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陵莘笑着,心中却是不安,皇上五年来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今日进她的院子目的一定不简单。心中虽然有万分疑惑,打起十二分精神,脸上却是典雅微笑,“臣妾不知道皇上到来,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臣妾让春香给你沏最好的茶,给您赔罪。”
“乔陵莘,你在太后面前说贵妃什么坏话了?……你终于还是耐不得寂寞了?……朕是错看你了。”
端木鸿烨瞧着面前的女子,她进宫的时候十七岁,今年应该有二十二岁。从没有见她有什么动作,可是却依旧能讨老太后欢心。
端木鸿烨从上到下打量她一样,低头朝地上看。乔陵莘脸色顿时一惊。瞟到了被踢道一边的绣鞋。
乔陵莘微微一笑,以十二分速度冲过去,抓起来就往脚上套,三两下将鞋子套在脚上,朝着了端木鸿烨露出一个笑来。“原来只是吹了一阵邪风!”
“乔陵莘!”端木鸿烨震怒。
乔陵莘却笑起来,“皇上,你喝一碗酸梅吧!解解暑,消消气。至于您给我灌上的莫须有的罪名,皇上要是聪明睿智,怎么可能分不清黑白。”乔陵莘赶紧的挪过来,委屈之极。
“臣妾这里什么都简陋,比不得别处。皇上,您将就一些吧。我想,余贵妃哪儿,皇上要什么都没有!”
端木鸿烨皱起眉头,端起酸梅来,从乔陵莘的头上就倒下去。“朕觉得改消气的人是你!”
乔陵莘站在原地,伸手擦掉从头上留下来的水,咬牙笑,“谢皇上赏。”心里却是把他祖宗都给骂了一个便,猪头三,最好死不要落在她手里,否则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宁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
乔陵莘将头上的酸梅取下来,“臣妾一定将皇上赏的这酸梅供奉起来,日日的祭拜。”乔陵莘看了端木鸿烨一眼,竟是媚态丛生。乔陵莘说完,朝着了端木鸿烨唯一过去,端木鸿烨一怔,一把推开。
“不要脸!”
“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乔陵莘道,顿时梨花待雨,“你这么多年来都不愿意看人家一样,人家真的就那么丑……”说完,乔陵莘抓着酸梅的手朝着端木鸿烨伸过去,将酸梅的全部抹在端木鸿烨的衣服上,端木鸿烨差点呕出来。
“滚开!”
乔陵莘过去,“臣妾求了太后,只要皇上能上臣妾这里来,臣妾就是死也甘愿!”
端木鸿烨已经从凳子上起身,乔陵莘却是半躺在凳子上,衣襟半散开来。两只眼睛泛着绿色的光泽,好像见着一块大肥肉,一口就要吞下腹中去。“皇上!”
“朕以后都不想见你!”端木鸿烨推开的乔陵莘,“你还有点廉耻没有?”他要起身就要走,却看着春香端茶过来。还没有回身。乔陵莘大步的过去,将茶端过来,端起茶放倒端木鸿烨的面前。
“皇上,莫急,喝一口茶再走。这茶是太后娘娘赏的,很好喝得!”
端木鸿烨端起茶,看着媚眼迷蒙的她,明明俗且无理,可是却又看不出一点****的气息,反倒有股子的脱俗的艳丽。“你怕不怕朕将这杯茶叶赏给你!”
乔陵莘,“臣妾是十分喜欢皇上的赏赐的,”她伸手就往端木鸿烨的手抓过去,“皇上,你的手好嫩哦……那臣妾就先谢皇上赏。”她已经做好了被人再次用水淋下来的味道,反正头上都是酸梅汤,不如让暴风雨来的猛烈一些吧。
等了一会儿却是没有感觉到热茶淋下来,乔陵莘抬起头,端木鸿烨端过来茶,坐下来,脸上还有一丝的笑意,不过乔陵莘却看得出,他压抑的很痛苦。
太后是喜欢她,明里暗中都要她去抓皇上的心,可是,哎!乔陵莘叹口气,男人的心不再你这里,十头牛都拉不转来,再说了,她乔陵莘,怎么可能为了去讨好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自尊。
端木鸿烨端茶杯要喝,一边的太监却拿银针过来。乔陵莘一愣,看着太监拿银针试探茶,看着银针并无异样,才退开。
乔陵莘觉得自己受到的极大的侮辱,忍不住有些酸了起来,“皇上,臣妾这里不是皇上爱来的地方,有心人真要下毒,也不会挑臣妾这里,你在这里就放心用!”乔陵莘伸手抢过他手中的茶,再也装不下去,拿起来仰头就是一口就,扬起杯子,口朝外,递给端木鸿烨看。
春香放下茶壶,可是乔陵莘并没有为端木鸿烨添茶的意思,只是有两分静默的站在一边。脸色满是难堪。两人心中都气愤不已,各怀鬼胎。
陵莘在想,得找一个借口赶紧的从这里脱身出去,在不去,只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下了。她心中疑惑重重,他这次是带着什么目的而来的,可是又不能上前问他。她心里揣度起来,端木鸿烨过来看她绝对不仅仅是太后的命令,一定还有什么目的?她侧开脸瞟端木鸿烨,他确实是男的一见的美男子,可惜,不是她心中所要的良人。
空气中顿时流动一道冷气,端木鸿烨也有些的怄。后宫嫔妃谁该对对他如此心不在焉,她口口声声的叫着勾引自己,可是眼睛中竟是迷茫的很,人在这里,心却在天外。
“乔陵莘,朕给你一次机会?”端木鸿烨道,“跟朕道歉,你难道就想一辈子住在这个破院子里?”
“谢皇上了,臣妾在这里什么都好,劳驾皇上过来过问。”乔陵莘吐出一口气,“臣妾心里就是过不去,臣妾的院子是破了些,自然跟余贵妃等不能相比,可是臣妾住在这里,从不会担心有人半夜敲窗户,跟不会睡的提醒吊胆!”
端木鸿烨一怔,抬起头看着乔陵莘,“乔陵莘,你找死是不是!”端木鸿烨一怔,一把抓着她来,“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臣妾又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不怕半夜人敲门,才不会向皇上一样,吃一口茶,都要拿着银针试半天!……哎呦……我好痛!”乔陵莘不惧的说道。
“别以为我跟被的女子一样傻乎乎的,当了被人的挡箭牌还不知道,我才需要你可怜,不需要你怜悯,就算我是老死在这里边,都跟皇上你无关……”乔陵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可是她不能将自己置身在一片刀枪血雨中,“我知道皇上为什么而来,五年里,皇上要是听太后的话,要来早来了,我对皇上你已经死心了……别说待这样的破院子,就就是将我打入冷宫,我也不怕!别如此虚情假意的对我,我不稀罕!”
“乔陵莘,你果真是找死!”
乔陵莘笑了一笑,“我死了,我就化成厉鬼,日日夜夜缠着你最疼爱的余——贵——妃!咳咳……”
端木鸿烨见着笑脸憋红的她,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将她一把推开,看着大口喘气的她,笑了起来,“看来钱妃是怪罪朕没有过来看你,你生朕的气?”
乔陵莘对他翻云覆雨的态度相当不满,伸手抚摸自己的脖子,咳嗽两声,“皇上你是一国明君,家国天下,您整日的为天下苍生操心,我等不能分忧也就罢了,怎么还能给皇上添乱,臣妾怎么可能生皇上的气呢。”
这番话从别的人口中说出来,端木鸿烨觉得信,可是他听着她口中说出的音符,却觉得是异常讽刺,她伏在树上,伸手捏住脖子,散开的衣衫,别具一格的艳丽,端木鸿烨看院子,很清幽,虽然小可是却别有一番风味,院子里边的蜀葵看的正艳丽,一派过去,全是火红的颜色。
“朕……不是有心的,爱妃,你怎么样了”端木鸿烨想起太后的话,赶紧上前扶着她,他抚摸她的眉头,一时间申请无比,“从未有人跟朕如此说话,朕太过气愤了,你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