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子哥的老板叫林天。”男子没敢有半分的隐瞒,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你老公的大哥,你怎么惹了他?”裘哥转过身望着李心语,心想这是家事呀,林天也太霸道了,怎么还动用了黑道?
李心语基本上都没怎么见过林天,更别说是惹他了。就连林轶也很久没有跟他一家打交道了,刚才这人说老板的女儿,他的女儿不是林小小吗?
明白了,他要的是陈盈盈手中的视频。刚才李心语在男子手机照片中也看到陈盈盈的身影,一定是这男子找错人了。
李心语在心里暗叫了声倒霉,对裘哥笑了笑说:“我想这位先生是弄错了,你回去告诉林小小,我这可没她的照片,要是她不相信,让她自己来问我要。”
男子早就想走了,李心语这话像是要放他走,赶忙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是大姐大,我一定将您的话带到,刚才真是对不起,再次给你道歉,要是没有别的事了,我走了。”
“等等……别叫我大姐大,我听不习惯。”李心语被男子这么一叫,觉得心里怪怪的。
“是……大……不,小姐,我可以走了吗?”男子刚要走,被李心语这两个等字吓的差点没了魂,好在李心语没有说别的。
“滚吧,就你这点道行还到处混,以后眼睛放亮点。”金毛一脚踢在男子的屁股上。
“我说裘爱国,你小子怎么混的,让你别搀和你非要搀和,心语才交到你的手里几天,你天天让她惊险不断,你这黑道大哥是不是花钱买回来的?”李心语回到茶餐厅后,乔安就在后巷将裘哥给堵上了。
这小瘪三现在拽的不成样子了,想当年是怎么钻老子的裤裆的?裘哥被乔安当作这么多人的面给骂的没面子了,想发火又怕乔安继续揭他的老底,只好敷衍过去:“这次不过是个误会,再说了,林家的家务事,我这也不好搀和呀?”
乔安鄙夷的看着他:“继续瞎编吧?还家务事,是家务事吗?”
跟律师斗嘴是找死,裘哥很知趣的将嘴给闭上了,很快他又讨好的说:“兄弟,哥哥我知道有个地方的火锅特别好,妞也特别正点,一起去开心开心?”
乔安赶忙跟裘哥保持一定的距离:“记住了,以后跟我说话就这个距离,我怕你身上的脏病传染到我的身上。”
“死小子,哥哥我怎么脏了……我说你小子不是还没碰过女人吧?咦,也……”裘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乔安。
乔安才不在乎:“你懂什么呀?你呀,还是去醉死梦生去吧!”
“钳子,你小子在说什么?”林天站在窗台前,见钳子对手下又是拳打又是脚踢,时而大声叫骂时而小声嘀咕,虽说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但感觉像似有事。
钳子那里敢说是林小小的事?赶忙编了个故事给忽悠过去:“董事长,那小子是刚来的,看上去还不错,谁知道跟个木头似得,我就让他帮忙到外面拿几张照片回来,他竟然跟我说没找到人。”
“小孩子要慢慢教,对小弟,就像对女人一样,慢慢来……”林天没问出什么来,独自一人去了书房。
老板说什么呢?不是想曼曼了吧?那小丫头也是,这么多天都没有露面了,在干什么?
“曼曼,妈也知道你委屈,可是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爸坐牢呀?他是不争气,可你想想,这么多年来,这个家还不都是他在养吗?”张曼曼跟父亲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里,只有张妈妈,一个人不停的絮叨。
法院的传票已经来了两天了,再想不出办法,他们一家只有睡大街了。
“就算是要饭,你们也不能卖女儿吧?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吧?”张曼曼终于忍不住了,就算是吃青菜萝卜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一家人开心就好了。
张妈妈叹了口气说:“傻孩子,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要饭的资格?”她将法院的传票递到张曼曼的手中:“再过一天,你爸爸只有蹲大牢这一条路了。”
望着一旁低着头不说话的父亲,张曼曼的心一下子掉到了谷底。难道说真的看着他坐牢不成?她拿起传票出了家门。
林天是你逼我的,张曼曼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姗姗姐,我想明白了,我跟你合作。”
电话那边的孟姗姗唇边不由的露出了一个绚丽的笑靥,林天别怪我们,我们也不过是想拿回我们应得那份:“曼曼,小心点,不要操之过急,找准时机。”
张曼曼挂断电话,将手机放进衣兜里,拦了辆的士向林天的别墅而去。
“这不是曼曼吗?刚才董事长还在念叨你呢。”钳子殷勤的迎了上去,这几天林天的火气特大,张曼曼再不出现,只怕林天会将这别墅给拆了。
还以为有多大的道行,不还是乖乖的来了?林天望了门口的张曼曼一眼直接将她纤细的身子扛到肩上,丢到床上。
人渣!张曼曼暗自骂道,把视线转到一旁,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脸上尽是鄙夷,不屑一顾。
明明她才是弱者,偏偏表现得像个高人一等的公主,瞧他一眼都不想瞧,活像他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他喜欢她的脸,但厌恶她脸上的骄傲、清高。已经被他破了身,她还有什么可清高的?女人,失了第一次,再漂亮也只是块用过的抹布而已。林天脸色沉了下来,布满风雨欲来的阴鸷。
盯着坐在床上戒备的张曼曼,林天冷笑一声,走到床边反手劈向她的胳膊。
张曼曼双手一疼,再次感受到男女力量的悬殊,两手撑在柔软的床上不断往后缩,恐惧地瞪着他,“疯子,别过来!”
“是你自动送上门的。”她以为她是在谁的床上?让他别过去,丫头片子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的眼底暗藏着诡谲的光,随时吞噬她一般。
张曼曼更加害怕地屏住呼自己往后退,干净的小脸上没有了那层令人讨厌的骄傲,看起来顺眼多了。
女人很多时候都会不知不觉间撩拨起男人的欲~望,比如想反抗却无济于事的时候,楚楚可怜,像只怯怯的绵羊一样。
而张曼曼给他的感觉更加深刻,他欣赏她无力反抗害怕的脸,一手扯下领带,膝盖抵在床边,伸长手拎过挣扎的她,不由分说地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系在欧式宫廷床的床柱上。
过程中,她怎么挣扎都没用,他的臂力像是练过一样,禁锢着她根本由不得她反抗。
这样被绑着的姿势根本是种侮辱。
“你疯了,变态,放开我!”张曼曼挣不开绑束,坐在床上伸着腿胡乱踢他。
林天欺上前来,用膝盖摁住她的双腿,眼里染起一层欲火,“张曼曼,你敢再骂一句,就立马给我滚出去,我可没有让你过来。”
他的嗓音低哑,却透着十足的强悍魄力。诚如他之前说的,她现在不敢怀疑他说的话,他是个禽~兽,说到做到。
张曼曼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唇紧紧抿着,抿出一抹苍白。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能再惹火这个只有兽~性的男人,她爸爸还等着他救,可不能将他给惹毛了。想了想,张曼曼有些哀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求饶:“你放过我爸爸吧?”
这张小脸……变得可真快。
不骂了?终于知道怕了?就这点道行也跟我斗?
“求我?”林天逼近她的脸,手指邪肆地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不如我再教教你,怎么求一个男人?”
张曼曼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再轻易触怒他。
衣衫解开,露出一件白色吊带衣,张曼曼心里一惊,眼睛飞快的瞟了他一眼。
林天眯起促狭的眼,眼里噙着好笑的笑意,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攫住她的唇。
他的唇炙热,烫得张曼曼浑身一震,一股电流般的麻痹游走全身。像是满意她的反应,林天大发慈悲地放柔了吻。
一只温暖的手掌抚向她的身躯,轻轻一扯,将吊带衣拉了下来,内衣托起的胸前风光一览无遗。
他盯着她急得惨白的脸眸色一深,一手从蛮横地后制住她乱动的脑袋,牙齿撬开她的嘴灵巧的舌钻了进去。
不得不说,有时候清粥小菜比大鱼大肉更让人有胃口。
而张曼曼,在他眼里不只是盘小菜。
离开她的唇,张曼曼被他吻得弱弱地喘~息着,唇瓣红肿晶莹,添了晕、靡的亮泽。
她的目光游离,显然已经被他吻得有些魂不守舍。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林天不屑地看着她,将她背过身去。
混蛋,不敢当面骂也不敢在心里骂吗?张曼曼已经在心里将林天给咒骂了无数次。
羞耻的眼泪几乎掉下来,张曼曼死死地咬住唇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被绑住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床栏。
被狗咬过一次和两次没有区别。