亦觉光彩！咱们家中若不是钱紧，定让你哥、老三亦去上学，多识一些文字，当是好处多多！母亲如此说来，父亲并兄弟几人，会心发笑。母亲接着说道：你当操心用功学习，如何不可学那窦、肖二家，实在遭人嘲笑！我即问母亲，那窦、肖二家，因何遭人嘲笑？母亲说道：窦家兄妹五人，大娃偷盗；二娃奸人幼女，皆被刑拘。肖家四二四女，儿拦路抢劫；女却是偷汉子，无一从善。皆惹人不耻。你等当以之为戒，万不可那般模样，羞杀人的。我忙点头称是。再后来，我却是看不到爷爷，于是询问父亲，爷爷哪里去了。父亲说道：因你学习较忙，没有告诉于你，你那爷爷已经去世，去世之前，你爷爷再三嘱咐，让你好生学习，切莫贪玩，定要争气才是！我听得父亲此言，当时大哭起来。哭着哭着，一抹眼泪，却是呆在家中，母亲正在给我纳鞋。正是一双皮鞋：鞋帮取自旧皮革提包，鞋底取自旧塑料凉鞋。当时已是周日下午三时，我就要返校。母亲自是着急，想把这双皮鞋做好，给我穿上返校。哪里料到，愈是着急，那缝线钢针愈是折断，接连断上四根钢针，家中再无钢针可用。最终不曾做好。母亲于是闷闷不乐，对我说道：哎，算了，越急越是没用，看来二娃儿没福穿了！且等下次回来，我已做好，给你备着就是。我即收拾东西，踏上返校之路。
一眨眼功夫，即回到学校。来到教室，却见护士长冯劭亦在教室听课。我自是大吃一惊，问护士长：“冯劭姨，你几时过来听课的？”护士长说道：“已经过来两三个月了。”我更加吃惊，说道：“你过来学习啥子？”护士长说道：“我的英语向来不行，过来补习一番。单位欲评定职称，考试英语，那些院长、副院长、科长、副科长，皆有人顶替。我找不到人，只好自己过来学校学习了！”我说道：“我上班未久，听说医院职称评定，颇是不易了的！”护士长笑了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我单道一个顺口溜，你仔细听来就明白了！”我说道：“护士长说来我听即是。”护士长说道：“一等职称是内定，院长心中带头兵；二等职称是领导，说东道西就他好；三等职称是能人，花钱吃酒跳大神；四等职称是模范，工作表现站人前；五等职称是先进，手拿奖状也求人；六等职称是优秀，运气好的捡个漏；七等职称一般人，晕头晕脑装死神。”
我听罢其言，说道：“护士长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护士长笑了说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我早听人说起，你的悟性颇高的！”我接话说道：“护士长抬举了我。”顿一下说道，“我等接着说英语之事。我听人讲，我那章叔之英语，水平一流，你何不找他顶替？”护士长说道：“对外是如此宣扬，你实不知，那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你章叔尚有一半认不得的！”我说道：“不认识怎会当上副县长？”护士长说道：“你乃不知内情，你章叔那官职，皆是拿钱买来。如今这个社会，想当官，没钱根本不行，自是办不成的。有了钱，亦可当官；当了官，自然挣许多钱。而今社会，做生意不如做官：月赚十万、八万，不成问题；年赚百万、数百万，问题不大！想那县城诸多局长，多是轮流坐庄，譬如财政局长，调至建设局长；建设局长调至土地局长；土地局长调至交通局长；交通局长调至农行行长；农行行长调至民政局长；民政局长调至水利局长，水利局长调至农业局长；农业局长调至财政局长！”
我说道：“轮流坐庄之事，我早有耳闻，中国向来如是，不必多议。今只议其赚许多钱，存在银行，岂不惹人怀疑？一旦怀疑，岂不要闹出事端？”护士长笑了说道：“那钱存在银行，用的并非你章叔名字，亦非我的名字。”我说道：“存钱不用自家名字，还是闻所未闻之事！”护士长说道：“如此情况，普通老百姓哪里晓得？那些老百姓，手里就那么几个小钱，存在银行，用的自是真名。当官的可是不一样情况，用的皆是假名。这种情形，乃是从地委学来，地委从省委学来，省委从中央学来。因那当官的钱多，少则一二十万，多则几百万，上千万，甚至上亿，全是贪污受贿来的。如此巨款存在银行，若是不用假名，使用真名，早让银行那些鳖孙，泄露出去了。故而，当官的官名是真，银行存款用名，皆是假名。等到日后你做了官，手里有那几十万，几百万，你即晓得假名之重要性了！”我说道：“曾听人讲，今后存款，须用自己身份证，不得使用他人的！”护士长笑了说道：“你乃是傻瓜一个！果真那样，有钱自是不往银行存了，全部放出去，收利息；或者转到国外；再或者买做金银首饰，古董字画，或是其他贵重物品，藏在家中，鬼不知神不觉，又没人进得房间搜查，自是一百个保险！及至用钱时候，拿出一两件物品，托人拍卖，即是几十万，上百万，谁个晓得内情？此谓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中国之法律、政策，漏洞颇多，只是你晓不晓得钻，有无胆量钻了！”
正说话间，卫生局栗建世局长，吹了口哨进来。我忙站起来，让座给他坐下。我问栗局长：“栗局长，莫不是您亦来上课？”栗局说道：“哎，我的数学不行，算账总是出错，算不准确，故而过来学习数学！”我说道：“您当局长，又非会计，不须算账，哪里用得着学习数学？”栗局说道：“你不晓得，我那里，每天送礼者众多，不下一二十人，送的多是现金，又不是太多，两三千，四五千，很是烦人。有那么一个鸟人，明知我算账不行，偏送我一些散钱，致我上账颇是不易，被我臭骂了一顿！”我说道：“敢问那个鸟人，送您几多散钱？”栗局说道：“那****的，送我两万两千八百八十八元八毛八！”我说道：“那****的怎的送您如此数目？”栗局说道：“那钱之意思，乃是28888．88，说的是俩人发发发发发！”我说道：“蛮是吉利数字，图个吉利嘛！如今社会，自是讲究这些，8与发谐音；6与顺谐音，皆是好数字。而4却是不吉祥，无人喜欢！”栗局说道：“就在上个月，局里添置一辆新车，桑塔纳，二十几万，车牌号相当吉利，乃是16888！”我抢话说道：“莫不是一路发发发之意？”
栗局说道：“正是此意！谁知司机小王，去到蓝镇办事情，接那下乡视察之地委领导，过来池县指导工作，并洗桑拿、吃小鸡儿。谁知半道上出了车祸，车毁人亡，小王挤成了肉饼！”我说道：“几时的事情，我如何不曾听说？”栗局说道：“就在一周前，与山鲁一辆货车相撞。货车拉的尽是大白菜，白菜亦糟蹋殆尽！”我说道：“实在赔大了！”栗局说道：“其实出事之前，我即告知局里一些中层，小王姓王，本就是王八的王。王八乃是贱东西，怎比得了那轿车高贵？小王根本不适宜开车，应找些姓氏高贵一点的，譬如姓钱、姓金或是姓银的，去开那桑塔纳！我说了他们就是不听，这下可好，小王死了乃是小事，关键轿车毁掉了！”我说道：“局里那些狗娘养的，除您之外，多是瞎了狗眼，只有您火眼金睛，看得最是真切！”栗局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是如此擅言，很有一些前途的。我且问你，你谋职于何处？”我说道：“县第二建筑大队，俺给人开车！”栗局说道：“既然这样，你莫要开车了，有朝一日，我调你到卫生局，做我的副手得了，工作自是轻松，工资亦高，每月四百多元，强过开车许多！”我说道：“承蒙局长您厚爱，俺自是感激不尽，只不知如何感激您？”栗局说道：“无须感激。如你实在过意不去，可帮我物色一位秘书，要得个头高挑，长相漂亮，声音甜美，上大下深，喝得酒，叫得床的！”我说道：“您以前的秘书哪里去了？”栗局说道：“那等黄脸婆，喝不得酒，日不得**，叫不得床，矬子个头，声音嘶哑，早被我开销了！”我说道：“即是这般，明天我帮您寻来就是！”栗局说道：“明日上午如何？”我说道：“当无问题！只是我存些许担心！”栗局说道：“你有何担心？”我说道：“您乃国家局级干部，又是党员，这般做来不知妥当与否？”栗局说道：“此无甚不妥。你且听我讲来，而今自上到下：部级、厅级、地级、县级、乡级、村级，皆是这般模样，我怕谁个？想那陈希同，******，以及再早时候那个刘青山、张子善，尽是高官，大我许多，他等日得小妞，我如何日不得？你若多搞几个给我，每个发给奖金五百，权作奖励！”我说道：“奖金俺自是收不得，俺帮您寻来即是！”栗局点头示谢。
而后栗局拿出一副山水人物画，对我说道：“你且看一下，此画如何？”我接过山水画，仔细看了一番，但见那些山、水、人物，画得及其细腻，甚至于人物之眉毛，亦画的分外清楚。再仔细审视一遍，却是发现那些人物很是面熟，好似某某某元首。这一发现，令我非常吃惊。我于是问栗局：“画中人物莫不是某某某元首？”栗局笑了说道：“你小子眼力实在不错，确实是某某某元首。只是你再审视一下，此画之用料，当是何物做成？”我于是瞪大眼睛，看了一遍，却实在看不出何种用料，就询问栗局。栗局笑了说道：“此画用料，乃是女人之精毛！”我听罢很是吃惊，却是搞不清楚何为“精毛”，就再次询问栗局。栗局笑一下说道：“‘精毛’乃是女人之****！”我听到这些，又是大吃一惊，声音抖抖说道：“女人之****？亦即**毛了的！您怎可用之作了画来？”栗局笑了说道：“你有所不知，**毛乃天地间之圣物！想人之一生，莫不与**毛息息相关：出生之时，打**毛中经过；长大成人结婚娶妻，又要同**毛打交道，直至终生。由此看来，**毛当为圣物无疑！”我接话说道：“如此一副山水画，足有八尺见方，若真用**毛做成，那**毛用量当是颇大，应该不下十万根的。不知栗局哪里搞来许多**毛？又有谁个提供了**毛出来，给你作画使用？”栗局再笑，说道：“看你不是外人，我告知你无妨。这许多**毛，乃我多年来积攒而成。凡与我交合女人，我皆留取其**毛，少则三五根，多则数十根。积少成多，终致入画使用。”我说道：“此画实在价值不菲！栗局自是有心之人，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世上事情，若是处处时时留心，立下一个志向，为之努力下去，定要成功了的！”栗局称赞我说道：“你小子应不为溜须之人，然你之言语，颇带有溜须之味道，如此也好，如今为人处世，除去拍马溜须，自是难以行得通的，你确实悟道了的，今后继续发扬，前途当是无量！”我表示感谢，并请栗局多多提携。栗局却是有些不耐烦了，示意我尽快搞了小妞过来。我于是退了出来。
一转眼之间，我即从县一中，寻来数个漂亮女生，领着去见栗局长。栗局长奖励三千元。我假装推辞一番，后收了装进口袋。栗局长挨个日过，心满意足，最后留下孙姓女生，做他秘书。封我做了副手。我自是高兴，拎了水壶，外出接水。接水回来，走到局办门口，听得里面声音杂乱，立住侧耳细听，并从门缝偷窥。只见栗局同孙秘书正在办事儿，又听得栗局长柔声说道：“想那世上之人，交姿无数，然无百米冲刺之势。是故今天你我独创新姿，来一个百米冲刺交合，不知可否？”
孙秘书闻言大喜，表示赞同。于是把两腿张开，做成“V”姿，说道：“你如有真能耐，就挺了枪，百米冲刺，放马日过来吧！”
栗局见势大喜，说道：“你把双腿张开，那门户却是闭合的，我纵使有天大本事，挺了钢枪，也是日不进去的，自然要吃了闭门羹！”
孙秘书说道：“即是这般，我拿双手分开就是，望你攒足了劲，用上吃奶之功夫，照准门户冲刺过来吧！”说罢拿双手分开门户。
但见栗局憋气，哈腰，猛蹬后腿，口中“呼哧”喷气，冲着门户，冲刺上去。
但听得孙秘书一声尖叫，却是美得将疯。撇了声音，似唱那京剧一般，颤悠悠说道：“辕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天波府里走出来我保国臣。哦，哦，快点，快点，实在爽极，奇痒无比，自是难以忍受，你这死驴，可否加快节奏，我欲疯癫了的！”
栗局于是加快节奏，直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如此日**约有半个时辰，栗局缓一口气，说道：“前天我自省里学一新招，乃是噙奶荡秋千，很是好玩儿，不知你愿否一试？”孙秘书说道：“何为噙奶荡秋千？你这死驴，莫不是又在哄我？”栗局笑了说道：“所谓噙奶荡秋千，乃是嘴巴噙紧了****，双手揽你腰间，你带着我使劲旋转即是！”孙秘书说道：“照你这般说来，该是颇有一些意思的，我俩不妨试来！”孙秘书于是松开肉夹子，收起双腿，随手丢与栗局一方纸巾。栗局接了纸巾，擦拭完毕，接着栗局噙了孙秘书****，两手搂紧秘书腰间，示意秘书旋转。孙秘书于是攒足了劲头，使劲旋转起来。转上一会儿，孙秘书大声叫道：“你这死驴，莫要使劲咬了俺的****，几乎咬掉了的！”栗局嘴中噙了****，说话自是含混不清，只听栗局嘟囔说道：“我的姑奶奶，俺只是用了吃奶的劲头，哪里咬得掉你的****，你莫要虚张声势就是！待俺再转上几圈，把你的****拽长一些，存得下更多乳汁，便于俺今后吃奶！”孙秘书却是觉得痛楚不堪，实在难以忍受下去，于是把****往上一提，****自栗局口中脱出，而后加快旋转速度，直如陀螺高速旋转一般，把这个栗局惊出一身冷汗。栗局实难坚持，只得求饶。
孙秘书于是整好衣服，坐下来。栗局亦穿上衣裤，复归座位。
看得真切。我正要进屋，沏茶予栗局，又听见孙秘书说话，于是止住脚步。
听得孙秘书说道：“你个死驴，想我今年一十四岁，已随了你多月，不知你几时帮我哥哥，调动一下工作？我哥哥将要急疯狂了！”
听得栗局说道：“急疯狂了？没什关系，给他送去一个小妞，调节一下，自是不急了的！”
孙秘书说道：“你个死驴，如再不办，再不与你日**了！”
栗局说道：“办，办，立马办来！我的乖乖，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小妈妈，我的路线，我的方针，我的精神，我的纲领，我的思想，我的理论，我的代表，我的奋斗目标，我的上级，我的领导，我的保险柜，我的航母，你应时时提醒于我，不可忘却。来，来，给我再亲上一口，我这就与你办来！”言罢，扑倒孙秘书，又是一阵冲锋陷阵声响。
我立在门口，不敢出声，生怕扰其美事，当是造孽匪浅。
在我静等之时，见到一漂亮女人，自二楼上来。我即问其何事。那女人说道：“我过来找栗局，有要紧事情！”我说道：“栗局正在办公，你若有要紧事情，不妨说与我知，我代你传达！”这女人说道：“俺乃是县公疗麻医生夫人。俺男人叫马京，原在下面工作，待俺很好，俺一家三口，自是幸福如意。不料他调动工作，来到县公疗，未久即与俺离婚，当是昧了良心。今来告知栗局，替俺做主，求他收回调令，把俺男人赶回河店卫生院，做回他那小医生！”我说道：“听说你与栗局办了事儿，栗局方才帮你男人，调动了工作，不知真假与否？”女人说道：“那天我来找局长，原要送他一千元，不料撞见栗局，正同一女子搞事儿。那女子见我进来，提上裤子走了。后栗局告诉我，那女子乃是办公室秘书，原是下面护士，栗局给她办了手续，调至卫生局，做了秘书。秘书感激，不时同他搞上一次，以示谢意。并且搞事儿之前，常予他口服‘九鞭丸’，那东西自是劲大，好生了得！”
我即问这女人：“‘九鞭丸’是为何物？”女人说道：“曾听栗局讲，‘九鞭丸’乃是壮阳药物，作用强劲，县里、地区、省里、中央好多领导，皆服此药。栗局说是有位副县长，姓韦，常服此药，那玩意儿硬如钢枪一般，接连整上二十个，亦不会倒下，功夫非常了不得，人称‘硬县长’！后调去地委，只因地委领导赏识，调他去黄市喜梅宾馆，做了总经理。地委领导慧眼识英才，晓得‘硬县长’有那等本事，生怕埋没了他，才调他去喜梅宾，那里美女如云，正好派上用场。”我于是询问这女人：“‘九鞭丸’终是何药组成？”这女人说道：“俺听栗局讲，该是由九种鞭，如那虎鞭、豹鞭、狼鞭、海狗鞭、鹿鞭、黄狗鞭、熊鞭、驴鞭、牛鞭等物组成，自是威猛异常！”我说道：“似狗、驴、牛、鹿之鞭，获之不难；而那虎、豹、狼、熊、海狗之鞭，因是保护动物，实难搞到，不知栗局等人所服，可否赝品？”这女人说道：“俺亦因此生疑，询问栗局，栗局对俺讲，莫说虎狼豹熊之鞭，纵使玉帝老儿那根鞭，他想拿来入药，亦是易如翻掌！作为国家高级干部，哪里难得了他等！想什么，要什么；要什么，得什么！”我说道：“栗局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只是后来如何了呢？”
这女人说道：“当时栗局问俺，可否愿意服用一粒？俺说俺不便服用，俺只是有事求他帮忙。栗局说他已是晓得何事，反问俺在家干上一年，可挣几个钱来？俺告诉栗局，在家辛苦干上一年，无非挣他个千儿八百，自是少得可怜。丈夫在河店卫生院上班，效益却是不好，工资百八几十元，又无其他经济来源，尚要供读一个孩子，日子过得很是紧巴！俺丈夫又且酗酒，工资不够酒钱。俺只是恳求栗局帮忙，把俺男人调去县公疗，效益要好上许多，俺一家人，永不忘栗局大恩大德。”我说道：“果真那般，当是不可忘记了的！”这女人继续说道：“栗局当时听俺说完，反问俺，他如把俺男人调去公疗，又不要俺花上一分钱，俺拿什么报答于他。俺就说，可把儿子认作栗局义子。”我说道：“栗局意下如何？”这女人说道：“栗局当时撇嘴，说他似此类义子，足有一个连队，不认也罢。俺即问栗局，俺该如何报答他才是？”我说道：“栗局认为如何报答？”这女人说道：“栗局的意思，他已是许久不曾摸过女人，想寻找一个有味儿的，好生享受一番。第一眼看到俺，他已是相中了的。”我说道：“栗局的意思，那是高看了你，你该高兴才对！”这女人说道：“那可不行，事儿传出去，俺男人定要打断俺的双腿！”
我说道：“也是，也是，世上的男人，谁个愿意自家的工具，被人使用了的？多是不乐意外借的！”这女人说道：“你所言极是！可这栗局，不是如此想法，他的意思，有他背后做主，俺男人胆敢动俺一指头，栗局保证不出一天，找人拔掉俺男人命根，做下酒菜。我当时闻言心惊，对栗局说，俺宁愿献出自己，亦不舍得男人命根被人拔掉。”我说道：“你乃是忠诚之妇！”这女人说道：“栗局当时笑对俺说，既是如此，可先服用两粒‘九鞭丸’。我于是服用两粒。谁个料到，那药丸忒是厉害，烧心慌乱，情急难忍，俺当即脱去衣裤，与这栗局大干一场。过后，栗局退还一千块钱，调俺男人去到县公疗。”我说道：“如此说来，那一炮的确威力不小，直把栗局轰翻了！”这女人说道：“哪里轰翻栗局？倒把俺自己给轰翻了！”我说道：“此话怎讲？”这女人说道：“俺男人调去公疗未久，即已晓得此事，于是动了忘恩负义之心，弃俺而去。想俺为他调动工作，俩****并那肉**，几乎被栗局啃烂，至今疼痛不适，仍然贴着虎骨风湿膏。可俺那男人，怎可如此昧了良心？故而前来寻求栗局，给评个理儿，若是俺男人同意复婚，俺就此作罢，不再追究；如是不同意，俺听凭栗局处置，即使拔掉他那命根子，俺亦不会阻拦，任由栗局拔去！”
这女人啰啰嗦嗦，说了许多话语。待其说完，我说道：“世上男人，本无几个好鸟，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皆是男人所为；忘恩负义，拈花惹草之事，亦男人所做。譬如汉刘邦，韩信帮其打下天下，终遭其诛杀；明朱重八，江山坐稳，即杀尽开国功臣。又有孟德、唐寅、司马相如之流，尽为不肖之辈。此皆史实，只是世上女人多是眼瞎，看不清男人真正面目，终致吃亏上当，又怪得了谁个？”
说罢我抽身进入办公室，倒茶给栗局长及秘书。刚倒罢茶，突然一蒙面劫匪破门而入，我急忙求救于局长。可局长并秘书已不知所踪。我唯有求饶。劫匪冲我叫道：“快拿财物出来，或可饶你一死！”听到劫匪只是图谋财物，我却做了镇静，说道：“我哪里有财物，仅有一条性命。”劫匪说道：“你那贱命值不了许多钱的！”我于是接话说道：“我告知一个去处，那里定有许多金钱给你。”劫匪说道：“你且说是哪里？”我说道：“财政局丁局长那里！”劫匪说道：“丁局长那里墙高门厚，又养着狼狗，安装了摄像头，有许多危险的！”我说道：“中国银行王行长那里也可。”劫匪说道：“亦是不合适的。”我说道：“又是为何？”劫匪说道：“王行长那里，财物尽锁在保险柜中，那保险柜无比结实，我哪里撬得开？”我说道：“城建局张局长那里也可。”劫匪说道：“他那里也是不可以的，因他那财物，皆放在地道里，那地道异常牢固，导弹炸不开的，我过去岂不是白送死？”我说道：“公安局周局长那里也可。”
劫匪说道：“那更是不妥。周局长之钱箱子，有许多警察把守，警察又是带了枪的，我过去自是必死无疑！”我说道：“一中曾校长那里也可。”劫匪说道：“曾校长那里，尽是一些小钱，总数不过三几万，划不来一抢的！”我说道：“卫生局栗局长那里如何？”劫匪说道：“栗局长虽说有几个钱，却也是来之不易，又且多是舍了日**换来，实属不易，不抢也罢。”我说道：“既是这般，你干脆去到县委大院，县委周书记那里，可以好生抢上一把，够你子孙三代受用的了。”劫匪说道：“周书记那里亦是不妥的。因书记那里，有那公安局、防暴队、消防队、打狗队等诸多人马保护，又且皆是配了枪的，那枪又易走火，极易误伤人命的，实在是不妥！”
我说道：“黎院长那里如何？”劫匪说道：“黎院长那里很不便的。”我说道：“又是为何？”劫匪说道：“黎院长房间里，尽是自医院内倒腾回来的药品，堆满几乎所有房间，难以插脚。”我说道：“卫校教师姚正军那里如何？”劫匪说道：“不妥，不妥，老姚每日里闲了无事可干，只拿了他那根球磨，直磨得锋利无比，若是我过去被他撞见，他岂不一球挑了我？”我说道：“若是这般，你就去到城关镇派出所，找那游二，他家里定有许多金钱给你。”劫匪说道：“那厮确实孬孙一个，做下许多坏事，良心实在坏透了的。我实在看不起他那等鸟人，抢他丢我的身份，不抢也罢！”我说道：“卫校医院文医生那里如何？”劫匪说道：“文医生靠了坐诊，辛苦一年，挣不了几个小钱。又要养活女人，养活文二，养活娟娟，非常不易的。我乃是有良心之人，怎会抢劫于文医生？”我接话说道：“这么说来，你还是不错的人哩！只是你认识这么多人，道不成你是黎院长？”劫匪说道：“你如何认为我乃黎院长？”我说道：“黎院长说话爱放响屁的，你与他一样的情况。”劫匪说道：“我非黎院长。”我说道：“那你是卫生局栗局长！”劫匪说道：“你如何把我认作栗局长？”我说道：“栗局长说话时候，很爱抠屁眼儿的！”劫匪说道：“我非栗局长。”我说道：“你乃是县政府马县长。”劫匪说道：“你如何认为我乃马县长？”我说道：“马县长爱戴名表，你亦戴了名表。”劫匪说道：“我非马县长。我戴的只是赝品而已！”我说道：“那你是区委黄市长。”劫匪说道：“你如何又认我做黄市长？”我说道：“黄市长说话时候，爱数钱的，数了钱，说话方才铿锵有力！”劫匪说道：“我非黄市长。”
当此时刻，我的耐心已是到了极限，心里说话：你这个鳖孙东西，说你是黎院长，或是栗局长，或是马县长，或是黄市长，乃是抬举了你，你却不识抬举，死活不认账，实在是个孬孙货！想到这里，我自裆下抽出那根球，朝劫匪狠命抽去。那劫匪大叫一声，忙把面上黑布扯下，颤声说道：“张医生，求你手下留情，我非别人，我乃黄市面粉厂肖师傅！”我于是收回那根球，盘在腰间。仔细审视肖师傅，只见这人额头有一疤痕，形似太阳一般，正如文二那个朋友所言，说是肖师傅年轻时候，不小心被驴踢伤，落下这个圆形疤痕。我于是冲着肖师傅说道：“你这个鬼东西，我听人讲，你早已服药死了，为何还在这里假扮劫匪哄我？”肖师傅说道：“我确实服药而死。然我死后，去到阴间，仍如阳世一般，缺吃少穿，整日里仅有麦麸果腹，万不得已，我只得托成人形，上来扮作劫匪，不期撞见你张医生，也是你我有缘，听我讲出阴间那般情形，亦如阳间那样，穷人很是不得过的！”我说道：“你莫再扮作肖师傅哄我！那肖师傅虽说额头有疤，似太阳一般，只是若照此类推，再来一个额头有月牙疤的，我难道当他做包公不成？”说罢再次抽出腰间那根球，狠命朝劫匪抽去。劫匪干嚎一声，蹿出屋去。
我趁势撵出去，却是看不到肖师傅，但见一女子躺在走道里。女子面色萎黄，有气无力，朝我摆手。我忙凑过去，问其找我何事。女子说她姓孙，原来给栗局长做秘书，哪里料到，栗局长忒是花心了的，日罢即甩了她，又不与她钱，不与她吃喝，她已是多日滴水未进了，这会儿饿得心慌，问我可有吃喝多余之物，好心送与她用。我对女子说道：“你这种货色，实在让人小瞧了的，做什么不可以的，为何偏要做人秘书？想那秘书一职，世人谁个不知，乃是明摆着拿**给人日的？”孙秘书低声说道：“我亦知这些，只是我又无其他能耐，随身携带的就是一**了，仗着长相还算标志，若是不做人秘书，我只有饿死了的！”我说道：“你不做人秘书，可以嫁人为妻的嘛，嫁人为妻名正言顺，总比做秘书强多了！”孙秘书说道：“那嫁人为妻一说，亦是颇站不住脚的。”
我说道：“如何站不住脚了？”孙秘书说道：“若是嫁与穷人家，温饱不顾，自是受罪；若是嫁与富人家，不定更要受罪！”我说道：“嫁与富人家，你怎会受罪的？享福还来不及呐！”孙秘书说道：“嫁与富人家，男人却是在外寻花问柳，养了一群小三，好吃好穿尽送与三用。我一人在家孤苦无聊，看电视，面对墙，睡空床，**儿痒，再是受罪不尽的！”我说道：“你的话颇有道理，实在委屈了你。只是我送你吃喝，你如何感谢于我？”孙秘书说道：“唯有一**给你日的！”我说道：“也可。”于是拿过来许多馒头、饼干、饮料之类，全堆在孙秘书身边。孙秘书抓过去，狼吞虎咽，吃将起来。我趁势褪掉秘书并我裤子，干将起来。起先秘书还与我配合，到后来秘书一动不动了。我急忙站起来，仔细一看，只见一块饼干，卡在秘书口中，秘书已经窒息死了。我大吃一惊，提上裤子，就要往外跑去。
这个时候，楼下有个开三轮的，手握一封书信，不停朝我招手，示意我下楼接信。我于是转身下楼，却是一脚踩空，自三楼跌落下去。
此一跌不打紧，登时醒来。醒来睁眼一看，却是睡在水泥地上，被子丢在一旁，周身冻得冰凉。急忙爬起。回想方才梦中情景，已是尽皆忘却。于是揉揉双眼，看那窗外，已是大亮。拿表来看，将近七时半钟。忙拿来衣物穿上。又觉下身一丝凉意，伸手一摸，心说坏事！昨晚不知何时，精遗裤裆，黏糊一片。忙又找些卫生纸，擦拭干净，丢弃窗外，整好衣服，下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