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他,不好啦,地震啦!”白大人觉得瞬间昏天地暗、山崩地裂······
“地震?娃儿他,何为地震?”女人在身体的剧烈颤抖中,仍然临危不惧,故作镇定。
“你连地震都不知道是什么,你真是一个棒槌!”白大人发怒道,他的怒气几乎都能将他脚下的地炸裂了,“算了吧,还是我跟你解释吧。地震又称地动、地振动,是地壳快速释放能量过程中造成振动,期间会产生地震波的一种自然现象······”
女人惊讶了,眼珠子都快要洒落一地,她的惊讶不是惊讶于白大人说出那么有水平的话,而是惊讶于地震一转眼就结束了,一点儿伤害都没有。
“老天呐,您就把俺送给地震伯伯当童养媳吧,俺受不了这个窝囊废的折磨了,他总是让俺虐待他,他可是一个受虐狂,如果有一天身体上不多些伤口的话,他就逼俺跳舞呀,跳什么恰恰,那是真掐他呀,你看把他的脖子都掐成什么样子了。”
白大人的脖子上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华丽丽的在彰显着,就像是一枚枚的勋章。“孩儿他,甚是美观,就留着吧,这就是我的胎记,假如我以后丢了,也好找!”白大人拍着胸脯,又摸着自己的颈部,对女人说道。
裂度几乎为零的地震转眼间就灰飞烟灭了,不留下任何的作案线索,不留下任何的呈堂证供,更没有留下任何的鬼迹。“这是哪门子的地震?”远方飘来一个翩翩然的女子悦耳声音。
“门的地震!”白大人大声的回答道。
此时,翩翩女子飘浮而来,只见此女非凡间女子,有道是“若把狮子比师姑,浓妆艳抹不须臾”,还道是“女娲姐姐闲无事,晴空万丈和稀泥。只把土和水来配,二氧化硅出美妮。”
此女子是身穿五彩斑斓柳叶香飘万里裙子,一头斑斓炫目纹绣七长八短乌黑麻花大秀发,一双流光溢彩彩色十足足可妖娆梅花绣花鞋。肌肤亮白亮白的,牙齿透亮透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左边的手脖子上还套了一只黄色的铃儿响叮当,走起路来那是一个劲的动感摇摆。“动起来,动起来,让我们动起来!”女子边唱还边跳,飞舞的迷茫令所有的生活苦、年龄大,都快要迷失了本性,他们也需要这种异性的光芒。
她来了,慢慢地飘在了白大人的头顶。“哇哦,好大一棵树呀,正好为我乘凉!”白大人误以为是一颗树在他的头顶。谁料到就在他打算用手摸树干的那一刻,一声沧桑老辣而又奔放的尖叫响彻云霄。
“非礼啦!非礼啦!······”
“什么?什么?哪里有好戏看?”白大人左顾右看着,忙问道。
“喂,老头儿,在你的上面呢!”女子颇为无奈,略带些羞涩的回答道。
白大人听闻有一女子说话的声音,便向上望去,他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原来他刚才误以为的树,就是那美丽的女子,他手触摸的那树干,原来就是那女子的白净。
“老头儿,你摸够了没有?”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白大人腼腆的问道。
“你先说实话吧!”
“实话就是没有!”白大人低下了头,脸色是通红通红的,比猴屁股还要红。
“你······那好吧,假话呢?”
“假话也是没有!”白大人的手放开了“树干”,像是一个偷吃桃子的小猴子一样,呼呼啦啦的跑开了,可是还没有跑多远,就被女人叫住了。
“白大人呀,俺万万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啊,刚才的那一幕幕的就跟放电影似的,在俺眼前放映着,你说吧,你是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我让你英勇就义!”女人厉声道。
“你猜呢?”白大人通红的脸色已经消除了,不过,肿胀的脸又征服了他。
“我猜的话,那就是两个都要呗!”
“恭喜你,回答的完全正确!”
刚才的那个女子插话道:“你们是在办有奖竞猜活动吗?小女子能参加吗?你们设置了什么奖项?最高奖项是什么?”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似乎使女子忘却了刚才白大人无耻而又无知的非礼。
“好美丽的姑呀,你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女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她的眼睛睁得是好大好大。
“原来如此,甚好甚好!”女人说道。“那姑你上路去吧!”
丑女向来是妒忌美女的,整过容的就更加鄙视了。作为一枚非常经典的丑女,女人在“妒忌界”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女子走了,忽闪忽闪着美丽的双瞳,“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看了白大人一眼,白大人的心都融化了。“不要,不要······不要走啊!”
“不要什么,你说你不要什么!”女人又一次修理了白大人。可怜的白大人又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痛苦的男人掉眼泪的美妙滋味。
白大人第二次艳遇,又一次夭折了。罪魁祸首,首当其冲的是女人。白大人心里在想:是时候,是时候教训一下这臭婆了。
于是乎,白大人一个阴险而又阴森的想法萌生了,他在策划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阴谋。
欧阳奋强被刚才的地震惊醒了,他以为是在做梦,便自言自语道:“地震!别逗了,简直是土地公公给我开的一个小玩笑,这不是地震,这不是地震,我是在梦境,这里是虚幻的,是虚幻的,虚幻的,幻的,的······”
欧阳奋强不是梦话的梦话被周围的大嫂大和小的们听到了,他们也在刚才的地震中遭受到无言以对的感情危机。只有在灾难面前,才能将每个人心中的无私大爱透彻的淋漓尽致,可他们无疑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能最大限度的活命,抛弃以及放弃周围那些拥有鲜活生命的人。
“欧阳奋强,快跑呀,再不跑就来不及啦!”
“跑什么跑,欧阳奋强是有身份的人,才不会像你那副熊样儿的。”
“对对对,欧阳奋强是一个非常有高雅情趣的人,当地震来临之前,还在大跳骑马舞。”
“丫的,你说谁呢,谁跳骑马舞了?我又不是小鸟叔叔!”欧阳奋强被他们的话吵醒了,他站起来,用双手拍拍屁股上的土,然后又将手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现在什么时辰了?”
欧阳奋强问他们此刻是什么时间了,大嫂大伸出自己乳白色的手,一只别外精致的金黄色手表露了出来,见那上面隐隐的闪烁着一行小字——“捞力士”。“亲爱的,现在午时三刻了!”
“好!”欧阳奋强大吼了一声。“午时三刻,开刀问斩!”
众人大大的不解。“欧阳奋强,你要斩谁?”
“当然是斩那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欧阳奋强双手揉着睡不醒的灯笼大眼睛,回答道。
“欧阳奋强,此物在何处?”
“敢问路在何方,路就在脚下······”欧阳奋强竟然唱起来了。
“亲爱的,我们不要这个样子嘛,我好怕怕呦!”大嫂大抬起那条右边美丽的橡胶在欧阳奋强的头上蹭来蹭去。
男人突然尿急了,他还没来得及向女人通报去上厕所,就去路边犄角旮旯的地方开始他南水北调的工程了。这项工程浩大,颇有用处,首先其生产出来的,不可再生的产品,作为一种最天然的有机食品,那些栖息在路边的动植物们应该可以饱食一番。
其次,解决男人的个人压力问题。由于内部的水压太大,上升的太快,以至于他脸红脖子粗,脑袋像泡芙。
最后,有利于他人的安全和健康。毕竟男人不是一个人,还有其他人,比如说小明皇,还有一些什么花花草草的。
男人终于解脱了,他提起裤子,扎起裤腰带,步履蹒跚的回来了。
“怎么了,娃儿他爹?”女人见男人表情凝重,步伐迟缓,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男人的语气掺杂了一些不服气儿的因素,他对女人很有意见,有相当大的意见。
“我不是关心关心你嘛,你怎么这样啊,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有意见可以保留,没有意见就去漫游嘛!”
“就是对你有意见,一直以来就对你有意见!对你的意见要比别人的意见还要多,我的一生当中都没有如此多的意见,你这下应该明白我对你的意见了吧!”男人脱口而出。
“别人的意见就是别人的意见,你的意见不是我的意见,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意见是什么意见,你不要把别人的意见强加到我的意见之上。”
“你的意见······”
“别人的意见······”
他们二人沉默了。
我哭了,因为伤痛而哭,为了荣誉而哭,为了那个不存在的意见而哭。他的哭算是对白大人的一种褒扬,一种夸奖,一种爱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