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仗白绫?乔陵莘笑,伸手递出去一瓶药,“这瓶药你吃了之后,浑身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痛,就算把你一刀一刀割下来,你也不会感觉到一点痛楚!
惠东那个药就要吃,乔陵莘却拦着她,“这个药只有二十个时辰的药效,你吃了之后,三天不到。”
惠东捏紧药,“你过来,我告诉你祸首是谁!”
乔陵莘凑过去,“说吧!”
惠东突然诡异一下,一把就抓向了乔陵莘的脖子,乔陵莘一挣扎,惠东不知道拿着什么划伤了她的脖子。
“娘娘,娘娘!”
乔陵莘抬起手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沾满了血迹,回头一看,惠东突然发疯一样就要往墙壁上撞。
乔陵莘抬出一颗小石子,一下就点她的穴道,牢房的狱卒立刻进去,将她拖起来。
“娘娘,您没事吧!”
乔陵莘被扶起来,身侧的春香和凤影都是吃惊不小,“都是奴婢不好,让这个混蛋伤了你,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
她拿起手绢捂住伤口,皱起眉头,“我们先回去吧!”
狱卒用绳子将惠东捆起来,嘴巴里边也塞了东西,为就是防止她自尽。
从大牢出来,乔陵莘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要让惠东五马分尸她觉得很残忍,可是想起那些花季的少女,她又着实心疼。我们为什么总是要用一个暴力却阻止一个暴力!
“疼!”端木鸿烨拿起药酒给乔陵莘擦脖子,乔陵莘疼的叫起来。
“过来,有多疼,不就是一点小伤!”
乔陵莘皱起眉头,“真的很疼!”
“过来”端木鸿烨沉下来,“也亏得你平日精明,去惹那疯狗做什么!”
乔陵莘叹口气,“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之间攻击我!”
端木鸿烨放下药酒,看着她脖子上的红肿,“还是找大夫过来看看!”
乔陵莘笑,“真的不碍事。皇上,三天后真的要将惠东跟几个头脑五马分尸!”
“朕觉得应该让他们凌迟处死才是!”端木鸿烨是气愤不已,“刚伤朕的人,简直就是活腻了!来,再擦些药酒!”端木鸿烨有拿起药酒。
乔陵莘皱起眉头,“皇上,你饶了我吧,真的好疼。”
“好疼也要擦,以后伤口发炎了,该怎么办?”
“皇上,你说孟淳鹤会不会造反!”
端木鸿烨的手一抖,乔陵莘叫了更加大声起来。”啊,好疼,你是故意的吧!“
端木鸿烨放下药酒,看着她,“谁跟你胡说的!”
“我,我猜的!”
“是不是姚子瑄跟你说了什么?”
乔陵莘皱起眉头,“哪儿有,什么都没有说!”
“还骗朕!”
“皇上,我怎么可能骗你,可是此事确实让 觉得不可思议,孟淳鹤没有造反的理由!这个人心高气傲,又有一股狂气,其实什么都不放在眼睛,他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却又要装懂的大笨蛋!”
端木鸿烨讽刺一声,“你倒是对她了解的很?孟淳鹤身边的女人也未必有你清楚吧。”
乔陵莘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在怀疑我跟孟淳鹤,好啊,你就算怀疑,那你把我给休掉啊!”
“朕什么时候胡说八道,算了!”他说完,起身就要走。
乔陵莘上前一把拽着他,“说清楚再走!”
“朕还有什么是可以跟你说的!”
“很多很多!”乔陵莘伸手拦着她,“在陛下心里,还当不当我是你的女人?”
端木鸿烨侧开头,“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
“就是因为臣妾是皇上的女人,皇上就该如此的糟蹋臣妾吗?”乔陵莘仰起头,“孟淳鹤糟蹋我,你也糟蹋我!好啊,你走吧,走了再也不要回来……”
乔陵莘说完,转身往里边走。
糟蹋?端木鸿烨一怔,赶紧转身追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乔陵莘甩开他的手,“何必管我,留着他继续糟蹋我便是!”
端木鸿烨一把抓着她,将她身体搬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朕,告诉朕到底发生什么了?”
乔陵莘行礼也是一紧,抽口气,“如果一个女人被别的男人糟蹋,那她的男人会怎么做!”
“朕会杀了这个奸夫!”
乔陵莘仰起头看着他,“我说的不是奸夫!”
端木鸿烨一把搂过她,“放心,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他抚摸她的秀发,不敢听真相。
乔陵莘也收敛了怒火,伸手一下子搂着端木鸿烨,“如果是我被人给糟蹋了,皇上还会不会要我!”
“要,朕当然要你,是朕没有保护好你!”端木鸿烨十分内疚,“菱莘,一切都过去了,你跟朕还有很美好的未来,所以,我们不用担心!朕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乔陵莘点点头,靠在端木鸿烨心脏的位置。
“臣妾虽与孟淳鹤是有一点交情,可惜这个人太狂妄,臣妾一点都不喜欢他!”
端木鸿烨听到这里,其实已经了然。
“臣妾还有一件事情要对皇上讲,如果陛下介意此事, 臣妾也早日断了念头。”
“什么事情,你说!”
“孟淳鹤 曾经啊真的是差一点就糟蹋了我,幸亏杭御风即使赶到,是杭御风将我带走的,否则,我真的不敢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乔陵莘靠在端木鸿烨的怀里,“如今想起来,就如同梦境一样。”
“为什么!”
“想来还是喝醉了!”
“喝醉了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吧,该死的!”
“我后来就没有见过他了!可是响起来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痛快!想想,这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我也早已经忘记!”
端木鸿烨抚摸她的头发,“是朕胡闹了,朕……朕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前多有怀疑!”
“我总不能不让人家爱我,只是此事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这次她如何会写出这样的信给我,还会落入太后手中。”
“母后也是一时情急,害怕皇室蒙羞,她对你其实没有什么恶意。”
“我可不这么认为!”乔陵莘抬起头看着他,“我总有一个预感,太后并不想我活着。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那四十万两的银子的事情!”
端木鸿烨看着她,惊奇无比,“你怎么说呢?太后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在朕面前,不知道说了你多少好话,这点,可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她喜欢的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乔陵莘呢?”
“什么意思!”
“算了,不提太后了!皇上,我想去观行刑!”
“什么!”
“就是五马分尸的刑法!”
端木鸿烨吃了一惊,伸手抚摸她的额头。“你去干什么?”
“放手,我没生病,我正常的很!”乔陵莘道,“怎么,不可以!”
“再把你给吓坏了,朕可是会心疼!”
“既无法拿起屠刀,如何放下屠刀!”
“真想去!”端木鸿烨看着她,“你可知道五马分尸,有多么恐怖?光听着那受刑人的惨叫,已让人发指,你若是好奇,咱还是别去了!好好的东西不看,看那些恶心的东西做什么?”
“皇上?我不怕!”
端木鸿烨看着她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怕,可是朕怕!来,吃蜜枣,张嘴!”
“我想去,我无法替那些人洗刷冤屈,去看看罪魁祸首也是应该的,也想帮他们看看,看看这个害死他们的人是如何下场。”
“娘娘,容玉郡主来了!”
乔陵莘皱起眉头,“她既那么恨我,何苦又来见我!不见!”
“容玉是谁?怎么拦着别人!”
“陛下若是想要见,自然也是可以的,荣昌王的女儿,跟皇上还是亲戚!”
“荣昌王有什么女儿吗?朕怎么不知道!传,让朕倒是瞧瞧这容玉郡主是什么样子的!”
乔陵莘从榻上下来,“那你看,我走了!”
端木鸿烨一把拉着她,“干嘛,这点也吃醋?你什么时候变成醋坛子一个了!”
说着荣玉郡主已从外进来,看着两人拉拉扯扯,顿时笑开了,“我倒是扫了二位雅兴!”
乔陵莘甩开端木鸿烨的手,“荣玉郡主好雅兴来!”
端木鸿烨也坐直身体,看着荣玉,“果真一个标志的人儿,这些年倒是不曾听说荣昌王家里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姑娘!”
“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倾心!”乔陵莘转身过去,“还不该公主上好茶!”
荣玉笑,“不知道娘娘这倾心是倾心的何人?”
乔陵莘端起茶递过去,“荣玉郡主倾心何人,我就不知道,但是为了咱们曾经的也算是亲戚的份上,你就不要这么好奇了!喝茶!”
“是啊,我们也曾经是亲戚,可是说句真话,我们以前可没这么好过!”荣玉端起茶放下,“往后呢,我在宫里一个人,还希望姐姐你多多照顾!”
乔陵莘笑,“你有太后护着,还需要我照顾吗?放心,以后有我需要郡主照顾的时候!”
“姐姐毕竟是皇妃,我可什么都不是,名不正则言不顺!”
“要像名正言顺还不简单!”乔陵莘走过来,走到荣玉跟前,伸手拉着她的手,“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可以让你名正言顺,不知道妹妹敢不敢?”
“什么办法,我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