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叶晓黑暗的心里顿时点燃了一盏明灯,叶晓期待的看着这个孩子,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
“他是谁?”叶晓满怀期待的问道。
“她叫血吟”
“血——吟?”好奇怪的名字。
“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在这灵鹫山上,当时她还是这里的教主,可是她……她好像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她喜欢上了珈蓝祭祀,然后被珈蓝祭祀废去了教主的权利,我看见她一下子从一个小孩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真的好害怕,那时珈蓝祭祀抱着我指着她说,日后切不可再动心思,否则下场就如她一样,血吟被废除了教主的权力,赶出了灵鹫山,但是她的医术却是传承与祭祀大人,深的真传,她的巫蛊术与参天变也很厉害,所以这世上我想出了珈蓝祭祀,只有她能帮你了。”
“那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叶晓焦急的追问道,不过那珈蓝祭祀也太残忍了点,只是因为喜欢他就要废去那孩子教主的权利,让她从一个小孩瞬间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
“她好像在天翼国皇宫里,是天翼皇最宠爱的妃子。”
“等等,你说她一瞬间从八九岁的小孩变成了垂垂老人,又怎么会成了天翼国皇帝最宠爱的妃子?”那皇帝难不成有恋老癖?
“她医术了得,又的了珈蓝祭祀几分法术真传,离开拜月教后,自己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变回了二十岁的样子,并且再也没有衰老过。”
这样的医术果然厉害,叶晓眼睛更加雪亮了,既然有了希望她无论如何也要尝试。
叶晓眼神闪闪发亮,俯下身来一把抓住了小教主的肩膀,无不感激的道:“真是太谢谢你了,小鬼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诉我吗?”
小教主大大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扬起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我叫芙月。”
“芙月,你若是愿意就叫我一声姐姐吧,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叶晓高兴之极,在芙月脸上亲了一口,随即高兴的张开双臂,长吁一口气,这灵鹫山的空气真是清新啊。
芙月小脸一红,垂下头来,似乎很羞涩的样子。
暗一眼看着叶晓一阵风似地,先前还是一脸沮丧,此刻却一脸兴奋的赶回来,当即也有些触动,忙不迭的问道:“王妃,可是有了什么办法?”
“对,”叶晓竖起一根手指头在暗一面前晃了晃,“我们要去天翼国,去找一个叫血吟的女人。”
“啊,血吟?这名字好奇怪。”暗一蹙眉,叶晓不在意的道:“管她名字作甚,咱们求她救人就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紧紧抓住,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叶晓扬起下巴,清丽的线条犹如一道唯美的风景线,修长的睫羽微微垂下,掩盖不了眼底的明亮与火焰。
“王妃说的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应该放弃。”暗一附和着叶晓的话。
“晓晓,晓晓。”门像是被一阵风吹开了一样,紧接着一个人影飞一般的扑到叶晓跟前,张开双臂,来了个热情的大拥抱。
叶晓被来人一把抱住,定睛看着和自己毫无距离可言的云妖孽,伸手掐了掐云霄然的脸,二话不说就要伸手去解云霄然的衣服。
这个动作吓了云霄然一大跳,嗖一下跳出去老远,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警惕的道“晓晓,你要做什么?”
叶晓暧昧的目光在云霄然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如花一般的唇缓缓开启,“我是想看看你身上现在有没有那处是完好的。”
“晓晓,”云霄然黑了一张脸,“你以为我是被那色狼怎么样了吗?,”
“当然,”叶晓理所当然的道,那只色狼很厉害的,脚不沾地就能漂浮在空中,这种事情常人能做到么。
“说说吧,你是怎么从那人手里逃出来的?”叶晓扬起下巴,对着云霄然颇为八卦的问道。
“当然是……”云霄然咬着牙,这种事死也不能说出去,“没什么了,反正你不是要离开么,带上我一起吧。”
“那可不行。”叶晓没来得及说话,之间门口处一个银发蓝眸的绝美无双的男子双手抱在胸口,目光落在云霄然身上,戏谑的道:“我的身体都被你摸了个干干净净,总不能这么一走了之吧,”
“你也摸了我,还有什么不公平的。”云霄然几乎跳脚了,暴怒道。
“你要对我负责。”银发男子一句话将云霄然堵得死死。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凭什么被人摸一下也要我负责?”云霄然愤愤的回敬。
“我当然是男人,云儿不是刚刚摸过了么?”银发男人一脸的理所当然。
论无耻云霄然当然不是这骨灰级的男人的对手,云霄然咬了咬牙,回身想要拉叶晓出马为她主持公道,然而这一回头却发现叶晓不见了,不仅叶晓甚至暗一还有晕过去人事不省的麟陌袇。
“人,人呢?”云霄然嘴角一抽,表情立马哀怨了起来。
银发男人耸耸肩膀,用眼神指了指那后面的窗户,“他们刚刚从那里跑了,那女人说让你自求多福。”
云霄然默。许久爆发出一声惊天怒吼,“晓晓,你太不仗义了,”
“王妃,这样跑了真的好吗?”暗一和叶晓在一辆马车上,马车跑的飞快,此刻已经黄昏,在黑夜出不去岭南,她们就要和那地下埋着的尸骨作伴了。
“当然,”叶晓让麟陌袇枕在自己腿上,身体惬意的斜靠在马车上,“云大妖孽最近印堂发黑,运气太臭,谁沾了他谁倒霉,知道我怎么到这里的么,全是拜他所赐,这厮是个灾星,要想长命必须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